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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餘哲森和孫鳴航來了，但簡依然並沒有打算離開VIP病房。 她表示自己就算回了安全域性也無事可做，還是更願意留在這邊。 陪護工作雖然比較無聊，但有孫鳴航在氣氛根本不用擔心，簡依然也樂得和他閒聊些關於虛擬偶像的話題。 “問這麼詳細，你準備出道？”餘哲森冷不丁地插上了一句話。 簡依然連忙搖頭否認。 “感興趣的話可以當個副業搞一搞嘛，說不定小簡你能火呢。”孫鳴航極力推薦道。 簡依然露出尷尬的笑容，她並不認為自己有時間幹這個。之所以向孫鳴航打聽虛擬直播偶像的事，是想著要給旻淵和阿麗塔諾娃找點事做，準確的說是給他們找一份既不用拋頭露面又可以賺錢的工作。 如今她所領導的歸臨教派在七島市的潛伏組織已經小有規模，但目前全員只有她一人有正經合法的工作，這樣下去團隊早晚得破產散夥，更別提去執行遠征營救鹿泓教長的計劃了。 【你在為資金困擾？】那個沉寂了有一會兒的聲音再度在簡依然的腦海中響起。 【是嗎？你的團伙需要大筆的資金，嘖嘖嘖，果然沒有錢什麼也幹不了對吧。】 【我有渠道給你們提供資金，要不要考慮一下加深我們的合作關係呢？】 簡依然不想去聽這討厭的聲音說話，但對方丟擲的條件確實對她有很強的誘惑。 如果能解決資金問題，她就更有信心去徹底整合成泰億的那幫人為自己所用，但籌錢可沒那麼容易，組織多年經營的地下經濟網路如今基本癱瘓，碩果僅存的幾條線路也遵照弗裡德海姆的最新指示轉入蟄伏狀態。 成泰億他們如今依然在靠自己積攢的小金庫堅持度日，黃金國夜場被查封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餘下的小金庫也支撐不了多久。 簡依然猶豫再三，終於向腦海中那個討厭的聲音開口，詢問他有什麼辦法可以獲取大量的資金。 【你的異能可以像操控傀儡一樣操控他人，對嗎？只不過這種操控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提線傀儡，你沒法影響目標物件的思想，所以遇到意志特別堅定的人這種操控可能失敗出錯。】 簡依然不明白他描述自己的能力和侷限性目的是什麼，暫時默不作聲地聆聽下去。 【讓這個女人重新活動起來，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何況現在她沒有意識，也就談不上對你做出反抗了。】 他想讓我控制於清雪“甦醒”過來？然後呢，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利用她在市政廳的身份，找個名頭申請一筆經費，這也不難做到吧？】 原來如此，這傢伙所謂搞錢的渠道就是利用於清雪的身份向市政廳申請經費……簡依然此時終於領悟了這個空手套白狼的操作，同時她也想到了，對方肯定另有所圖才會要自己幫忙偽造於清雪甦醒過來的假象。 【不要那麼防著我好嗎？一邊要壓制這個女人的自我意識，一邊還要跟你勾心鬥角，這未免太吃力了。】 簡依然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聲。 房間裡的餘哲森和孫鳴航聞聲都詫異地朝她看了過來。 好在她有所準備，在腦海中與那個聲音交流的同時現實中一直裝作在看手機。 餘哲森和孫鳴航二人見了，也就沒有問她剛才那聲冷哼是什麼意思，只當是在網路上看到不順眼的東西了。 【你一定要知道我打算做什麼才會考慮合作？哈哈，堅持要站在安全域性的立場去思考嗎？】 【和安全域性的立場無關？好吧，我的目的告訴你也無妨，想必就算你知道了也不會阻止的。】 【我要摧毀我的創造者，也就是聖紐曼市管理局。恨？不，這和愛憎無關，我只知道這是我的使命。我被創造出來，即有著將他們毀滅的使命。】 【呵呵，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教派的教義，不也虛無縹緲故弄玄虛嗎？】 簡依然騰地一下從座椅上站起，把手機揣進兜裡，對餘哲森和孫鳴航說自己要去趟洗手間。 她離開於清雪的VIP病房，那個聲音卻仍舊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來到走廊另一頭的衛生間，簡依然發現自己竟然還能聽到那個聲音對自己說話，她不禁有些好奇於清雪本人的能力到底能覆蓋多大的範圍。 不過很快她就有了新的認識，在距離拉遠之後，那個聲音對自己的讀心能力似乎下降了。 剛才在房間裡的時候，她的念頭一冒出來，腦海中的那個聲音立刻就能知曉，而現在對方明顯不像之前那麼敏銳。 【為什麼要到那麼遠的地方？這樣我們的交流會很吃力。】那個聲音委婉提出的抗議也證實了她的猜測。 “我說啊，你從前輩他們進來之前就一直想要在思想上控制我，你不會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很討人喜歡吧？”簡依然把洗手池的水龍頭開啟，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道。 “我可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盟友什麼的根本不需要。”簡依然的語氣變得強勢起來，“你想借助我達成目的，就得按我的規則來。” 【那麼你的規則是什麼呢？】 “我只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