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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瓔拉著謝珀追上謝琅進了四方苑。 “三兄,你覺得今日這一場好戲如何?”謝瓔整張臉笑得都跟一朵花似地邀功,“大兄和大嫂這一回,怕是氣得要吐血。” “甚好。”謝琅笑著從袖袋掏出了銀票,將一張放在了桌面上,“你們分。” 這一張就是一千兩。 謝瓔眼睛都亮了。 雖然她這個三兄嘴巴確實很毒,有時候還無差別攻擊,連她都不能例外。 但不可否認,她這個三兄很多時候都大方得令她滿意,比長房的那兩個只會嘴上說、其實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不知道好多少倍。 但凡是讓她幫忙搞事,就沒讓她吃虧過。 謝瓔登時就來勁兒了,她搓了搓手就要開始吹捧:“三兄,你可真的是個好兄長,我......” “別了!”謝琅懶得想聽她的吹捧,“自己去玩去吧。” 謝瓔笑嘻嘻地拿了銀票,然後趕緊拉著謝珀溜了。 雖然她身為縣主,可她也是缺錢的啊,她最近看中了一副花絲頭面,正在攢錢呢,有了這筆錢她想要的頭面就到手了。 謝珀總是被她拽著跑,實在是有些無奈,問她:“你拿三兄這麼多錢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了?我也是出了力的!”謝瓔表示這錢是她該得的,“也不是誰人都能請得起我辦事的。” 她可是縣主,老金貴了好嘛? “三兄不是給了你一條鞭子嗎?這可是上一回秋獵的時候,陛下賞給三兄的。”謝珀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這鞭子拿了,怎麼還拿這麼多錢,這可是一千兩啊。 要知道,剛才謝璟與韋氏鬧騰了這麼久,就是不想給這三千兩,謝琅倒好,轉頭這一千兩就出去了。 謝瓔趕緊把銀票收起來,生怕謝珀要她還給謝琅。 她道:“就算那鞭子是報酬,這銀子...銀子,三兄可是我兄長,給點銀子我花怎麼了?” 怎麼,不成啊? 不過說到這裡,謝瓔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向謝珀的目光登時就危險了:“說起來,怎麼不見四兄給我點銀子花花?” 這不對勁啊! 她這一母同胞的兄長,怎麼就不給點銀子她耍耍? 謝珀:“?!” 謝珀懵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哀嘆出聲:“我沒錢啊!” 是的,他沒錢,就算他是王府郎君,可每個月也只能靠月錢過日子。 說起來,他的日子還不如謝瓔,謝瓔身為縣主,自然是有俸祿的,而且偶爾還可以跟母親撒撒嬌,讓母親給點。 “是哦,你沒錢。”謝瓔聞言也想到這一茬,看向謝珀的目光彷彿都在說‘你怎麼這麼沒用’。 謝珀表示心靈和顏面都受到了巨大傷害,再也不敢提讓謝瓔將銀子還給謝琅的事情了。 罷了罷了,都是他這個兄長沒用。 謝瓔見他終於焉了,美滋滋地摸著銀票。 哎呀,三兄他,可真大方啊,可真的令人喜歡啊! 不同謝瓔的高興,長房這邊因為損失了三千兩銀子,那叫一片慘淡。 韋氏回去之後,在謝守言床榻邊上哭了一場,一哭謝守言遭了這等大罪,她很心痛,二哭謝家人不是東西,聯合起來坑她。 謝守言身上痛得不行,也跟著她一起哭,母子倆哭成一團,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待謝璟回去之後,見這母子倆哭成這樣,又覺得心煩,忍不住說了幾句,然後...然後發展到後面,夫妻倆吵了起來,險些大打出手。 謝琅得知這訊息的時候,心情甚好。 此時天色將暮,天邊有烏雲滾滾湧來,不多時,大雨便傾盆而下。 雨水嘩啦啦地澆灑而下,謝琅站在正房廊下,伸手接了一些雨水,噠噠噠的雨水落在他的手心。 “此事之後,世子應該不敢再來打擾郎君了。”酒泉彙報了長房那邊的事情,也是一陣心情舒暢,不過也有隱憂,“只是世子與太子殿下走得近的事情......” “不過是蠢人作繭自縛罷了。”謝琅輕嗤。 他知曉謝璟為何會在這時候倒向太子,不外乎是太子向他許諾了什麼,或者是與爵位繼承有關。 雖然謝璟已經是世子,也算是得償所願,可謝琅心知,謝璟也時刻防著他有朝一日會同他搶。 沒有什麼比從龍之功更能讓他坐穩這位置了。 只是如今誰人都不知元景帝是怎麼想的,將齊王、楚王召回長安城伴駕是給太子磨刀助其成長、還是厭棄了太子,讓他們各憑本事殺出來。 再則,元景帝才四十出頭,還年輕著呢,這從龍之功,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謝璟這個時候站隊,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酒泉擔憂:“若是世子此舉被陛下知曉了,陛下對平清王府怕是會心生忌憚與不滿。” “與我何干?”謝琅將手心積的雨水倒掉,拿出一個帕子擦手,“有人做父親的,都沒能把兒子管好,連累一家那也是他們的事情。” 至於他自己,就憑著他身上的血脈,就算是平清王府造反,只要他不摻合,都死不了。 “他也算是一代英豪,只是委實不懂得如何做父親。” 他與謝璟之間的仇怨無法化解,也有平清王這個父親沒有將兩人之間的關係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