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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便帶易琳來到了一家我經常吃的銅鍋涮肉,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我倆也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 易琳這人吧,其實這麼一相處下來就能發現,她雖然時而有那麼點瘋,但其實大部分時間性格都挺好的。 當聊到她大老遠來哈爾濱上學這話題的時候,我就問她:“那你這一年也就寒暑假才能回家吧?” 結果她答了一句:“我寒暑假也不回去。” 聽她這麼說我就納悶了,我說你為啥不回去啊?你不回家你爸媽不想你嗎? 可我這問題剛一問出口,就見易琳的臉上極速閃過一絲悲傷的神色:“我沒見過我父母,我是被我師父和師孃撿來養大的。”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沒想到易琳這麼愛笑一個姑娘,竟有如此一段傷心往事。 於是我急忙安慰起了眼眶已然泛紅的易琳:“對不起啊易姑娘,我不是有意要提你的傷心事的。” 易琳聞言抬起手抹了一把眼睛,轉而云淡風輕地對我說道: “沒事,這算什麼傷心事啊,既然他們都不要我了,那我也沒必要為他們而傷心。” 我說那對,那沒毛病,他們不要你這麼好一閨女,那是他們沒這份福氣。 我這話把易琳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對,就是他們沒這份福氣!不過你真的不用安慰我了,其實這麼多年很多事我已經想開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突然感覺,她還真比我想象中要堅強得多。 接著為了轉移話題,我又提起了她師傅師孃:“那你師傅和師孃一定對你很好吧。” 易琳點了點頭:“嗯,我師傅和我師孃對我可好了,從小到大,身邊那些同學都特羨慕我有這麼好的養父母。” “那你師孃也和你師傅一樣,都是五門弟子嗎?” “我師孃不是,我師孃是一位蠱師。” “幹啥?蠱師?”我差點被易琳口中的卦驚掉下巴。 “對啊,就是你們知道的那個蠱師,我師孃是苗族人,湘西就是苗族和土家族的自治州,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沒……蠱師…蠱師也挺厲害的。”我嘴上說著沒什麼,可心裡卻又多添了幾分對這位易琳姑娘的敬畏。 易琳見我好像是對蠱師有什麼看法,便繼續給我解釋: “哎呀,其實蠱師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嚇人,很多蠱師也同時都是治病的醫生。再說了…” “再說什麼?” “再說現在這世道哪敢隨便給人下蠱啊,被村長知道了村長會生氣的。” 到這我算徹底知道了,這位易琳姑娘真可以說是奇人中的奇人。 而且瞅她一聊起蠱師那個自豪的架勢,我感覺下蠱這方面她應該多多少少也會點。 結果還真如我所想,易琳馬上就說起來了:“我跟你說哈,現在下蠱可嚴格了,都得向村裡打報告遞申請,就這還總被駁回呢。” “駁回?為什麼駁回?你們一般都下什麼樣的蠱啊?” 易琳清了清嗓子道:“那可太多了,不過一般都是良性的,就比如說我們村裡有個老太太腦血栓,愣是被我師孃透過血蠱調養好了。” 聽到這,我就想起了我家傳的活猖兵秘術,看來還真是什麼術法都有利有弊,用好了啥都能救人。 吃過飯之後易琳說讓我送她回學校,其實本來我也有這打算,但還是吐槽了她一句: “你連鬼都敢吃,怎麼走夜路就不敢了?” 易琳嘴上也沒饒人:“這不是剛才沒找到機會給你下蠱嗎,一會路上趁天黑,給你種個蠱在身上。” 不管她是怎麼說的,但好歹我算是把這姑奶奶送回學校了,而且好像也沒發生什麼她給我下蠱的事。 晚上到了家,我躺在床上那是一個翻來覆去睡不著啊。 不是別的,實在是這一天過的太過驚險,大腦皮層多少有點不讓我睡覺。 就在我在這輾轉反側之際,迷迷糊糊的就聽見了腦海當中幾位護法仙家的交談聲。 黃小跳:“誒你們分析分析,小語是不是看上人家那姑娘了啊?” 蟒天青:“我看不像。” 蟒天蘭:“你能看出啥來啊,他們人類這情愛的事才叫一個亂套呢。” 黃小跑:“我怎麼感覺,是那個易姑娘相中咱家小語了呢?” “幾位大哥大姐,你們八卦也小點聲唄,我能聽見。”我在腦海裡對著幾位仙家吐槽道。 見被我發現了,他們索性也不揹著我了,直接給我開起了思想教育。 蟒天蘭直接扯起大嗓門教訓道:“你也不小了,是該琢磨琢磨找個好姑娘了。” 我說我不著急,我還得修行呢,還得帶你們去四海揚名呢,男歡女愛之事非我所願,諸位仙家莫要強求。 聽完我這拿腔拿調的一番話,蟒天蘭罵的就更兇了: “兔崽子,跟你好好說話不行是吧,你還在這拽上詞了?你知不知道你太爺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有你爺爺了。” “那…那和我有啥關係,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啊,很多年輕人都喜歡單身。”此時的我活像個受氣包子,只敢在心裡小聲嘟囔。 “啥叫時代不一樣了!古往今來,歷朝歷代,都講一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們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