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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哲指點陳真山打電話驗證不是心血來潮,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昨晚,半夜的時候,就在陳真山去機場接人之前,餘哲就來過了這麼一回。 在十點過的時候,中午跟餘哲一起吃飯的廉琴妍和郝柏雙兩夫妻來健身會所找餘哲。廉家和郝家也都是當地大家族,在財力上是很強的,尤其是郝家,做得很大。不過,同樣是本地的大家族,也都是有抱團排外傳統的,但說到地方宗族勢力,他們兩家就遠遠不及陳家了,陳家在魚背山那是山上的土匪,到海里就是汪洋中的海盜,這可是有歷史的。郝家做海運歷史卻不是很長,郝家在海邊上,但在解放後,很多人就到了縣城裡來了。其實,他們那個漁村就在縣城邊上的,到了九十年代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成了市區了。 餘哲的奶奶一家就住在老城區,一家都是在單位上班的。 郝柏雙這一支一直是漁民,出海打魚的時候也捎帶運送著東西,後來就掉了個個兒,捎東西為主,打魚成了順帶的,再往後,他家就不打魚了。說是海運,但出海卻是不遠的,郝家的漁船也跑不了遠洋,就是到海上接接貨。到了新世紀,原始積累都完成了,風氣也定下了,郝家才買上了大船,如今船隊也算是各大洋都過各大洲都到。 因為餘哲讓他們幫著聯絡各種物資,下午這兩口子就分別找各種關係進貨,而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有不少是需要船運輸的,郝家船隊吃緊了,但餘哲要的貨物很多又可能是關係到今後生死存亡的,不可能不運回來,這就讓郝柏雙面臨選擇了。辦法之一,委託別家的船來運輸,但這樣就等於是將運費給推掉了,很不合算;另一個就是租船,租用別人的船是常事,甚至租用海外的船也是有的,但這次租用的船少了沒意義,可要是一次租的多了,光保證金就能壓死人的。餘哲的主意,也就是開期票的辦法倒是好用,商業承兌匯票如果真的是三個月後不用兌現,或者給出去的真是廢紙,這樣做還真是能讓郝家一步就壯大起來。如果玩得夠大的話,甚至有可能一步登天。 郝柏雙一直忙到十點後,跟妻子廉琴妍聯絡了一下,廉琴妍也在忙著幫餘哲進貨,她這邊倒是乾脆委託了不少外地運輸上的熟人幫著送貨過來,有家糧商大能,居然立馬就搞到了十幾個車皮,說是立刻就能起運,三天內就能到,對方也接受餘哲的付款方式,不過對方也明言說了,米是陳米,好幾年的了。廉琴妍覺得在喪屍圍城的時候,估計沒誰會在意是陳米還是新米吧。 夫妻倆在電話裡聊了一下各自的情況和想法,都覺得必須跟餘哲再多談一下,不對目前的情況有個清晰的認識不是錯失機會就是走錯路,在這個節骨眼上,埋頭拉車是不行的,必需要抬頭看路。 郝柏雙夫妻倆是在貨海大廈地下停車場碰頭然後一起上來的,他們來的時候,餘哲正好按摩完出來,點了餐還沒開吃,於是三個人就一起吃宵夜。 “你確定喪屍病毒現在正在傳播中?”在將聯絡到的物資情況和明天必須要支付的訂金都說明白之後,郝柏雙詢問道,“就跟你能吸收黃金這事兒一樣,總得讓我們見到心裡才能安穩,難道喪屍這事兒就沒一點兒辦法能證明一下?” 餘哲對著郝柏雙邪邪地一笑,說道:“地點我都已經告訴你的,既然你想要證據,那就去親眼看一下喪屍好啦!” 廉琴妍不幹了,對餘哲一瞪眼,嗔怪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見到了喪屍還回得來嗎?” 郝柏雙卻是擺出了不信邪的架勢來,立刻掏出手機訂機票,眼角卻是偷偷瞧著餘哲的表情。 手機上的訂票系統顯示,飛往該市的航班全都因故取消了,進一步的解釋沒有。郝柏雙心裡咯噔一下,立刻轉到火車票的訂票系統,所有去該市的火車車次也全都取消,途徑該市的也改變了線路。 廉琴妍也湊過去看了一眼老公的手機螢幕,然後趕緊在自己的手機人脈上查詢,在這個城市裡,廉家有合作商家,還有合作的倉庫以及汽修廠,廉琴妍一一打電話過去,卻沒有一個電話能夠接通。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喪屍病毒傳播也三十多小時,城市的內城封鎖已經被突破。這個時候,樂霖正在這座城市的四環路上充電呢,他到達時,喪屍正在攻擊設在一環路的內城封鎖區,等他充完了電,繞城高速的封鎖圈就已經就位了,所以他才會被困在城郊。內城封鎖圈啟動的同時,整個城市的通訊就已經封鎖,航班和火車也停運了,為了不造成驚慌,更為了捂蓋子,所以並沒有疏散一環路之外的居民。 郝柏雙這下是真的信了,跳起來,拉著廉琴妍就告辭離去,他郝柏雙初中沒畢業就出來跑生意了,在生意場上闖蕩了將近二十年了,後面該怎麼去做,已經不需要餘哲去說,他自己有的是手段。郝柏雙連夜將自己堂兄弟以及跟了自己多年的手下,全都叫了過來,分配他們第二天飛往全世界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