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糟心事兒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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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新在一旁嘆了口氣,有些愁眉不展的說道:
“上次是在松林,這次是豫州,流竄跨省作案,這傢伙膽子越來越大了,接連犯案成功,已經催生出他強大的自信心,恐怕在他眼裡,將全國的公安幹警都視若無物了。
師哥,我感覺你即便向上面打了報告申請,恐怕對這個案子的幫助也不會太大,一時之間還是破不了案啊。”
還沒等葉晨對汪新做出應答,豫州市局刑警支隊的負責人從案發現場出來,對著馬魁師徒三人說道:
“誒呀抱歉啊,我剛在樓上交代點事兒!”
馬魁能夠理解同樣的焦頭爛額,畢竟人命案無小事兒,各種善後工作的處理極其繁瑣。他理解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勘察完犯罪現場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案情有了進展,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刑警隊長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對著馬魁勸阻道:
“別啊,剛到豫州一天就回去,這哪行啊,好歹我也得請你們吃頓飯吶!”
“公務在身,這頓飯還是等破了案再吃吧,再見!”
馬魁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風輕雲淡,他心裡此時就好像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石頭,因為犯罪嫌疑人膽大妄為,喪心病狂,視人命如草芥,這激起了他內心極大的憤怒。
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不能將犯罪分子儘快的繩之以法,這讓他感覺自己嚴重失職,一種強烈的挫敗感,湧上了馬魁的心頭。
在坐火車返回寧陽的路上,馬魁表現的非常沉悶,直到去餐車吃飯的時候,他才突然開口說道:
“其實我在心裡已經非常傾向犯罪嫌疑人是丁貴安了,只是一切的表面證據都顯示他已經死了,所以即便是案情進行了全國通報,恐怕也會有很多地方的同仁不以為然,覺得咱們判斷失誤,想想都覺得頭疼啊!”
就在這時葉晨突然笑了,他對著馬魁和汪新說道:
“師父,其實咱們從松林回到寧陽之後,我突然想起,咱們錯過了一個疑點,那就是丁貴安因為坐過牢,所以他的卷宗上必然會提取他的指紋。我事後已經第一時間通知松林那邊,對那個紋著“義”字的殘肢,進行了指紋提取,指紋比對很快就有了結果,已經證實了那枚殘肢不是丁貴安的。
結合殘肢上的“義”字是新紋的,所以我的推論又被進一步的推進,跟丁貴安手臂的紋身一模一樣,卻不是他的,如果說不是他丁某人刻意而為之,怎麼都說不通。
這些年來,我因為發表文章的緣故,跟北京那邊出版社的編輯一直都沒斷了聯絡,經過拜託他查詢得知,脫氧核糖核酸技術,已經被北京那邊的醫院從國外引進了進來,用以從事科學研究,只不過還沒有應用到刑偵破案上。
得知這個訊息後,我立刻撰稿寫了篇論文,詳盡分析了dna技術對於刑偵破案的重要性,然後投到了《華夏刑警學院學報》,已經收到了過稿通知,編輯告訴我,我的論文引起了部裡領導的重視。
所以這次申請遞上去,很大機率會讓咱們拿著封存的物證,跟北京那邊的醫院合作,進行dna檢測。師父,相信我,如果確認了真的是丁貴安犯的案,那他插翅難逃。
沒有哪個地方的同仁,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縱容一個連環殺人犯肆意猖狂的,到時候他會陷入到人民戰爭的海洋,別的不提,光是各地的居委會大媽,都夠這孫子喝一壺的。”
在公開場合,葉晨因為和馬魁有著親屬關係,所以他會避諱的叫馬魁師父,至於“爸”這個稱呼,是私下裡叫的。因為在辦案過程中,有太多的不確定性,所以他非常注意這一點。
馬魁和汪新都呆住了,過了好久,馬魁對著汪新教訓道:
“看到沒有?這才是一名公安應該做的,哪怕是空閒時間,你師哥都沒放棄對懸案的偵破工作,小子,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汪新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回道:
“我師哥優秀在咱們局裡早就不是啥秘密了,不信你回去打聽打聽,寧陽鐵路分局不知道我師哥的恐怕沒幾個了吧?這些年他光是獲得的勞模稱號就數不勝數,師父,你拿我跟師哥比啥?”
馬魁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看向葉晨的目光緩和了許多,因為馬燕做生意的事情,兩人之間的不愉快,此時也煙消雲散了,他對著葉晨說道:
“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小子,這件案子一旦告破,恐怕就不是勞模這麼簡單了,到時候你怕是要當官兒了。”
師徒三人的心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