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再踏哈城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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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住到了國營紅旗旅館。還是按照老規矩,蠟燭煮掛麵,自從上次用了這個方法,馬魁乾脆連電爐子都沒帶,畢竟拿著電老虎偷用人家電挺不地道的。
臨走的時候,馬燕特地炸的雞蛋醬,至於師孃那邊,則是準備的芥菜疙瘩,還割了塊豬肉,炒的榨菜,都裝在罐頭瓶子裡讓他們帶著上路了。人多吃飯香,三人吃了個不亦樂乎,吃的腦門兒都見了汗了。
吃麵不就蒜,香味兒少一半,馬魁為了圖扒蒜省事兒,他直接用手把蒜瓣兒在桌子上那麼一按,蒜瓣兒就成了蒜餅了,自動脫殼。汪新不由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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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這手勁兒咋這麼大呢?”
馬魁一邊嚼著蒜,一邊喝了口麵湯,然後回道:
“啥都不幹,養的唄。”
汪新覺得師父在敷衍自己,出於好奇心,他刨根問底的問道:
“誰待著沒事兒養它幹啥呀?您可別鬧了,為啥練的手勁兒啊,您跟我說說唄?”
葉晨也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看向馬魁。哪怕他知道原因,但是做出一副傾聽狀,這是一個優秀的捧哏兒最起碼的修養。
馬魁則是陷入了回憶中,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
“當年,我也就你們倆這麼大,有一次跟我師父,你們的師爺來到哈城出任務。在車上遇到個賊,我們上去抓他,我攥著那賊的胳膊,當時因為年輕,力氣太小了,沒捏住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懷裡拔出個刀,直接扎進了我師父的身上。”
葉晨能從師父的臉上,看到愧疚的表情,這恐怕是他一輩子都抹不平的傷疤,因為他的緣故,導致師父身死,換了是誰,都會知恥而後勇,厚積而薄發的。葉晨起身拿著暖瓶,幫著馬魁把茶缸裡的水給續上了。
汪新沒有葉晨的眼力見兒,他還在刨根問底:
“後來呢,你……你師父他?”
馬魁沒有回答汪新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岔開了話題,問道:
“你小子練手勁兒,應該是為了跟我較勁吧?”
汪新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嘿嘿一笑,說道:
“剛開始,可能有這個原因。可是後來有一次,咱們抓那夥兒打著唱二人轉幌子,在車上行竊的小偷。師哥抓著車沿,一個翻身就爬了上去,繞到對面的車廂。
那件事情震撼到我了,為了不被你們拉下太多,我就只好努力了,要不然豈不是太掉鏈子了?到時候我怕你倆不帶我玩了。”
葉晨和馬魁全都被汪新給逗笑了,馬魁點了點頭說道:
“你這話還算是有點正形。”
汪新撇了撇嘴,吸溜了一口麵湯,然後說道:
“給您當徒弟,我敢沒正形嗎?你是行的正走的端,錚錚鐵骨穩如山,我得跟你學啊,您說是吧?”
馬魁翻了個白眼,汪新這傢伙三兩句話就原形畢露,嘴裡的俏皮嗑太多,他輕聲訓斥道:
“你小子啊,三兩句話就開始下道。甭跟我糊膏藥,你是屬土豆的嗎?誇你兩句就找不著北了?”
第二天一早,師徒三人先是去了趟市局三處,異地辦案,尤其是人販子這種嚴重的刑事案件,肯定要跟當地的警方取得聯絡,看看有什麼破案線索。
他們也順帶著找到了當時處理販d案的同事,打聽了一下那個案子的情況。結果從他們口中得知,預審本身都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了,眼瞅著就要突破心理防線,結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據犯罪嫌疑人交代,他是單線兒從自己的上家拿貨,然後往外散,他的上家平時都會偽裝成賣貨郎的模樣,跟他接頭。當時三處這邊正要找個擅長畫像的同志,把犯罪嫌疑人上家的肖像畫出來,結果卻出了事兒,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師徒三人也一臉的遺憾,只有葉晨的嘴角掛著難以捉摸的笑意,因為他很清楚這件事的boss是誰,如果這趟哈城之行運氣好的話,他們沒準兒還能夠遇上呢。
見過了販賣人口案的目擊證人後,師徒三人從三處出來,汪新對著馬魁問道:
“師父,那個目擊證人說的,跟咱們瞭解的,幾乎沒啥區別。那個犯罪嫌疑人戴著大圍脖,捂的嚴嚴實實,誰也沒能看清這貨長啥樣,咱這趟是不是白跑了?”
馬魁對於今天這個結果,其實並不感到意外,只見他說道:
“幹咱們這行的,出來尋找線索,其實百分之九十的情況下都是白跑在溜腿,不過這不能算是白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