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野種? 誰人是野種? 程娥是楊小娘與其兄長苟且所生的野種?! 在場的人都被楊宋氏這幾句話給震懵住了,皆是瞪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反應。 “啊——”楊小娘驚叫了一聲,然後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要和楊宋氏拼命,“胡說!你胡說!你休要胡說八道誣陷我!” 楊宋氏自然也不是站著讓她打的,反手抓住了楊小娘的頭髮扇了她一巴掌,然後又與她撕打在一起。 場面一片混亂。 “什麼叫做我胡說,當年你才十五歲,就被我撞見我和夫君衣衫不整地在一起,難不成還是我眼瞎了,你們不知廉恥還怕別人說了?” “賤人!我打死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你不知廉恥也就罷了,竟然還心腸歹毒要害我家寶綠,我就算是拼死,也要為我家寶綠報仇的!” 楊宋氏一邊和楊小娘纏打一邊嘴裡叭叭叭: “你當年懷了程娥之後是怎麼算計臨安侯的,還需要我說嗎?為了情愛千里迢迢前來長安城甘願為妾,呵...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找了一個好爹罷了。” “她程娥這些年過得多好啊,堂堂臨安侯府貴女,便只是庶女,也受著嫡長女的尊榮,要是程家一眾弟弟妹妹知曉他們喊了十幾年的長姐竟然只是野種,怕是要氣得吐血吧!” “還有臨安侯,哈哈哈!他偏疼了十幾年的女兒,竟然不是他自己的,想想都得發瘋!” 楊宋氏此人,稱不上好也稱不上壞,但為母則強,為了孩子可以豁出一切。 楊小娘敢害她女兒,她就要楊小娘和她的兒女都沒好下場! “還有程諒那狗東西,他當真是程家的血脈嗎?我可是記得那一年我夫君來過長安城,還在臨安侯府做客呢,一年之後,你便生下了程諒,這也是你們苟且所生的吧?” “胡說!胡說!你胡說!”楊小娘氣得渾身發抖,當下理智全無,“你這是要害死我啊!這是要害死我啊!元娘就算了,二郎他可是程家血脈!” “你休要胡說八道害我的二郎!” “他來的長安城的時候,我已經懷上二郎了!” 楊小娘與其兄長年幼之時互生情誼,然後便忍不住私下在一起了,後來他們的事情被楊宋氏捅了出來,楊家容不下楊小娘,她這才勾搭上臨安侯。 懷上程娥是意外,楊家又容不下她,她只來長安城找臨安侯。 後來兄長來臨安侯府找她,還對她訴說他對她念念不忘,可那時候臨安侯因為愧疚,對她和程娥如珠似寶,她又懷上了程諒,她自然是不會和兄長有什麼苟且。 她跟了臨安侯之後便清清白白的。 “你休要誣賴我!你休要害我的二郎!” 這兩人像是瘋了一樣纏打在一起,撕扯糾打寸步不讓。 程老夫人手中的佛珠都掉在了地上,她愣愣地看著這兩人,面色恍惚又平靜。 蕭氏回過神來一陣狂喜,心道真的是老天開眼,程娥那小賤人竟然是個野種,這一次楊小娘子母子三人都完了。 程老夫人回過神來,俯下身來撿起地上的佛珠,正想讓人將這兩人分開,卻見一人怒氣衝衝地從外面衝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臨安侯。 程老夫人一驚,正想說什麼,卻見臨安侯已經衝上前去,一手將楊小娘從兩人的纏打之中扯了出來。 楊小娘一見臨安侯眼淚就掉下來了,她想以往一般,開始向這個她倚靠了二十年的男人哭訴:“侯爺,她打我...她......” 臨安侯臉色黑如鍋底,額上的青筋在噗噗直跳,他的手死死地捏著楊小娘的手腕,黑沉的眼瞳死死地盯著她。 “啊...好疼......”楊小娘被他捏得手腕的骨頭都要碎了,疼得眼淚都控制不住往下掉。 也正是因為疼痛,也令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眼下是什麼處境,而後那一張已經又紅又腫的臉徒然就白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侯...侯爺...我...我我......” “元娘不是我女?” 臨安侯的語氣冷靜,可在場的人誰都清楚他平靜的臉上壓抑著的怒意,彷彿是滾滾怒濤,也彷彿是頻臨爆發的山火,就要噴湧而出。 楊小娘聽了這話,心肝都在顫抖,在對方的注視下,她想要為自己辯解,可張了張嘴,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說啊!你說啊!”臨安侯冷靜的面目逐漸猙獰,露出了他原有的銳利和冷酷來,“你倒是說啊!說啊!不敢說了是嗎?” 蕭氏見到此情此景,正得意著,正想站出來說什麼,程老夫人使了使眼色,吳傅姆上前去直接捂住了她的嘴,蕭氏嗚嗚了兩聲,不甘心地看向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那一眼極冷,蕭氏臉色一白,當下也不敢掙扎了。 “楊潤珍......”臨安侯死死地盯著臉色發白的楊小娘,很想拿一把刀將她的胸膛剝開,看看她那個心究竟是怎樣的。 他這些年對她這樣好,對程娥這般好,她是怎麼回報她的? 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他疼愛了二十年女人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