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師徒鬥法 (第1/2頁)
灑家要吃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由於藥物是敵人給提供,所以就算出事,那也是敵人的問題,誰也懷疑不到陳萍頭上。但這裡還有個隱患,萬一敵人把你送進醫院,那陳萍裝作的癲癇,能瞞過醫生嗎? “頭部受創之後,少量的人會出現一種外傷性癲癇。這種病是不可預知的,所以在我身上出現也是合情合理。另外我在緊要關頭,會極力抑制呼吸,造成體內缺氧和二氧化碳儲留,這樣一來交感神經就會興奮,可以導致童孔放大。 而童孔放大也正是癲癇大發作的一個表現,一般情況下,正常人是不會自主調節童孔的,所以當醫生看到我擴大的童孔後,一定會對我的‘癲癇’信以為真,一旦他相信,那麼……”那麼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透過抑制呼吸來改變童孔,普通人是不容易做到的,因為誰也不可把氣憋到很長時間。陳萍想達到這個目的,就只能靠自己的毅力了,特殊職業的人,他們與常人的最大區別,也正是在“毅力”這兩個字上。 “老廖,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陳萍柔聲問道。 是啊?還有什麼需要補充呢?眼淚,只有眼淚,廖文韜含著眼淚,緊緊握住了戰友的手,悲慼的說道: “讓我再看你最後一眼吧……” 同葉晨一樣,廖文韜也在心中給陳萍立了一塊碑,對於已經犧牲和即將犧牲的戰友,這是表達哀思的最佳方式。由於革命工作的需要,這些戰鬥在敵人心臟中的優秀兒女,是不能為外人所知的。 他們無聲無息地走來,再無聲無息地離去,每個人都似一片點綴秋霜的紅葉,構成那絢麗多姿的浪漫後,便悄然地,孤獨地散落進泥土,從此化為一團雲泥,永遠消失在天地之間。 “如果在三分鐘內,我忘不掉這個人,那麼其他的同志,就要在三分鐘內忘記我了。”臨分別時,廖文韜悄悄轉過身,默默注視著陳萍逐漸消失在路邊盡頭。也許從這一刻起,他們永無再見之期,能留在雙方記憶裡的,唯有那模湖的背影而已。可他們這一生,這一世,就是在影子的陪同下,做出了許許多多鮮為人知的貢獻,直至最後,把自己也變成了影子…… 陳萍昏迷後一小時,鐵路醫院急診室,摘下聽診器,鐵路醫院的值班大夫,衝著齊公子搖搖頭,遺憾地嘆了口氣。陳萍睡得很安詳,再也不會醒來,她帶走了齊公子的全部希望,給他留下了深深地遺憾。 老丁蹲在走廊上,一口接一口地吸著香菸,他懊悔,他自責。搶救重患,其實就是在冒險,雖說他已經盡力的,但煩人的休克程度,卻大大超乎了他的想象。鐵路醫院的專家說了,釀成這個慘劇,責任並不完全在他。因為當時除了使用苯巴比妥,也沒有什麼太好的選擇。 陳萍的死,驚動了督察室上層。為了避嫌,陳仙洲沒有出面,僅是派他的兒子與齊公子辦理了簡單的屍體交接。相比之下,李維恭則是格外上心,他往醫院打個電話,反覆詢問過有關細節後,便不露聲色地說了句: “嗯!我知道了……” 李維恭這時心中暗喜,陳萍這次等於是讓葉晨擺脫了紅黨的嫌疑,那自己對他動手,就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只有葉晨死了,李維恭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因為死人是不會把他貪墨的證據檢舉揭發出來的,他是李維恭最大的後患! 形式對葉晨極為不利,眼下是前門驅狼後門進虎。齊公子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那老奸巨猾的李維恭,又把矛頭指向了他們。李維恭這次出手,很有點當年小鬼子和偽軍聯合掃蕩的架勢,他聯合了督察室上下一干人等,對葉晨展開了圍追堵截。就連一向以老大姐自居的於秀凝,也不敢再接近自己的好弟弟了。據內部傳聞,有人放出話來,誰再敢跟葉晨勾三搭四,那就是要自找倒黴。 李維恭下手與齊公子不同,他講究個穩、準、狠。所謂的穩,是指步步為營,逐漸蠶食對方的勢力,迫使對方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而準,就是指打擊目標明確,他掌握了為葉晨所羅織的不法證據後,提出了一個口號:主犯必懲,從者不問。 這樣一來,便有效分化了葉晨集團的凝聚力。至於狠,則表明他下手果斷不留餘地,凡是跟葉晨有染的人,他都一概囊括,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出賣葉晨,那就等著一家老小上刑場吧。 面對李維恭的圍追堵截,葉晨自然是不可能坐以待斃,他給自己的米國朋友打個電話,委託他把李維恭在米國的儲蓄存支狀況秘密拍成照片,然後用米軍的運輸機,從大洋彼岸馬不停蹄地送往東北。這照片上的材料很重要,清晰表明了葉晨和李維恭之間的財務關係,他想讓李維恭瞧一瞧,你到底是在整我,還是在自殘軀體? 這還不算,他又命令總務一干手下,在近期內不得與任何人發生任何衝突。能迴避則迴避,實在迴避不了的,受點氣也先忍忍,千萬不要因小失大。關於總務所負責的買賣和收入,他也做出了重要指示:關停所有產業,讓大量“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