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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那女孩說完,張姨皺了皺眉頭,一臉擔憂地對著那母女倆說: “姑娘,你咋招惹上這種邪東西啊。我看你長的也不賴,還至於到四處找方法給自己招桃花的程度嗎?” 那女孩聽張姨這麼說,反倒是把頭埋的更低了。 隨後女孩的母親開口回答了張姨的疑問: “張師傅啊,不瞞你說,我和孩子他爸一直都比較信這些算命卜卦的東西。 這孩子一出生我倆就找了個老先生給看,那老先生說她各方面都挺好,就是唯獨姻緣太差,日後不好找婆家啊。 我和她爸從那以後就把這事一直放在心上了,這麼多年也請了不少的和尚老道給看,人說的結果都差不多,都是說這閨女難找物件。” 聽到這我在旁邊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阿姨你說你和叔叔找了很多人看,那給沒給這姐姐解決問題啊?” 聽了我的問題之後,這女孩的母親又接著跟我們講: “快別提了,找的那些師傅一人說的一個樣,有說她命犯駁婚煞的,還有說她是前世作孽的天煞孤星的,甚至還有個老和尚說她是佛前的羅漢下凡,說羅漢不能結婚生子! 可我和她爸就她這麼一個閨女,我倆還想等她以後找個好男人給我倆生個大胖外孫呢。 於是我們就聽這些師傅的,一次一次的給她做法事解決這姻緣的事,破過煞,燒過錢,還託人去省會廟裡的羅漢堂捐過香火。 尋思著她就算是羅漢下凡,好歹也得讓她這一世能正常結婚生子啊!” 聽到這,張姨嘆了口氣,看了看眼前愛女心切的母親。張姨雖然沒有自己的兒女,但這麼多年來養育黑哥,自然對這位母親這種對子女的擔憂也是感同身受。 黑哥也此時在旁邊開口說: “姨啊,知道你是關心你閨女,可現在這社會啥人都有,那幫人更有可能是隨便編了個理由想讓你們在他們那花錢呢。” 那女孩的母親此時也深深嘆了一口氣,而後拉住女孩的手,跟黑哥說: “小夥子我看你歲數也不大,應該還沒結婚,我們些做父母的心裡想啥你不懂啊。 我和她爸又何嘗不知道那些人說的話難辨真假,可是但凡有一點希望也得給她試試啊。 她要是真結不上婚,我們老兩口死了之後她在這世上可就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多孤單啊…” 眼見這母女倆都要開始掉眼淚了,張姨趕忙安慰這位愛女心切的母親: “可憐天下父母心吶!你說的這些大姐都能理解,我這侄子從小也沒少讓我操心。再說了,你閨女也是個懂事的孩子,別管是不是真的姻緣不好,可貴的是姑娘也知道自己給自己想辦法 不像我家這玩意,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朋友四處玩,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一跟他提找物件他就晃腦袋。” 張姨這一褒一貶,既安慰了這位母親,同時又藉著人家的事敲打了黑哥,意思讓他也學學人家,對自己的婚姻大事上點心。 被張姨這麼一安慰,這位母親心情稍微緩解了一點。而後伸手拉住了張姨的胳膊,跟她說: “張師傅啊,眼前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當務之急您先看看能不能幫我閨女把身上這邪東西處理了吧。 姻緣不姻緣的這時候已經顧不上了,咋的也不能讓我閨女被那東西磨出個好歹的啊!” 這母親說著說著就要從自己衣服兜裡往出掏錢,意思是隻要能幫幫我閨女,錢不是問題。 而張姨伸手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按回了兜裡,那意思是告訴她,錢先不用著急給,我先給你閨女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關於張姨這一點,我可以說是受她的這種言傳身教很深。後來我立了堂子一直到今天為止,給人看事兒也都是先看完說完了再收卦金。不會像有些算卦看事的一樣先給你說幾句,等你掏出錢來才接著給你往下說。 隨後張姨就領著這對母女進了裡屋堂口前,我和黑哥也跟了進去。 但跟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張姨用了點香看事的方法,而不是請仙上身捆全竅。畢竟給她敲鼓唱詞的二神兒黑哥此時身上沒有仙家,黑哥身上的護法熊仙正在她堂口裡養傷呢。 之前我在講初遇張姨和黑哥的故事裡提到過,出馬仙分文堂口和武堂口,仙家上身的方式也分捆半竅和捆全竅,其區別我也都在前文裡解釋過了。 而張姨此時此刻要幫這對母女看事兒的方法,就是要出一次文堂,不請仙上身,而是透過點香的形式請仙家來捆半竅指點著張姨看事兒。 剛點好了香,沒多大一會,張姨身上就一個哆嗦,大概是仙家已經來了,不過不同於以往的是,張姨這次說話的神態語氣還是她自己平時的樣子。 見此情景那女孩的母親趕忙讓女孩把包裡放著的泰國狐仙牌掏出來。 張姨伸手接過了那塊狐仙牌,放在手掌心裡聚精會神地看著它。 此時我也起心動念開啟了慧眼,想看看這狐仙牌裡到底是什麼邪東西,居然還能被人稱之為狐仙。 開了慧眼我一看張姨手中的那狐仙牌,瞬間就看到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