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武工隊根據地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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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呼吸著滿山帶霜的空氣,精神一震的李秋海拿上獵弓鐵叉招呼著三個兒子向深山處走去。 留在窯洞裡的女人們喂孩子的喂孩子,洗衣服的洗衣服,天氣越來越冷,二嫂孟紅把處理好的兔皮釘在了木架子上,打算曬好後縫成褥子給孩子們用。 “爹!你看!” 二哥李寶榮喜滋滋的拆開地上的籠套,一隻活蹦亂跳的野兔在他手裡用力掙扎著。 “又套著一隻!” “唔,別弄死咯,留著養起,我估摸著外面還得亂不少日子,咱們呀,多做準備。” 李秋海看了看日頭,判斷了一下方向後沉吟道: “咱還得尋個躲處,老話講狡兔三窟,萬一被外人發現咯......” 事實上對李秋海來說,小鬼子可怕,而那些個二狗子偽軍則更可怕。 小鬼子不熟悉地形,只能禍害眼裡看見的東西,而且當地紅軍頻繁蠶食騷擾,小鬼子守著據點輕易不會搜山。 而偽軍敗類大部分都是當地人,熟悉地形,萬一帶著鬼子摸進山裡,這一大家子可就危險了。 “爹,我早就想到了!” 李寶祿咧著嘴走上去說道: “前些日子我跟蘭芝採藥,在東邊發現個靠崖窯,估摸著是以前的老獵戶留下的,時間長沒人住咧,爛的不像樣。” “但是林子密位置好藏的深,要不是蘭芝掛著繩子去崖邊摘地黃,根本看不見,一里多地外還有活水。” “啥!胡鬧!” 李秋海剛剛泛起的笑意瞬間變了顏色,瞪著眼睛大罵道: “你咋敢讓蘭芝下懸崖,嫩孃的,老子子打死你個狗東西!” 老爺子說話間就抄起了手裡的鐵叉要往李寶祿的身上掄。 所謂小仗受大仗跑,自小被李秋海打出經驗的李寶祿見自己老爹動了真火,連連後退躲避著。 老二李寶榮和老三李寶華也急忙攔住了李秋海,嘴裡不停勸慰道: “爹!爹!大哥大嫂也是為了家裡面啊!” “是啊爹,大哥也擔心大嫂啊!這不是沒辦法嘛。” “你!你個狗東西!” 李秋海的力氣已然不復當年,被兩個成年的兒子死死攥住鐵叉,一番僵持後只能只能放棄,嘴唇哆嗦著大罵道: “再敢讓蘭芝幹這種危險營生,老子活劈了你!你咋不下去!你個狗慫得!” “不敢了爹,再也不敢了。” 李寶祿怕氣到老爺子,兩步走上前輕輕的扇了自己兩耳光,嘴裡討饒著。 “看在蘭芝的面兒上,您就別生氣了。” 李秋海當然知道李寶祿夫妻二人的苦心付出,這一家子身體一直沒出毛病全靠劉蘭芝冒著生命危險去採藥。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李秋海生怕哪一天自家大兒媳翻山越嶺沒了性命。 “慫娃,以後可不敢再讓蘭芝冒險咧。” 半晌,消了火的李秋海沒好氣的問道: “窯頂還結實嗎?沒塌了吧?” “沒,我看了,頂上結實著呢,收拾收拾就能住。” 李寶祿見老爺子不再去追究,哂笑著指了指靠崖窯的位置。 說來奇怪,窯洞這種房屋平常有人住就結結實實的哪也爛不了,一旦沒人去住,塌了陷了是常有的事兒,不得不謹慎。 “走,帶我去看看。” 不放心的李秋海恨恨的踢了李寶祿一腳,邊點著菸袋鍋,邊向兒子指著的方向走去。 “好嘞,爹。” 就在父子四人即將走到懸崖處時,密林後突然衝出來一道身影大喝道: “不許動!幹什麼的!” “壞了!” 李寶祿抄起鋼叉將父親和弟弟護在了身後,驚怒的盯著來人。 只見一個頭戴灰帽的半大娃娃正端著一柄破獵銃指著他們,眼裡滿是警惕。 “娃娃,把槍放低,可不敢走火啊。” 李秋海拉住了李寶祿,把手裡的獵弓輕輕放下,攤開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我們父子進山打獵,討口吃食而已,家裡孩子還等著呢。” 聽到熟悉的當地口音,端槍的小孩顯然也鬆了一口氣,把槍口橫在了身側,但眼裡的警惕仍未消去。 “大爺,不管你們是幹什麼的,有沒有渾沁,俺分辨不出來,你們得跟俺走一趟。” “走?去哪?” 父子四人猶豫了起來,老三李寶華更是蠢蠢欲動的想要拿下眼前的半大孩子。 發覺了幾人眼裡的抗拒,小孩頓時緊張了起來,把槍重新支在了身前。 “走走!我們跟你走。” 李秋海看到眼前的娃娃越來越緊張,生怕出現擦槍走火的意外,連忙答應著。 “敢問小兄弟是拖刀馬?還是烽火馬?是山虎還是老虎?” HB的土匪別稱頗多,但稱呼不同,行事做法也不同,山虎吃人老虎吃肉,有的劫命有的劫財,有禍害百姓也有抗日義軍。 李秋海這一問讓三個兒子都提心吊膽了起來,生怕一去不回。 “你特孃的的才是響馬!俺是紅軍!正兒八經的抗日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