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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薩蠻!? 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花夜神就認出她是誰了。 楊逍護送楊甜甜,去青靈縣,被特殊的氣場所傷,昏倒在路上時,就是菩薩蠻想把她捉走這件事,花夜神始終記在心裡。 事實上,楊逍這次外出,本意也想去天竺,找菩薩蠻好好聊聊。 只是因為天竺的道場,比曼谷還多,楊逍為腹中兒子著想,不願意去冒險罷了。 花夜神可以代勞! 卻不會去。 因為她很清楚,如果代替楊逍處理這件事,只能說是拍馬,拍在馬腿上。 菩薩蠻敢冒犯楊逍,只能由她親自問罪! 誰能想到,花夜神卻在這兒,看到了她。 “小師叔,您來了。” 灰衣僧人,抬頭看了眼花夜神,愣住。 他真沒想到,長壽帶來的女施主,會這樣漂亮! 關鍵是,那種獨特的少婦風情,是他生平未見。 看他痴痴望著夜神,喉結不住滾動,長壽眼神森冷,悄悄抬腳,踢了他一下,淡淡地說:“圓通,屋子裡那位施主,來此所為何事?” 圓通和尚這才清醒,立即意識到他剛才的“花痴”行為,讓小師叔不滿了。 他連忙低頭:“戒色禪師說,那位女施主,堪不破情關。最近,總是魂不守舍。無故,默默的流淚。長久下去,必定會傷神,傷身。因此,戒色禪師才把她介紹到這兒來,想讓小師叔看看,她和白玉京有沒有緣。” 白玉京,在華夏古代,是月亮的別稱。 李白還曾經為此,賦詩一首:天上白玉京,五樓十二城。仙人撫我頂,結髮授長生。 相傳,曼谷臥佛寺的地宮內,就供奉著一尊白玉京雕塑。 太陽神,月亮神,是被人們供奉最多的神。 太陽神是至陽,當然要在地上。 而月亮神至陰,那麼供奉在地宮內,則是最佳。 人類分男女。 男為陽,女為陰。 那麼,男人拜太陽神,女人拜月亮神,都很正常。 太陽神在外面,可以隨便拜。 別稱白玉京的月亮神,卻在臥佛寺的地宮內,沒有十八個禪師的接引,任何女施主,都沒資格進去。 “原來如此。” 長壽眼角餘光,掃了眼滿臉好奇的花夜神,緩步走進了屋子:“我來看看,這位女施主,和白玉京有沒有緣分。嗯,還是有一些的。” 長壽圍著菩薩蠻,緩緩走動幾圈後,不住點頭。 菩薩蠻,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不住的流淚。 丟了魂魄那樣,一點外在反應都沒有。 站在門外的花夜神皺眉。 她當然能看出,菩薩蠻的情況不對勁,不是被藥控制,就是被某種邪術,給搞成了這樣。 無論這個女人,當初怎麼作死冒犯楊逍的,她和李南方的關係,終究不一般。 花夜神碰不到,也還算了。 既然碰到,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長壽和圓通,在屋子裡的私語聲,傳來:“她,還乾淨嗎?” “很乾淨。戒色禪師,可以保證。畢竟,她和那個人的關係,也不一般。” “這就好。” 長壽說:“圓通,明晚,你把她送到臥佛寺。拿著這個牌子,會有人替我接你。” “記住,這個女人,可不是你能隨便碰的!” 長壽在出門時,壓低聲音,警告。 圓通連忙回答:“小師叔您放心。圓通如果擅動她,就讓我活不到天亮!” 長壽這才放心,又戀戀不捨的看了眼菩薩蠻,邁步走出了屋子。 花夜神,已經站在了十多米外,正焦燥的抬頭看天色。 長壽知道,她是擔心天色太晚。 “女施主,其實你不用擔心的。” 長壽走到她面前,想了想:“要不,你先獨自回去?反正,天色不是太晚,路上很安全的。” 花夜神立即點頭,雙手合十說好,又信心不足的請問禪師,她明天能不能被接引到地宮? “當然可以!” 今晚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長壽,正擔心花夜神,明天不去找他呢,現在聽她這樣說後,一口答應,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四兩。 約定好見面時間後,花夜神告辭。 望著她嫋嫋婷婷的背影,長壽狠狠嚥了口水,再次囑咐圓通小心看護菩薩蠻後,才邁著打軟的腿,緩步而去。 夜,越來越深。 很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貓頭鷹的笑聲。 咕咕,嘎嘎! 盤膝坐在小屋門前的圓通,皺眉,睜開了眼。 這邊,同樣有“不怕夜貓子叫,就怕夜貓子笑”的說法。 夜貓子叫,就是讚歎夜景好美---- 夜貓子笑,則是因為,它特殊的嗅覺神經,嗅到了將死之人,散出來的那種獨特死氣。 它是一種食腐禽類。 嗅到最喜歡的氣息後,就會忍不住的笑。 “扁毛畜生,亂笑什麼?笑的老衲,心裡發蕩。” 圓通喃喃的罵著,抬頭看了眼圓月,也古怪的笑了下。 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半左右。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