第三章 內卷初現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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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孩子需要照顧,再加上單位的工作在那裡拴著,她就算想去哈市看望丈夫都做不到。
所以火車臨近寧陽站的時候,馬魁趁著半夜上廁所,甩脫了獄警,正要跳窗戶逃跑,趕回家看妻子一眼的時候,好巧不巧的被汪新給撞上了,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纏鬥,誤會就此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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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完了警服後,葉晨跟在師父馬魁的身後,兩人進到了寧陽站,這時汪新也跟了過來。馬魁站在月臺上,看著正在檢修的蒸汽列車,不由得唏噓,這時汪新嬉皮笑臉的湊到跟前,開口招呼道:
“老馬,幹哈呢?”
如果沒有對比還好點,面對汪新的不禮貌,馬魁頂多損他幾句。可是葉晨這邊對他畢恭畢敬的稱師父,而汪新卻沒大沒小的直呼“老馬”,頓時讓馬奎心裡覺得很不爽,心說什麼樣的老子教育出什麼樣的兒子。馬魁只是冷哼一聲,壓根兒沒搭理汪新,自顧自的上了火車。
汪新看著馬魁的背影,撇了撇嘴,然後一把拉住了正要跟上去的葉晨,嘴裡不住的嘮叨著:
“瞧瞧,還老同志呢,一點禮貌都沒有。雖說我是他徒弟,可跟他打招呼,他好歹知應一聲啊!”
葉晨只是淡然一笑,心說換了我是你師父,你在我手底下敢這麼沒大沒小的,我就直接大巴掌扇過去了,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師徒三人在列車上巡視了一圈,這時窗外的廣播大喇叭發出了讓旅客進站的提示:
“旅客同志們,從寧陽開往哈城的火車馬上就要發車了,請大家抓緊時間上車!”
馬魁帶頭走下了火車,因為這時候作為乘警,他要在下面維持秩序。葉晨和汪新跟在師父馬魁的身後。
馬魁看到汪新手腕上還綁著矯正的甲板,心裡雖然有些歉意,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的沉聲說道:
“那天把你手腕子弄傷,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死抓著我不放呢?”
馬魁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汪新頓時火大了,因為這是他從警以來最大的恥辱。抓人的時候居然被撂倒不說,還被自己的手銬給銬上了,受傷事小,他覺得自己的臉面被人當成是鞋墊子踩在腳底下了,下意識的就認為馬魁是在挑釁自己。針尖對麥芒的說道:
“抓捕逃犯是我身為一個警察的職責,別說受傷,就是手斷了也不能撒開!”
馬魁臉上露出了一抹讚許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感慨,汪永革那個慫貨居然能教出這麼熱血的兒子,實在是難以想象。雖然是心中讚許,可是馬魁嘴上還是故意嗆聲道:
“要不是看你穿了身警服,我手上留了三分力,你不光得打甲板還得上石膏!”
葉晨站在兩人身邊好整以暇的看著爺倆鬥嘴,只見汪新都快要把嘴給撇到了天上去了,他“嘁”了一聲,然後說道:
“喲呵,還真幽默啊,我剛才差點給你塞衣櫃裡邊,還在那兒吹呢,不服抽空咱倆比劃比劃?”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葉晨突然插嘴了,只見他對著汪新說道:
“汪新,要說比劃還咱倆先比劃吧。都已經拜老師了,總得先分出誰是師兄誰是師弟啊,你說是吧?雖然你比我來的早幾個月,可是在拳腳上我還真沒遇到過像樣的對手,都說達者為先,到時候誰贏了誰當師兄,你覺得怎麼樣啊?”
馬魁嘴角微微上揚,沒等汪新回應,對著葉晨說道:
“你倆比劃的時候,記著叫我一聲,我給你倆當裁判。”
說完馬魁跑去車廂入口處幫著維持秩序去了,葉晨正要跟過去,卻被汪新一把給拉住,然後說道:
“不是葉晨,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調炮往裡揍啊,你沒看出來老馬是在故意找我茬嗎?你不說幫著我,還幫他嗆我,可真沒良心,白請你吃殺豬菜啃肉骨頭了!”
葉晨笑著拍了拍汪新的後背,然後對他說道:
“咱倆拜師已經是既定事實了,這是組織上安排的,我總不能看著你們像是鬥雞似的掐個沒完沒了吧?到時候真要是因為你倆之間的隔閡,影響到工作了,你覺得這樣就好啦?
說實話,剛才我說那話只是為了打個岔,師兄師弟只是個稱呼而已,我還真就沒放在心上。你要是怕傷感情,咱倆不比劃也沒毛病,頂多我吃點虧,叫你聲師兄。”
葉晨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以汪新不服輸的性子,自然是不能就此認慫,他對著葉晨放狠話:
“比劃就比劃,到時候你可別說我欺負你!”
從寧陽到哈市的火車,一來一回四五天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