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平,何來遲也?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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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臺宮外。 嬴高呈上的血書,始皇陛下並未有任何回應。 只是嬴高走出宮門之時,一名內侍匆匆跑出,將此血書呈給了原本在宮門外等待而並未進去的嬴徹。 此舉,讓嬴高不解至極! 明明是他寫的血書,父皇沒有回應也便罷了,為何會拿出來給六哥? 而嬴徹在接過血書之後,嘴角滿是無奈的笑意。 “六哥,父皇這是什麼意思?” 嬴高開口問道,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點燙了! 父皇難道意思是...讓他帶著六哥一起去邊疆抗擊匈奴? 也不可能啊!六哥這麼怕死...哦!不對!六哥自己說自己是謹慎! 軍馬戰陣,向來為六哥所不喜,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血書給六哥啊? 對於嬴高的疑惑,嬴徹並未有任何解釋,只是將嬴高的血書摺疊,拿在手中,抬首看天,微微嘆氣: “江山風月,本無常主,閒者便是主人!” “父皇...您這下把兒臣賞花賞月賞秋香的心都給按下了呀!” 說罷,嬴徹微微搖頭,抬步便走,心情壞到了極致。 嬴高在後面追,他也不回答。 父皇什麼意思?這封七弟呈上的請戰血書,從父皇那邊送過來,那就是一根鞭子! 你七弟都這麼努力了,你小子不抓點緊? 再細想下去.... 是否有讓自己開始融入朝政的暗示? 嬴徹沒想懂,但是很煩。 .... 二十年前,善惡之爭,功德林火光通天。 除卻‘性惡論’一脈盡數落敗,荀夫子自焚結局。 而火光漸熄,另一脈秉持‘無善無惡’的儒家子弟,被趕入濃霧熏天的殘林之中,哀嚎,痛苦,求饒夾雜。 性善論贏了,展現出的卻是人性惡的一面,諷刺得緊。 終於輪到這一脈年紀最小的小師弟。 “這樣的儒家,日後我要親手摧毀!” 孔家七世孫孔謙輕蔑嘲諷:“就憑你?” .... 咸陽街道之上,瞎眼男子緩步而行,如病虎蹣跚:“是的,就憑我!” 清風拂面,未見涼爽,只存刻骨寒恨。 男子一路而行,雖是瞎眼,卻一路走,一路‘看’。 看過往憤恨, 看春秋不義, 看先賢苦勸, 看蒼生苦楚。 直至丞相府門前,瞎眼男子腳步頓下, “咚咚咚!” 男子輕輕敲門,面色平淡至極。 “先生?” 門房走出,看見面前男子一派俊逸,只是這麼一站,恍惚之間竟有一種...一種...少爺經常怎麼說的來著? 清風應來見我。 好一派踏孃的高人氣象! 不知為何,人家常言丞相門前郡縣官,他這門房,不自覺得恭敬異常。 “小兄弟,不知柳相在府否?” 瞎眼男子微微一笑,溫和開口。 門房微微一愣,轉身便要進去通稟。 豈料此時,一道人影正要走出丞相府,正巧看見此情景: “平,何來遲也?” 說話之人,正是如今的錦衣衛指揮使,玄七! 看到這傢伙到來,這位指揮使大人,此刻眉眼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書信寄出這麼多天,這傢伙遲遲未到,他還以為這是婉拒呢! 沒想到....今日居然到了? “路上風塵,平殘軀不便,故而延誤些許!” “快快快!進來!柳公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玄七拉著瞎眼男子便是走入丞相府邸之內。 以他錦衣衛指揮使的身份,帶個人進去,門房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待到門房將丞相府的大門關上,猛然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我靠!這是個瞎子?” .... 廳堂之內,柳白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有些心累。 今日朝堂之上,看似他在無理取鬧,將世家坑的話都說不出來。 實則其中兇險無比,稍不留神,便會萬劫不復! 紙張售賣,盈利之巨駭人聽聞,與之同來的,正是他柳白自己的風險。 畢竟...這坑的可是連商鞅這樣的猛人都無法抗衡的世家勳貴啊! 柳白捏了捏拳頭,眼神凌厲。 世家這個毒瘤...不除不行了! 再者, 方才玄七稟報,赤練已經招了。 用的刑罰之殘忍,柳白都有點佩服這個娘們的毅力了。 不過給出來的資訊,還是讓柳白有些震驚的! 赤練...竟是舊韓公主,紅蓮! 而其所屬,則是一支隱藏在暗裡的殺手組織‘流沙’。 此番行動,也算是赤練擅自行動,以後‘流沙’定然會來尋仇! 不知不覺之間,居然又有一隻蒼蠅圍過來,這種煩人的感覺,怎麼能讓柳白不燥呢? 安排玄七給赤練一個‘痛快’之後,柳白便打發他出去了。 這種事情,他一個丞相,不用操心,他相信錦衣衛的刀,很快。 “偷得浮生半日閒!” “沒想到,我柳白也有忙得心累的時候吶!”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