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哪個天打雷劈的教他這樣說話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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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從沈府搬出去以後,遷居到了一處兩進的小宅子裡,一共也幾間房子,他們四五個人找了幾個時辰,愣是沒找到夫人昨日丟失的香囊。 顧卿:“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凌雲出去了,他才問小姑娘:“香囊上有可以象徵你身份的東西嗎?” 沈寒月點頭:“用的料子是流光錦,上面繡了一個寒字。” 流光錦產量稀少,需娶蠶絲和苗疆一種蜘蛛的蛛絲按照比例混合捻成絲線,整個東晉一年不超過二十匹,其中十匹還要作為貢品送進宮。 沈父去年前往苗疆談生意,從苗王處得了兩匹,一匹給了她,一匹給了沈見月。 顧卿指節扣了扣桌面:“沈見月拿了你的貼身之物,肯定是要毀壞你的名節,這種事情 ,需要外男配合,我命人盯著二房,順藤摸瓜找到那個男子就是了。” 他看向小姑娘:“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交給我。” 用顧卿對付二房是大材小用,沈寒月不懷疑顧卿的能力,壓根就沒有擔心。 她名下鋪子的賬冊送了新的來,吃過了飯,顧卿去上值,她在家看賬冊。 約摸過了一個多時辰,門房來報,說一個自稱沈家三小姐的女子求見。 沈螢輝? 她來幹什麼? 雖然同住沈府,但她對這個怯怯弱弱的三妹妹印象並不深,大多數時候,她都垂著頭戰戰兢兢的站在沈見月母女身後,像個不存在的透明人。 她拿一支書籤夾進賬冊裡:“請人進來吧。” 沈螢輝來的很快,她一向謹小慎微,穿著一身丫鬟衣服毫無違和感。 若不是身上的丫鬟服飾不太合身,短了一截,蓮步輕移間露出的鞋面用的是上好的妝花緞,嵌著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絲毫看不出她是個小姐。 進了門,她先是行了一禮,然後從袖中拿出了一個香囊。 “大姐姐,螢輝是偷溜出來的,不宜久留,我們長話短說。” “這是二姐從您身上偷來的,她準備用這個毀了您的名節,被我掉包了。” 沈寒月現在對二房的人防備的緊,並不親自去接她手中的香囊。 她指了指紅木的桌面:“先放著吧。” 沈螢輝知道她對二房的防備,對她的態度不意外也不覺得羞辱和冒犯,聽話的放在她指定的位置。 沈寒月抿了一口茶水:“你想要什麼?” 無利不起早,沒有利益驅使,她不必親自來一趟,只需將這東西燒了,讓人給她傳個信兒就是了。 沈螢輝抬起眼眸,拘謹的搓了搓手:“螢輝想求大姐姐助我離開那個虎狼窩。” 在沈府的時候不愁吃喝,嫡母和姐姐只是拿她當出氣筒,不曾在衣食用度上虧待她。 如今二房被趕出了沈府,她們不僅搶走了她多年積蓄,甚至已經開始謀劃把她送到一個老男人床上給沈家二房鋪路。 她已經苦了十多年,全靠著嫁人後逃出錢氏和沈見月的手掌心作為信念活著,現在唯一的信念也崩塌了。 她走投無路。 二房的人一直罵大姐姐牝雞司晨,一個女子學著男子經商,有辱家門風範。 可大姐姐從來沒有虧待過任何對她好的人,也是她現在唯一能試著相信的人。 沈寒月放下茶盞,女子生存不易,顧卿一個男子尚且可以體諒,她作為女子更加感同身受。 只是,沈家二房已經被趕出去,她不方便直接插手此事。 “你若能自己找機會從二房脫身,我可以安排你在京中立足。” 兩房關係如此僵硬,大姐姐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看在她過往識趣的面子上了,沈螢輝並不失望,深深行了一禮。 “多謝大姐姐。” 沈螢輝來的快,去的也快。 等她走了,冬晴才仔細檢查了香囊,沒有被人動過手腳,確實是小姐丟失的那個。 多年來,三小姐任由二小姐欺辱打罵,以為是個軟弱的,沒想到是個狠角色。 冬晴有些擔心:“小姐,三小姐會反咬二小姐一口,來日未必不會反咬我們一口。” 沈寒月搖頭:“我沒準備用她,等她出了二房,給她置辦個宅子,立個女戶,給一個鋪子,能過成什麼樣子,全憑她自己。” 她大概可以猜到沈螢輝在二房的處境,女子嫁人如同二次投胎,沒有孃家撐腰,所嫁非人只有死路一條。 她經歷過被逼婚的無奈,所以她願意看在沈螢輝是沈家血脈的份兒上給她一條活路,但她不會毫無底線的幫襯。 冬晴見小姐心中有數,放下心來,她就怕小姐心軟,被人利用了。 “那這香囊…” 畢竟是二房經手過的東西,沈寒月心裡膈應。 “拿出去燒了吧。” 等冬晴出去了,沈寒月按了按眉心。 新下來的葡萄已經開始釀製了,派去找瓷器匠人的人還沒訊息,事情再拖下去要耽誤使用時間了。 午後,有人透過玲瓏酒坊遞了一封信進來。 沈寒月開啟看了,是其餘幾個酒坊的聯名信。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