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血氣不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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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輕鬆的擺擺手:“沒事,在宮中和皇上切磋受了點傷。” 為了避免丟人,他刻意忽略了切磋的什麼,受的什麼傷。 哪知道小姑娘一看他額頭都沁出汗珠子了,焦急的拉著他坐下,問他傷哪裡了?嚴重不嚴重? 他原本想說不嚴重,想到凌雲的話,話到嘴邊改了口。 “太醫看過了,沒有大礙,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 他話越是說的模稜兩可,沈寒月越覺著他傷的重。 平時多健壯的人啊,揹著她走幾里地跟玩兒似的,怎麼上個朝回來變這樣了?就算是切磋晉元帝下手也太狠了吧?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只聽說過鎮國公如何英勇出色,從未聽說過晉元帝精通武藝啊? 可這一身的藥味兒做不得假,而且顧卿也沒必要騙她啊? 難不成顧卿的武藝都是外面人為了巴結他吹噓的? “想什麼呢?” 小姑娘聰慧的很,顧卿真怕她尋思出點什麼,開口打斷她的思緒。 沈寒月總不能說自己懷疑他弄虛作假,辜負盛名,拉了哥哥過來做藉口。 她將沈家那一攤子爛事兒說了,又說自己想尋兩個武藝好的護衛保護哥哥,奈何沒有門路。 顧卿聽完覺得小姑娘有時候挺聰明的,但有時候又挺遲鈍。 她眼前不就是最好的門路嗎? 鎮國公府作為開國元老的老牌勳貴之一,某些地方的特權堪比親王,比如府兵這塊兒,和親王一樣可以養一百精兵,分出兩個護衛保護大舅哥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府中養著不少精兵,我這兩日選出來兩個送到書院去。” 顧卿覺著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與其日日提防著那群蛇蠍,不如直接將這一家子處理了。 “不如我幫你處理掉二房一家,也不用你日日懸心了。” 沈寒月搖頭:“如果只是甩掉二房一家根本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能將人解決了。” 想到她父親,她嘆口氣道:“對一個人好也是會養成習慣的,我父親他供養二叔已經成了一種本能。我們主動出手反而會讓父親對二房升起愧疚之心,只能讓父親自己一點點看清楚二房的真面目,自己下狠心剜掉這塊腐肉。” 她以前也對二房下手過,換來的是父親給二房更多的補償。 各家有各家的難處,血脈親情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割捨的,顧卿自己家就有個攪事精母親,自覺沒有資格議論岳父的優柔寡斷,識相的閉嘴。 他拿出晉元帝給他的方子:“晉元帝將葡萄酒的方子還回來了,說是想跟你合作,他出方子,你出錢處理,利潤對半分。” 沈寒月接過方子仔細看了看,有些不解:“為什麼?” 酒坊那麼賺錢的生意,葡萄酒釀出來利潤極大,國庫空虛最需要錢的時候,竟然分一半利潤給她? 沈寒月並不覺得自己和皇帝合作會吃虧,酒方子原本是她代替沈家給皇帝的投名狀,皇帝給她一個縣主之位已經不虧本了。 如今讓她經營酒坊的生意,在她看來相當於給她送錢。 顧卿捏了一塊紅豆糕咬了一口:“因為他想藏私房錢。” 晉元帝這個皇帝當的憋屈啊,私庫恐怕還沒有他的私庫豐厚,顧卿覺得他刻意理解晉元帝的做法。 先前南安王府世子被人彈劾的罪名呈上御案,晉元帝看到南安王世子買只八哥花了一千兩,氣的差點把金絲楠木的桌子拍碎。 “憑什麼他一個破敗的世子能花一千兩買鳥?我鬥個蟈蟈都要偷偷摸摸自己去御花園捉?還要提防著大臣們知道上奏他玩物喪志?” 顧卿忽然覺得皇帝做到這個份兒上,被他嘲笑兩聲也沒那麼難受了。 他應該把鹿茸酒拿回來的,一罈上百兩,等他回過味兒來,能心疼的兩天睡不著覺。 沈寒月以為顧卿是在開玩笑,見他神情覺得應該不是壞事,便將兩張方子壓了下來,準備明日通知沈嬤嬤,開始準備酒坊開張事宜。 酒坊原本就已經裝修好了,只是因為當時葡萄酒方子給了皇帝,先前釀好的酒和鋪子都不能開了,一直空置著,如今隨便收拾一下就可以順利開張了。 因為顧卿病了,沈寒月特意叮囑了廚房做飯再清淡一些,兩人吃過了飯,凌雲掐著點進來送了熬好的藥。 親眼看著顧卿喝完了藥,沈寒月塞了一塊甜絲絲的桂花糕給他甜甜嘴。 凌雲衝著沈寒月賣慘:“夫人,太醫說國公爺的傷是血氣不活,不宜操勞過度,晚上勞煩夫人您幫忙照顧一下了。” 沈寒月應允:“照顧夫君是我應該做的。” 且不說在外她和顧卿是恩愛夫妻,哪怕只是看在顧卿這些天對她如此照拂的情分上,不用凌雲叮囑,她也會照顧好顧卿的。 於是用過了飯,沈寒月體貼的問顧卿哪裡不舒服,顧卿信口胡謅了肩頸使不上力氣,沈寒月便挽起袖子,說自己從前為了父親特意學過一些推拿之法,可以幫他按摩放鬆一下。 為了不露餡,顧卿只好同意。 只是顧卿很快就後悔了。 七月的天氣,衣物單薄,她軟嫩的手像是火種,所過之處烈焰焚身。 顧卿每日鍛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