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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個除掉韋氏的機會,全然叫她給破壞了。 平清王妃越想越生氣,恨不得將謝瓔逮過來打一頓才好。 不錯,韋氏確實沒安好心,那徐家二郎沉迷女色,家中姬妾無數不說,還混跡各地花街柳巷,要說那元十郎喜歡到處尋美,他也不遑多讓。 但元十郎有一點好就是喜歡找那些出身不高不低的女郎,或是青樓名妓,也算是乾淨。 但這個徐二郎葷素不忌,也不知道打哪兒染上了不該染的病,這還是平清王妃在調查徐二郎的時候意外發現的秘密,徐家瞞得緊,但天下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啊,這不,這就讓她給知道了。 得知韋氏這般歹毒,將一個染病的男子說給謝瓔,平清王妃發了好大一通火,當時就恨打上門去找韋氏算賬,揭開她的歹毒的面目。 她可仔細一想,又冷靜了下來,打算將計就計。 韋氏不是要害她女兒嗎?她就要她韋氏以身替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等到了那時,便是事發了,誰還能怪她了,分明是韋氏心腸歹毒想害阿瓔在前,她這個護崽子的母老虎以牙還牙,韋氏自食惡果,她還能有錯了? 便是到時候韋氏染病死了,平清王和敬國公府也挑不出她的錯來。 只是沒想到謝瓔估計是對那徐家二郎有太多的不滿,竟然將事情捅到平清王面前去了,依照平清王的性子,估計會將徐二郎仔仔細細地查一遍,到時候那點事估計瞞不住。 “可真是走運。”平清王妃咬牙。 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竟然讓韋氏逃過一劫。 不過便是此計不成,她也不可能放過韋氏,定然要那韋氏身敗名裂才能消了她的心頭之恨。 敢害她女,那便要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她百里杜鵑可不是什麼善人。 ...... 謝瓔可不知道自己壞了母親的事,她想著今天替謝琅說話,明日該是向謝琅討要多少辛苦費合適,再想想總算是將那徐二郎的事情拋給了平清王,她更是渾身舒坦。 這一夜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的時候,天上的太陽映照在院子裡,一片明亮堂皇。 一切陰暗鬼魅,皆在這陽光之中消散成雲煙。 這一日是大朝會,也是謝琅第一次以官員的身份,登上了太極殿的大殿,向元景帝稟報了此次為監察御史巡訪各軍之事。 元景帝先是讚許了他此次為監察御史的功勞,又將他從御史臺的察院調到了臺院(御史臺分三院:臺院、殿院、察院),任職侍御史,正六品官。 也就是說他從各地巡邏的欽差大臣變成了常住長安、負責監督稽核長安城各司疑難案件的官員,而且他兼具彈劾有過失、罪行的官員之職責。 御史臺的官看著不大,但個個說話最大聲,做事最狠,縱然只是六品官,但在這太極殿上,也有一席之地。 待謝琅受了官職,叩謝聖恩之後,便立刻有人站出來。 “陛下,臣有本要奏。” 元景帝高坐帝位,居高臨下,聞言並無什麼表情地點頭:“奏來。” 那官員看了謝琅一眼,然後道:“臣今早聽聞謝御史昨日歸來長安,便將兄長打了一頓,古人云,長兄如父,此等行徑,乃是逆行孝道,不敬不孝,私德敗壞,其身不正,請陛下嚴懲。” 謝琅輕笑:“段御史此言差矣,此事,小子可不敢做的。” 段御史乃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先前與謝琅同為監察御史,他多年努力混到這個位置,對於謝琅這種走後臺進來的,原本就很不滿。 這一次謝琅出去一趟,就升了六品侍御史,他心中更是不爽,故而得知昨日謝琅打了謝璟之事,他今日便參他一本。 段御史憤憤:“怎麼?謝御史敢做不敢認了?” 謝琅又笑:“我何曾說過我敢做不敢認了?我啊,是不敢做,但做了,如今也敢認啊!” 眾人聽言,都被他繞迷糊了,在什麼不敢做但做了。 謝琅對著元景帝一禮,然後又轉頭對著百官一禮,這才道:“此事說來話長了,原本小子也覺得不應當,畢竟他是我親兄長,不管怎麼說,小子都不該動手的。” “可我父親說了,這一次是兄長做得不對,需得給兄長一個教訓,但他作為父親,孩子也大了,實在是不好對兄長動手,於是便讓我來動手,將兄長打一頓,讓他知道是非對錯。” “我雖不願,但既然是父親所求,我只能勉為其難答應了,段御史,小子奉父之命行事,可當不得什麼‘逆行孝道’‘不敬不孝’的罪名啊。” 這解釋,當真是好不要臉啊。 在場的人看著謝琅一副‘我也是不得已’的在表情,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好一個‘奉父之命’,段御史被這解釋氣得臉色微綠:“你休要顛倒是非黑白,分明是你氣不過,將兄長打了一頓。” “怎麼?段御史不信?”謝琅又笑了笑,然後道,“我父這不是在殿上嗎?段御史何不親自問一問,是真是假,這不是都明瞭了。” 段御史臉色由綠變黑,甩袖冷哼了一聲:“事到如今,難不成他還能不護著你?” 就算是真的是謝琅打了謝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