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緝拿歸案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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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魁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對著汪新說道:
“還怪上我了?昨個我跟你師哥都跟你說的明明白白的,讓你光著睡,結果呢,你說我倆過分,那就沒轍了,只能是讓你親自見識一下蝨子的厲害了。”
汪新順著線衣的縫隙一捋,好傢伙,一晚上的工夫,蝨子的幼崽蟣子已經在上面打窩甩子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抓都抓不乾淨,無奈之下,他只能是把線衣和線褲都給換了。所幸來的時候多帶了兩套內衣,要不然可熱鬧了,他得被蝨子一通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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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新都快要瘋了,一大早就碰到這麼糟心的事兒,他對著馬魁抱怨道:
“光說讓我光著睡,你倆也沒說有蝨子啊。”
這時葉晨已經拎著早飯進了屋,擺上了小桌,等著二人開飯。馬魁也已經收拾妥當,只有汪新一個人在那兒嘟嘟囔囔的。馬魁也沒給他好臉色,對著他訓斥道:
“不吃點虧你能長記性嗎?趕緊的,抓緊時間!”
“你可真是我親師父!”
吃過了早飯後,師徒三人按照姜處留給他們的地址,上門拜訪了指認疑犯的線人。這次汪新那手素描的本事被派上了用場,汪新將畫好的嫌疑犯畫像,遞給線人確認,線人看過畫像後,對著汪新說道:
“八九不離十了,就是這眼睛,好像是大了點。”
汪新重新對畫像做了微調,直到線人確認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這時就見線人說道:
“你們留點神,這人的左手少了個小拇指。”
圍坐在爐子跟前的馬魁,思忖了片刻,對著線人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人住在北嶺三山縣的?”
“前段時間我去過那兒,剛巧在那兒碰到他了。”
“那你知道他是在哪個站下的車嗎?”
“誒喲這個還真不清楚。”
在見過線人之後,馬魁和汪新又來到了當地的市局刑偵支隊,在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後,刑偵支隊的領導,幫忙找來了三山縣附近的片警,片警在看過汪新畫的素描後,對著眾人說道:
“畫像上的這人啊,我見過,有一回,車上有幾個乘客打架,他啊當時勸架來著。他是在三山縣下的車,”
“我也記得這個人,當時的筆錄就是我做的,這個人他缺了根手指,你們可以去售票處找找線索!”另外一個片警補充道。
常年在鐵路工作,師徒三人對售票處並不陌生。他們在三山縣的鐵路局售票處。這裡自然是比不了寧陽寧陽那樣的大站,所以售票視窗並不大,汪新和馬魁緊緊的盯著售票視窗,一邊打量著買票人的手指,還一邊時不時的斜著身,透過售票視窗,確認買票旅客的樣貌。
在售票處一蹲點兒就蹲了將近倆禮拜,三人的眼睛都快看花了,也沒等到嫌疑人。這一天,三人還是照舊觀察著售票視窗,突然從窗外伸進來一隻戴著黑色線手套,購買車票的手,而恰巧這隻手的小拇指是沒有的。
汪新趕緊抬起了頭,朝著售票視窗外看去,他確認了來買票的人正是嫌犯後,對著馬魁點頭確認。師徒三人從火車站裡出來,遠遠的跟在嫌疑人的身後。
嫌疑人從火車站出來後,就坐上了一輛長途汽車,師徒三人尾隨著上了車。葉晨沒和汪新坐在一個座位,那樣目標實在是太過明顯,而且他察覺到馬魁和汪新的跟蹤技巧不強。
尤其是汪新,目光緊緊的鎖定在嫌犯的身上,不是用眼角的餘光去觀察目標,這樣很容易被目標所察覺的。有個成語叫如芒在背,這句話不只是說說的,但凡是有點反跟蹤意識的人,都容易察覺出不對。
d販本身乾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活兒,所以他們的警惕意識是最高的,葉晨從來都不會低估自己的敵人,這也是他在諸多世界裡能活到現在的根本原因。
嫌犯自打一上車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因為公交車的車窗方便開啟,方便自己逃離。車子行駛到一半,這小子就察覺出不對來,隱隱的他能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裝作無意間回頭的時候,他看到了車的最後排,坐著一老一少,盯著自己的就是那個年輕的,裡面穿著海魂衫的男子。
這讓嫌犯的心一緊,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車子行駛到一道坡站的時候,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走到了最前面,說道:
“我要下車!”
汪新這邊剛要有所動作,卻被馬魁用胳膊肘給攔下。這時車門已經開啟,只見嫌犯對著售票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