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懲前毖後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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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兩個人一起面對,積極去想辦法,主動去溝通。哪怕最後必須有一個人做出犧牲,也當是為愛籌謀,心甘情願。可這一對倒好,完全消極對待。
盧學林採取的辦法就是一個“拖”字訣,就像當初相親時,他承諾會把工作調到河海去,想著等二人相處時間長了,感情深了,再來勸服白玉霞妥協。所以,這次他又以同樣的方式安撫白玉霞:
,!
“那就再熬兩年,可能過兩年就有辦法了。”
盧學林這言外之意,就是看他倆誰能熬得住。顯而易見,女的是熬不過男的。在那個年代,女人年齡大了還不結婚生子,就會被親戚朋友、鄰里鄉親的各種閒言碎語包裹,壓迫。鐵路家屬院的沈秀萍大夫,就是最好的例子,哪怕她工作優秀,身上也一直都伴著閒言碎語。
白玉霞急得直掉眼淚:“我熬不下去了,我都這個歲數了,再不結婚生孩子就晚了。”
可盧學林不僅不體諒白玉霞的難處,反倒道德綁架她,說她是拿結婚生孩子的事來逼迫他。從這裡就可以看到,盧學林雖是個工程師,卻是個自私男,既要又要,只想索取對方,自己卻不願意付出。
如果遇到盧學林這樣的男人,一定要快刀斬亂麻,及時從這段看不到結果的感情裡抽離出來。如果猶猶豫豫,甚至還抱有幻想,換來的可能是不能承受的後果。
葉晨和馬魁常年跑寧哈線,早就已經好幾次遇到女方白玉霞,只不過陪伴在她身邊的人已經不再是盧學林,而是另外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看得出來應該是白玉霞的同事,兩人舉止親密。從這裡就可以判斷的出,白玉霞已經承受不住盧學林的拖沓,打算斬斷這份感情。
火車開到海河的時候,葉晨和馬魁師徒倆巡視車廂的時候,倆人恰好見到了白玉霞和她新的戀人,這時不光是葉晨覺著不對勁啦,就連馬魁都能感覺得到,這趟列車恐怕是要發生什麼變故。
師徒三人巡視完車廂,回到餐車準備吃午飯。在餐車師父那裡,領到屬於自己的鋁飯盒,馬魁正要吃飯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盧學林,他靠在餐車的窗框,手裡拿著一副玉鐲,怔怔的發呆,旁邊還擺著一瓶牛欄山二鍋頭,這傢伙直接就瓶吹,灌了一大口白酒。
馬魁神色一變,端著飯盒走到了盧學林面前坐了下來,然後寒暄道:
“好久不見了,這次就你一個人嗎?”
盧學林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情,沒搭理馬魁,自顧自的將玉鐲用手帕包好,塞到了皮兜子裡,然後就要繼續灌酒。結果卻被馬魁給攔了下來,只見馬魁輕聲勸道:
“小夥子,你這麼喝酒可不行,一會兒喝多了吐在車廂裡,人家要罰你款的!”
就在這時,火車的廣播大喇叭響起:
“旅客同志們,列車即將到達寧陽火車站,請您整理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準備下車。”
盧學林“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身上帶著一股煞氣,拉開了餐車的車門,徑直朝著硬座車廂的位置走去。馬魁臉上閃過一絲擔憂,對著葉晨使了個眼色,兩人跟隨著盧學林的腳步,想要看看他到底意欲何為。
盧學林遠遠的看到白玉霞和她一個單位的男同事,舉止親密的手牽著手站在那裡說話,心中的妒火中燒,他是既恨挖他牆角的男人,又恨白玉霞讓他的頭頂一片綠色,這一刻他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我不好過,大家就多別好過。
盧學林把手伸進了單位發的皮兜子裡,從裡面掏出了一玻璃瓶的黃色液體,正要拔掉平口的膠皮蓋,卻被旁邊伸出一隻手給扭住了手腕,他一抬頭,發現正是剛才跟他坐在一張餐桌,說話的那個警察。
趁著馬魁扭住了盧學林的手,葉晨則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搶過了他手裡的瓶子,只見裡面滿滿的都是淡黃色液體,瓶身上還標註著hno3,也就是硝酸,看顏色,屬於濃硝酸,這要是讓盧學林給開啟,並且潑到人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餐車裡,盧學林被戴上了手銬,坐在馬魁對面,至於葉晨則是對他的皮兜子進行搜查,裡面不只有濃硝酸,還有一小瓶敵敵畏,足夠一個成年男子的致死量了。
葉晨嗤笑了一聲,然後對著盧學林說道:
“可以啊,用濃硝酸把別人給毀了,然後自己再一口服下敵敵畏,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葉晨在家常菜世界裡,曾經見過一次用這種玩意兒給別人毀容的。當初在他的推波助瀾下,何文遠就有幸嚐到過這個滋味,整張臉都被硫酸給灼燒的坑坑窪窪,人不人鬼不鬼的。
馬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