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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安全屋下降的過程中,餘哲森和救了自己的流浪主義者瞭解了彼此的名號稱呼。 之所以說是名號,是因為他潛意識裡覺得“祁小黑”不太像一個正兒八經的名字。 也許祁小黑不願意讓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餘哲森心想,一個流浪主義者對自己這種安全域性公職人員應該多少還是有所忌憚的。 “好像已經到底層了。”祁小黑說著在安全屋的牆壁上扒開了一條縫隙往外窺探。 一絲耀眼的陽光從縫隙透進來,短暫地照亮了安全屋內的地面。 餘哲森藉著這縷光看清楚了自己把自己絆倒的東西,是一隻捲起來的藍色鋪蓋。 “和你戰鬥的那個獸化異能者好像不在這裡。”祁小黑把縫隙擴大變成了一扇門,率先走到了外頭。 餘哲森隨後也跑出了安全屋的牆內空間, 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天衡百貨商廈的西側外牆下。 頭髮蓬亂、穿著舊海軍大衣的祁小黑回頭和他對視,笑起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謝了,哥們。”餘哲森對他伸出手。 祁小黑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拒絕了他的握手:“不用了,我的手不久前剛翻過垃圾,不乾淨。” 餘哲森沒有勉強,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隨身物品,確認時心的回溯還原沒有遺漏且自己沒有留下會被防衛軍懷疑的東西之後準備離開此地。 “要不要給我留一下你的聯絡方式?”祁小黑雙手插在海軍大衣的口袋裡問道。 “什麼?”餘哲森一時分神沒聽清楚。 “我可以幫你在商廈裡找一找那頭野獸。”祁小黑說, “如果找到了, 我總得有辦法聯絡你吧?” 餘哲森驚訝地看著他:“那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我就藏在安全屋裡慢慢找好了,應該不危險。” “那……我的電話號碼是……對了你有電話嗎?”餘哲森忽然想起來他是個流浪主義者,多半是沒有手機這種東西的。 祁小黑揉了揉鼻子:“沒有,不過我可以去附近的便利店借用電話打給你。” 餘哲森給他留了自己的號碼。 “那邊路口的哨卡對你來說礙事嗎?”祁小黑又問。 餘哲森朝路口望去,刑事偵查部的設卡還沒有解除,不過人手好像比之前少一些了,估計又被鍾雨谷調走了。 “那我送你出去吧。”祁小黑說著再度邀請他進入安全屋。 “不用了,我聯絡一下我的同伴吧。”餘哲森用手機給於清雪打了個電話。 祁小黑耐心地等候在一旁,似乎準備在餘哲森得不到接應的情況下再送他一程。 “喂?餘哲森!你怎麼樣了?”於清雪接通了電話。 “剛從商廈出來,現在在西側牆邊,就是我們來的那個路口能直接眺望到的位置。” 餘哲森說:“你和金見深他們在一起嗎?能不能讓他派吳小洺來接我一下?” 於清雪幫他向金見深轉達了訴求,後者欣然應允。 餘哲森從電話的背景音中聽到金見深用命令式的口吻對吳小洺吩咐道:“去把他帶回來。” 不到兩秒,吳小洺就出現在了他身後。 她無視了一旁祁小黑的驚訝,拉上餘哲森把他往轉移裂縫中拽。 餘哲森對祁小黑晃了晃手機,示意他一旦有什麼發現立刻與自己聯絡。 隨後他和吳小洺一同消失在了黑色的十字裂縫中。 傳送的落點座標是便利店門口,餘哲森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店門前的監控和不遠處交通訊號燈上的監控,對吳小洺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大變活人的舉動心存疑慮。 不過他忍住了自己詢問的慾望——克萊爾曾經說過,神隱行事不會留下把柄, 這一帶的監控裝置說不定早就在金見深的掌控之中了。 “你流鼻血了。”他指了指吳小洺的鼻子下方。 吳小洺目光下垂盯著自己的鼻尖,抬手抹了一把,雲淡風輕地“哦”了一聲。 餘哲森心說沒想到吳秘書你看起來小家碧玉的,內在卻是史泰龍施瓦辛格那樣的鐵血真漢子,在下真是佩服你的淡定自若。 心裡想法直接表現在了行動上,他對吳小洺豎起了大拇指:“牛。” 但下一秒吳小洺就白了他一眼:“你的直男癌沒救了,邊上就是便利店,買包紙巾很難嗎?” 餘哲森愣了一下,不甘示弱地回擊道:“我是立志薅資本主義羊毛的有志青年,紙巾雖然不貴,但絕不會白送給你這種資本家的狗腿子。” 吳小洺眯了眯一雙丹杏眼,把沾著自己鼻血的手指往餘哲森身上揩。 “臥槽,金見深你家秘書就這種教養?”餘哲森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躲進店內找金見深告狀。 金見深叼著一根塑膠吸管坐在茶餐區的小桌旁擺弄著平板電腦,西裝革履的模樣彷彿一個在戶外出差辦公的白領精英。 於清雪坐在側面的位置上,左手胳膊支在桌上,託著額頭眯著眼睛似乎在休息。 她聽到餘哲森走到自己身邊,眼也不睜地問道:“問題解決了嗎?” “沒有完全解決, 我重創了那個傢伙的獸化形態, 但被鍾雨谷的人攪了局, 那傢伙趁亂解除能力變回人類模樣躲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