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沒人會在意真相如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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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一拍驚堂木:“肅靜!” 沈二爺剩下的話被堵在了喉嚨口,只瞪大了眼睛死死看著沈庭羽。 沈父擔憂的看了一眼兒子,並未開口。 他相信庭羽的人品,他不是主動挑事兒的人。 沈庭羽低垂著頭,看不出情緒。 大理寺卿:“將畫舫中所有伺候的丫頭小廝們都分開查問,若有人敢欺上瞞下,不盡不實的,可以動用刑具。” 他說完,指了指堂下跪著的端硯:“這個先前便滿口謊言,可以直接用刑!” 畫舫被封后,學子們來了堂上旁聽,其餘人都被衙役們看管著,聽到大人的吩咐,師爺躬身領命。 端硯臉上煞白,將頭磕的砰砰響:“大人,小人冤枉啊!大人!” 見大理寺卿對他的求饒不聞不問。 他拉扯著旁邊的沈庭羽:“少爺,少爺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少爺!” 他扯的用力,兩個衙役都未能將人拉走。 沈庭川捂著臉的指尖顫了顫,放下手道:“大人,端硯向來老實,今日是一時驚慌說錯了話,並非有意撒謊的。他奶奶今年七十有餘,母親是瞎子,下面還有兩個弟妹,全家都指望著他過活,若用刑出個好歹,全家就都活不成了啊!” 背對著眾人的時候,沈庭川透過指縫看了一眼端硯。 對上他惡意滿滿的視線,端硯的臉由白轉青,扯著沈庭羽的手指漸漸鬆開,眼中神采黯淡,襯著磕破的額頭滲出的血跡,宛若厲鬼。 他知道主子的意思,家人能不能活,全在他一念之間。 衙役們將死魚一樣的端硯拖了出去。 隨著人被拖出去,堂中一時寂靜。 端硯的供詞最先送過來。 他再次推翻了先前在堂中的供詞,稱自己被沈庭羽收買,只需在天色將亮時,帶著人闖進二樓盡頭的房間,不管看到的人是誰,都高喊裡面的人是沈庭羽,並在堂上時繼續往沈庭羽身上潑髒水。 事成之後,會給他兩千兩銀子帶著家人回鄉。 沈庭川垂頭不發一言。 沈二爺跳腳:“大哥,庭川是我唯一的兒子啊,這個雜種就這樣算計他!你今天不把他逐出家門,我們二房就一脖子吊死在沈府門口!” 沈庭羽在沈家呆了十多年,他從未有一天是看他順眼的,不僅是因為他是二房繼承大房家業的絆腳石,更多的是他不允許有人混淆沈家血脈。 不作妖的時候尚且不順眼,此時倒反天罡要毀掉他的兒子,對沈庭羽不禁更加厭惡。 庭川是沈家最出息的孩子,出了這樣的醜事,他的前程和沈家的未來全都毀了。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沈庭羽做的,他都必須將此事推到沈庭羽身上。 比起狎妓至花魁死亡,被堂弟設計要好的多,利用的好說不定可以絕地翻身,獲取大家的同情。 他鄙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少年一眼:“沈庭羽,沈家養了你這麼多年,從來不曾要求你過什麼,你為什麼要設計庭川?即使不看在二房的面子上,單看嫁進國公府的寒月,和你的母親母親,也不該如此狠毒!” 沈庭羽知道,二伯在此時提起寒月和父母,是在威脅他。 他故作不知,而沈父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對周圍的事情恍若未聞。 大理寺卿等沈二爺發完了瘋,才問道:“沈庭羽,你可認端硯的供詞?” 沈庭羽搖頭:“大人,小生不認!且不說小生從登上畫舫幾乎都有不在場證明,昨日畫舫遊湖是堂兄臨時提出,小生先前並不知曉,也不知柳鶯鶯小姐會來獻藝,更不知她用的香是曼陀羅。” “火靈芝珍貴,莫說是失竊了,沒失竊也不會將它隨身戴在身上的,大人可以派人過來搜身。” 他神色坦然,有理有據,其餘學子紛紛點頭:“是啊,昨日宴請的地方我們臨時決定的,請柳姑娘的人也是庭川兄。” “庭羽兄那個呆子,從未去過天上宮闕,怎麼會知曉她用的什麼香?” “據丫頭所言,她一直守在房門口,庭羽兄要怎麼將昏迷的庭川兄送進房間裡呢?” 沈庭羽因小時候是孤兒,虧空了些底子,到了沈家之後補養回來不少,但著實算不上強壯,是標準的文弱書生。 別說是二樓的廂房,就是一樓的,讓他帶這個昏迷的人翻進去都要鬧出不小的動靜。 沈二爺眯著眼睛看向沈庭羽的眼神中已經帶了殺意。 “你既然不認罪,那你怎麼解釋火靈芝失竊的事呢?” 他朝著堂上的大理寺卿拱手:“大人明鑑,這個沈庭羽並非沈家親生,而庭川是沈家兩房的獨苗兒,前幾日剛拜了國子監祭酒李大人為師,昨晚便被人設計毀了前途,我這個做父親的,很難不懷疑到他身上。” 他刻意在提到國子監祭酒李大人的時候,加重了口音。 國子監祭酒官位不高,因為掌管著東晉最高學府,門下弟子卻不少,這位大理寺卿,也是李大人門下出來的。 他故意提及李大人,也是想讓大理寺卿能看在恩師的面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果然,提到沈庭川是李大人的學生,一直冷著臉看不出喜怒的大理寺卿緊蹙的眉頭鬆了鬆。 “沈庭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