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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剛認識。”
“是嗎,他剛來就差點和邵秋打起來,我看他把你拽到休息區,還以為要找你茬!”
寧洲擺擺手:“沒有,幫他纏了一下手指而已。”
“哦……”聶飛昂臉色一陣變化,高挑眉梢,“寧洲,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寧洲心尖一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為什麼這樣說?”
“你以前整天抱著排球,很少和別人說話的!”
聶飛昂抱著胳膊感慨道:
“咱們當了幾天舍友,今天下午是交流最多的一次,甚至有球員問過我‘那個長得很好看的二傳不會說中文嗎’,我當時還認真考慮了一會兒……”
不怪聶飛昂吐槽,前世的寧洲確實孤僻。
倒不是他性格有多麼高冷,而是寧洲的眼睛裡只有國家隊首發二傳的位置……
他犧牲的社交時間,全部都用到了練習上。
即使當上了國家隊替補,他比賽外幾乎不和其他隊員們聊天,卷生卷死。
現在決定躺平了,寧洲不願意再壓抑自己。
想聊就聊,給別人纏手指浪費一點訓練時間也無所謂。
當替補也好,進不了國家隊也好,他這一輩子只想過隨心的人生……
寧洲粲然一笑:“除了排球,我現在能看到其他東西了!”
“……是這種感覺。”聶飛昂看呆,喃喃道,“寧洲,你確實長得好看!”
排在他們兩人前面的球員練完一輪,助教狂吹哨子,指著聶飛昂:
“那邊的傻大個!快上場接球!”
“叫誰傻大個呢!?”
聶飛昂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罵罵咧咧接球去了……
寧洲偷笑,欣賞聶飛昂笨拙的救球動作,不忍直視:
“怎麼會有人能把自己左右腿系成死結?”
“傻大個”這個稱呼和聶飛昂鎖死……
下午的訓練強度不大,吃晚飯的時候,幾個球員坐在寧洲和聶飛昂對面,在餐桌上討論晚上的自主加練。
聶飛昂隨口問道:“寧洲,你晚上練什麼內容?”
寧洲嚥下嘴裡的東西:“不練。”
他剛重生回來就被拉來訓練,需要些時間整理思緒。
“噗——”
“咳咳!”
寧洲一臉嫌棄,眼疾手快把餐盤抬起來,躲開幾個球員的“噴射攻擊”:
“你們?”
球員們狼狽地整理殘局,不停偷瞄寧洲,小聲議論:
“卷王剛才說什麼?”
“世界末日要來了嗎?”
“要不去囤點物資吧!”
“哼哼!你們還不知道呢?”聶飛昂用大拇指指向身邊的寧洲,神秘兮兮,“告訴你們,卷王他轉性了!”
寧洲:……
眼看著對面幾人興致沖沖聽聶飛昂講解,寧洲重重咳幾聲打斷道:
“我本人就坐在這裡,怎麼不直接問?”
“天哪,和卷王搭上話了!”
“‘卷王’和‘清冷’人設都轉了?”
“賭一個雞腿,我現在說話寧洲會不會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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