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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來了可以讓他們慢慢等著,但大姨媽來了,哪怕餘哲是個男的,對大姨媽也是必須要認真對待的,他倒是不擔心痛經,他是惦記著大姨媽的手裡的金磚。 家裡人都知道,餘哲這位大姨媽覺得什麼都不靠譜,有錢就都買金磚了,而且都是銀行出來的千足金,品質是非常有保證的。 雖然袁瑜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自己大姐,也就是餘哲大姨媽的,但來得最早的卻不是她,餘哲進老媽袁瑜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六十多平方的大房間裡已經坐滿了人了,而且全都是老媽家的親戚,餘家的人一個不見,連老爸餘睿都沒在,餘哲明白,餘家肯定也來人了,只是人太多,一個房間擠不下。 先跟長輩們打過了招呼,裹著浴袍的餘哲,湊到老媽身邊問:“老爸去哪兒啦?” “也不知道先去衝個澡再過來!”袁瑜被餘哲的汗味兒燻得皺起了眉頭,但現在人太多,顯然不適合教訓兒子。“他們都在樓上的瑜伽大廳呢,剛清空騰出來的。” 餘哲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九點半了,估計人也到了差不多,沒來的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咱們也上去吧,”餘哲說道,“都聚在一起,一次性說清楚最好,省得折騰。” 這時候,門口又來了一家,是袁瑜堂弟一家子,還帶著一個金屬保險箱,顯然是帶著金條金磚來的,為了確保安全,不僅家裡人來了,還帶著司機保鏢一起上來的。 瑜伽大廳在貨海大廈裙樓的頂樓,是加蓋的玻璃房,連頂都是玻璃的,通透感很好,能直接看到星空,做瑜伽很合適,尤其是整個空間因為是頂層加出來的原因,沒有柱子,是六百多平方米的完整空間,層高也好,五米多呢。木地板上有柔軟厚實的瑜伽墊,門對面有一個六十厘米高的臺子,是教練領操的地方。 餘哲先上了領操臺,對下面拱了拱手,大聲說道:“都是自家親戚,客套話就不多說了,總之我是要感謝大家趕來支援我,也請大家見證我的金手指誕生。” 進入瑜伽大廳的的確全是餘哲的親戚,保鏢司機秘書保姆什麼的倒是來了不少,但都被請去餐廳休息了,袁瑜讓人給他們準備了茶水點心,餐廳此刻也沒什麼客人,空位子多得很。 餘睿拿著兩個支票本,站在臺下,將領操臺當桌子用。餘睿在親戚中名聲很好,他跟親朋好友打交道從來都是嚴守親兄弟明算賬的原則,相互幫助是必須的也是應該的,但錢貨上卻向來是清清楚楚,而且都是先將錢款結算在前面。兒子要黃金有正用,餘睿就得支援,下班後想從銀行金庫提金條金磚太麻煩,也沒有這個必要,自家人手裡的金條金磚就應該夠用了,但用就得給錢,而且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說清楚了的,按照高於市價一成的價格來收黃金。金條金磚上都有印記,五十克、一百克、兩百克、五百克、一千克,也就這麼幾種規格,其實不用細看,拿出來大家就分得清楚,對金條金磚餘睿也一點兒不陌生的。 餘睿先將自己弟弟餘建喊過來,餘建拎了一個手包就過來了,從手包裡取出十條一百克的金條,遞過去。 餘哲跑過來,有左手接過金條。 餘睿已經算好價格了,直接開出一張支票遞過去。 餘建知道自己這個同父異母哥哥的脾氣,沒多說,直接接過支票,看都沒看就揣進了手包裡,眼睛盯著領操臺上的餘哲,他是真不相信餘哲能開什麼‘金手指’,這說法太不靠譜了。要是別人這麼說,他絕對不會搭理的,但他知道餘睿和餘哲父子都是很穩重的人,尤其是餘睿,絕對是可以信賴的,起碼對自己家裡人沒話說,即使有事兒,也絕對不是一千克黃金能左右的,而且還現場開了支票。立馬結清錢款是餘睿的老習慣,餘建知道,但加價卻不是餘睿的習慣,這餘建也清楚,因為這是小事,明天天亮後,到銀行立刻就能平價買來,如果不著急,還能等金價稍微下挫的時候再出手。是的,幫這個忙是很小的人情一件,完全不值得加價,加價了,反倒顯得人情大了。 餘哲站在臺上,將左手的金條舉起,讓大家都能看得見,然後一根一根交到右手。 跟金幣一樣,金條一接觸到餘哲的右手立刻融入了進去,整個右手的金光也明顯了一點點。 餘哲就裹了一件浴袍,裡面是背心短褲,半個手臂都在浴袍袖子外面露著,兩隻手一點兒沒有遮擋,讓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餘哲最小的兩個堂妹,餘蕊和餘琪秋好奇不已,一起跑到臺上來,湊近了看。 不過,她們動作稍微慢了一拍,剛湊近,最後一根金條就沒了。 餘蕊立刻又跳下臺子,衝來自己老媽柳婷跟前,伸手討要:“趕緊,把金條給我。” 柳婷拿這個女兒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的,而且又是當著這麼多親戚的面,只能將收在自己提包裡的十根金條給拿了出來,這是十根五十克的金條。 餘蕊兩手捧著金條,跳上領操臺,卻不肯交給堂哥餘哲,而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