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保家衛國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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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燒滿了天際。 在白巧巧期盼的眼神中,穿著正式的白玲再一次走進了四合院,手裡還提著不少稀罕東西。 這讓在院子裡下棋的許伍德和閻埠貴二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只不過二人的關注點並不在一起。 “嘖嘖嘖,好女子啊,盤亮條順,一看就知道是留過洋的大家小姐。” 看著白玲高挑的背影,許伍德眯起眼輕嗅著順風飄來的香水味,心蕩神搖之下想要上前套套近乎,然而卻被閻埠貴一把拽了回來。 “嘛呀,老閻?” 被拽了個趔趄的許伍德沒好氣的甩開閻埠貴的手掌。 “怎麼,你想去?” 忽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輕佻的撞了撞閻埠貴的肩膀。 “行市見漲啊老閻,用不用哥哥教你兩招,我跟你說,女人這玩意......” “滾滾滾,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有辱斯文。” 閻埠貴一臉嫌棄的推開許伍德。 滿是精光的眼珠子跟著白玲手裡提著的東西跑進了李秋海家。 “我把話放在這,沒我拉你這一把,你今兒個連醫院都用不著進,你信不信?” 看著閻埠貴一臉篤定的意味,許伍德不由的心慌了一下。 “怎麼個意思?” 聽到許伍德的詢問聲,閻埠貴反而悠悠然的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 “嘿,你個算盤精!” 許伍德急了,抽出一張澡票拍在了桌子上,棋盤上棋子滾落一地。 閻埠貴見狀嘿嘿一笑,拿起澡票便要揣進懷裡,然而卻被許伍德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丫要說不清楚......” “我就把這棋子全都塞嘴裡!” 閻埠貴冷哼一聲,將手腕掙脫了出來,朝著李秋海家努了努嘴。 “你丫再這麼繼續下去,早晚得死在女人手裡,先生我這是救你命呢!區區一張澡票算是便宜你了。” “瞧見那黃呢大衣了嗎。” 許伍德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眼底滿是迷醉之色。 “裡面彆著傢伙呢。” “老許啊,最近四九城嚴打,隨便定你個流氓罪可是要拉到城外吃黑棗的。” 聽到閻埠貴刻意壓低的嗓音,許伍德頓時驚醒渾身冒起了冷汗,要知道他剛才的話語聲可一點沒有避人的意思。 “老閻......你......你跟我開玩笑呢吧?” “誰跟你開玩笑了,那姑娘是巧巧的親姐姐,你呀自求多福吧。” 閻埠貴翻了個白眼,把今天中午四合院裡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警......警察!?” 許伍德聞言當時腿就軟了下來,噗通一聲坐在了石凳上。 不僅僅是害怕白玲的身份,他更害怕李寶玉打上門來。 就因為白巧巧的哭聲,兩個彆著槍的大老爺們一個照面差點被李寶玉打死。 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身子骨,比那前院三天兩頭就要更換的木樁子還結實。 “你......你說那姑娘......那女警察應該沒聽見我說什麼吧。” “那可就說不準嘍......” 眼看天色漸黑,閻埠貴留戀的瞅了瞅李秋海家中熱鬧的人影,揹著雙手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白玲當然聽到了,不過她並不會計較這些,尤其是老百姓,只因她已經習慣了。 當初在西柏坡,不照樣被鄭朝陽和郝平川說自己是小資做派嗎。 的確,從莫斯科留學回來的她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都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精緻。 與這個還在溫飽線上掙扎的社會百態相比,多少有些鶴立雞群的意味。 但是,那又怎樣? 她一向認為,一個人的富足不是擁有多少錢,而是擁有誰也奪不走的精神思想以及熱愛自我的生活方式。 為祖國奉獻和享受生活這件事並不衝突。 這一天,同樣熱衷於經營自己的小家享受生活的李秋海家中也各外熱鬧,每個人都由衷的為白巧巧感到高興。 飯桌上,白巧巧左手拉著白玲右手拉著李寶玉,桃紅色的眼窩裡滿是幸福的笑意。 垂到腰際的長髮也似乎在為她內心的雀躍而飄動了起來。 感受到白巧巧心情的李寶玉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兩顆小虎牙,左一聲姐姐右一聲姐姐的講述著白巧巧小時候的事情。 這讓白玲又是感激又是喜愛的對著李寶玉的小臉捏了又捏親了又親。 一向對酒桌文化有些厭煩的白玲,在這一晚滿懷激動的端起酒杯對著李家人敬起了酒,只可惜酒量不是太好。 三杯酒下肚,白玲就抱著白巧巧嚎啕大哭了起來,拉都拉不開。 無奈之下,白巧巧只好扛著一直不鬆手的白玲睡在了李寶玉的床上。 這一晚,睡在老五老六屋裡的李寶玉頭一次失眠,一個人坐在床上目光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月光。 只因為老五老六那宛如拖拉機與電鑽相互交替的呼嚕聲。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