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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二月初七是餘哲爺爺餘祥辰的生日,餘家當然是要聚會一下的,生日宴之後,餘哲拉著陳真山,以及趕過來拜壽的唐中和郝柏雙到健身會所去泡桑拿,泡了一會兒澡,到休息廳,躺下。餘哲將一個行動硬碟接到大螢幕平板電視是,用遙控板點選開機。 “看什麼片子?”陳真山笑呵呵地打趣,“A片呀?你會所裡可沒有給我們準備瀉火的小姐哦!” 螢幕藍色退去,出現選項,餘哲點選外部儲存,然後是圖片播放。 立刻,一張城市遠近出現,整個城市在一片黑暗中,沒有燈光沒有月光,天光熹微。 陳真山、唐中、郝柏雙都不知道餘哲這是要搞哪樣。 第二張是近景,可以看出是同一個城市同一時間拍攝的,取景一般,沒有什麼可以推敲的美學內涵。 第三張是更近的建築群中,街道上整齊的排列著服裝各異但行動統一的人們。 “這是在遊行?”唐中很敏感,“示威嗎?怎麼沒有點火把?嘶,不對,太整齊了,這是在閱兵。” 第四張出現了,畫面拉進而且應該是後期處理過,曝光增強了,能勉強看清楚人物面部。 餘哲沒讓他們猜測,直接丟出了底牌:“是喪屍,喪屍在夜間訓練佇列。這是在平和縣城拍到的。春節前半個多月吧,我派樂霖從這裡向西北去,然後沿著G35北上,穿過喪屍控制區,到JDZ,再到長江邊,然後向東,去了杭州,再沿著海邊南下,回到了這裡。我現在放給大家看的就是他拍到的部分照片。先看了咱們再說。” 照片一張一張快速播放。當播放到南線防禦陣地工事時,餘哲解說道:“這是南邊國境線兩側的工事,是元宵節之後樂霖拍的,他現在還在南線喪屍控制區偵查,還得過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唐中是海軍陸戰隊的基層指揮官,聽了這話臉上肌肉抽動了一下,感嘆:“這傢伙好厲害,什麼地方都能摸進去,什麼照片都能拍回來。嘖嘖,這水準在偵察兵裡也得算是兵王了,以前跟他一起去獵殺喪屍已經讓我驚訝他的強大了,沒想到我還是小看了他。強,太強了!這樣的高手你從那兒拐來的?” 郝柏雙沒怎麼跟樂霖打過交道,靜靜聽著沒有出聲。 樂霖兩次出行陳真山都是在送行隊伍裡的,此時搖頭道:“他看著就是一個高中生,瘦瘦弱弱的,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像大高手的。但這能耐真是讓人佩服呀!” 餘哲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扭頭看著唐中問:“你覺得國境線兩邊的防線如何?” 唐中篤定地說道:“從最新的戰報看,咱們在十萬大山南麓,國境線邊上修建的防線估計是用不上了,也許年底還能用上,也許永遠都用不上了。至於國境線外面的工事,那絕對是白修了,哈哈哈,浪費嘍!” 陳真山和郝柏雙跟著一起笑,都覺得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 只有餘哲沒有笑,冷著臉說道:“很樂觀呀!你們不覺得這是盲目樂觀了嗎?” 三個人都收住了笑聲,一起看向餘哲。 “局勢遠遠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輕鬆!”餘哲換了個資料夾,點選播放,這次有小視屏還有照片,是軍隊在和喪屍群戰鬥,不過兩邊都不是華夏人,相貌差異很大。 唐中立刻認了出來,說道:“哦,這是蘇黎世運河防線被突破時的畫面。都以為在夏至點之前喪屍群會在北迴歸線以南活動,沒想到居然在二十三天之前突襲了蘇伊士運河的防線,而且前鋒主力都是變異喪屍,打了守軍一個措手不及,蘇伊士運河橋連炸彈都還沒有安裝呢,一個猛攻就被喪屍群拿下了。過了橋之後,喪屍全面鋪開,整個蘇伊士運河防線防線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堅持到就全線崩潰。” 郝柏雙介面道:“這個我也知道,隨後歐洲軍隊和西亞軍隊聯合組成陣線將喪屍群給堵住了。歐洲緊張情緒並不是很嚴重,畢竟這幾個月來歐洲各國一直在關鍵位置加大布防力度,歐洲和西亞區域連線點很少很容易控制。” 餘哲冷笑兩聲,問道:“有蘇伊士運河防線那麼容易控制嗎?就一座橋,炸掉了不就什麼都解決了,起碼在知道喪屍會游泳前是最好的辦法了。可這幾個月他們在做什麼?出事之後又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就炸橋?” 陳真山挑漏眼道:“剛才不是說過的麼,橋上沒有安裝炸彈,沒有炸彈怎麼炸?” “可以的。”接話的就是剛才說沒有安裝炸彈的唐中。“陸軍可以拍突擊隊強行攻擊橋墩,也可以用炮擊;空軍可以用轟炸機投放炸彈,海軍可以船,一艘魚雷快艇就行,甚至派蛙人過去安裝炸彈也並不困難。” “啪啪啪,”餘哲拍手道,“好了,我要說的就是局勢也許並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或者說有人在營造更惡劣的態勢,總之,我們必須要有更強的自保能力。我們的堡壘現在還是比較堅固的,物資儲備也還豐富,海上還有退路,但還有些不夠。要想在高牆內堅守,水電是不可或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