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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就躺在出租屋床上犯起了難,左思右想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 我總不能給這位大哥背上八樓來吧,那我這小胳膊小腿的還不得累散架子了。 剛想到這,我的腦子裡突然傳來了黃小跑的聲音: “你家那本書上學的東西你都就著飯吃了是不?怎麼死腦筋呢?”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突然想起來,對啊,我在我家古書上學過一個法子,剛好可以應對明天這種情況。 一般來講,出文堂看事兒都需要緣主也在堂前,因為這樣的話下來指點的仙家離得近,看的效果也比較好。 不過弊端就是,堂口上這些能掐會算的仙家都不是什麼武將,無法遠走。 人家主要修行的就是看事兒消災這方面的神通,所以不能被弟子點香請上來了以後還跟著弟子可哪兒走。 但是對於很多四梁八柱齊全的全堂仙出馬弟子來說,還有一種方法,可以帶著捆半竅的仙家往外少走幾步,不用非在堂前給人看。 其原理就是弟子先在堂前點上香請看事兒的老仙家捆半竅,而後由弟子隨身的護法仙在旁邊保著,這樣就可以離開堂前,出門給人看事。 這個時候我就突然感嘆我家這大堂人馬的好處了,要是沒有天青天蘭這兩位隨身護法的蟒家大仙,明天還真就不好辦。 看辦法成功想出來了,我也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一夜無夢,睡得是又香又美。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早早地起床洗漱,把自己收拾了個精神利索。 畢竟是第一次自己獨立出馬給人看事兒,不能丟了我師傅張姨的臉面。 收拾完之後眼見時間快到了我和胡勇大哥約定好的九點,此時他也給我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說他已經到了我這小區樓下,問我在哪個單元幾樓,我跟他說你不用上來,我下去找你給你看就行。 這胡勇大哥聽我這麼說,倒是也沒多問,畢竟張姨的緣主還真沒有魔魔怔怔不開竅的。 此外,這大哥電話裡還一直跟我說張師傅的高徒就是有能耐,能出門兒給人看。 我心說我不出門咋整啊,這八樓你也爬不上來呀。 放下電話,我就在堂前點好了香,請堂上打馬下來一位老仙,來指點我去給這胡勇大哥看看身上的事兒。 這邊香剛點上,我身上就來了體感了,這次來的是堂上的黃家二排教主黃天罡。 老仙家一來就告訴我,閒言少敘,直接幹正事兒去。於是我在身後喚出了蟒天青蟒天蘭護著我和老仙家往外走。 剛到樓下,就看見離我家單元門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臺豐田霸道。 而車頭旁邊,站著一個看樣子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正在那悶頭抽菸呢。 一看到他,身上捆半竅的黃天罡老仙家就告訴我,這個就是今天的緣主,快喚他過來吧。 於是我朝那豐田車的方向擺了擺手,示意讓胡勇大哥過來。 而他此時也看見了我,急忙拖著一瘸一拐的腿衝我這邊跑過來。 他剛到我跟前,我身上的黃天罡老仙就指點我: “孩子,開啟慧眼看這人的右腿。” 聽老仙家這麼說,我隨即開啟了慧眼,看向了眼前這位胡勇大哥的右腿。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把我嚇了一大跳。 開了慧眼一看,我就發現胡勇大哥的右腿上竟然密密麻麻都是咬痕。 這咬痕每一個都不太大,像是被什麼小動物咬的,整條腿上遍佈著這樣的咬痕,有幾處深的地方甚至能看見骨頭,模樣甚是駭人。 跟胡勇大哥打了聲招呼以後,沒等他開口恭維我,我就先問他了:“大哥,你這條腿是不是整天感覺像被什麼東西咬一樣的疼?” 胡勇聞言連連點頭,跟我說: “小師傅你咋知道的呢,不光是像被咬,而且還疼的鑽心。 但是去醫院也查不出來,人就說是神經性疼痛,給我開了一大堆管神經的藥。” 這時候身上的老仙家又提示我:“孩子,他腿上的咬痕像是老鼠咬的,你問問他咋回事。” 得了老仙家的提示,我又順著往下問:“大哥啊,你最近有沒有傷害過什麼小動物啊?比如耗子啥的?” 聽我這麼問,胡勇大哥沉思了片刻,隨後一拍腦袋,回答我說: “我想起來了!頭些日子是踩死一隻大耗子,那耗子足有一尺長,老大個兒了。 當時正施工呢,我手底下那幫工人都沒敢動,我上去一腳就給踩死了。 小師傅您的意思是,我這腿,是跟我踩死那隻大耗子有關係?” 我回答他說:“哥啊,那可太有關係了。你這腿就是讓你踩死那大耗子咬的。” 聽我這麼說,胡勇大哥撓了撓頭,一臉不可置信地問我: “那耗子不能也是個仙兒吧?不是說這些地仙都脫離肉身了嗎? 那我踩死那個應該就是個普通的長的大的耗子啊。它咋還能來禍害我呢?” 於是我就開始給這位胡勇大哥科普這踩死的耗子到底能不能咬人: 正常來講呢,這些動物仙家確實都已經脫離肉身了,不會以動物的形態示人。 但像灰仙這種由老鼠修行而來的仙家,有相當一部分即使修行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