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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了大長裙子這件事之後的那些日子,我仍然住在當時那個中醫院對面旅店裡。 其間也是每天都去黑龍江畔打坐,想以此來試試能不能再次感應到江神的存在。 有人可能會問,那你這回也得罪人了,而且也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為啥沒像在哈爾濱那次一樣換個地方住呢?你不怕大長裙子再來找你麻煩啊? 其實這件事和偷車賊那件事,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最關鍵的原因還是我拿準了那女人不敢再來找我,料定了她不敢賭我會不會比她更壞。 你看,首先盤道鬥法我本事比她大,這她已經見識過了,就她算再來找我也改變不了什麼。 其次,據她自己所說她上有老下有小,那她就一定不敢和我繼續糾纏下去,畢竟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可她不行。 再者說,她要是真有找我麻煩的能耐,那天晚上也就不會自己一個人帶著自家小仙來找我盤道了。 壞人是永遠不會怕好人的,能讓壞人害怕的只有她自己那顆壞心。 她會出於本能地自己嚇唬自己,生怕別人和她一樣壞,甚至會比她更壞。 像這種心理在心理學上有個名詞叫投射效應,而關於投射效應,還有一個比較有名的典故叫“疑鄰盜斧”,感興趣的可以自己搜搜看。 書歸正傳,那段日子裡我每天一有空就會去江邊打坐,很多時候都不分白天黑天,想去的時候就直接去了。 而旅店那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老闆大哥,也因此對我產生了一些疑心。 有一天晚上我正要出門去江邊打坐,他卻突然把我叫住了: “誒老弟,你等會再出去,哥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我一聽他叫我,心裡也很納悶,明明我房費都給他了啊,他能有啥話要跟我說呢? 於是我就站住了腳步問他: “啊?啥事啊哥?” 只見老闆不慌不忙地從櫃檯裡走出來,坐在了櫃檯外面的一把板凳上,隨後他又拉來了另外一把板凳,招手示意我跟他一起坐下。 我一臉懵逼地坐下了之後,他緩緩開口跟我說: “兄弟啊,我看你天天不分白天黑天地總往外跑,哥不想問你是幹啥的,但哥有幾句話想勸勸你。” “啥話啊?大哥你就直接說唄。”我被他的一番話搞的有點摸不著頭腦。 緊接著這大哥嘆了口氣對我說: “我看你也就十八九的樣,哥也是從你這麼大過來的。我就是想告訴你,有些違法的事咱可不能幹啊!” 大哥這句話一說完,我以為他是知道了我是看事兒的,怕我是什麼坑蒙拐騙的貨色,所以才好心提醒我。 於是便我回應他道: “謝謝大哥你跟我萍水相逢的還願意和我說這些。 不過我確實沒幹過啥犯法的事啊,我辦事都可良心了,從來不騙別人錢。” 可誰知大哥聽完我這句話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來了,指著外面對我說: “你光不騙錢也不行啊,你要去偷去搶那不是更惡劣嗎!” 他這句話把我整的一腦瓜子問號,我說我沒有啊,我啥時要去偷去搶了啊。 隨即大哥又對我說道:“你在我這也住了這麼些日子了,我瞅你白白淨淨的不像幹這行的。聽哥一句勸,別一時頭腦發熱走了彎路。” 說完他又擼起了自己皮夾克的袖子,給我展示了他胳膊上的一條駭人的刀疤。 於此同時,我還在他的胳膊上看到了一條龍尾樣式的紋身,看樣子這紋身應該是往上一直連到肩膀,應該是條過肩龍。 可還沒等我問他給我看這幹啥,他就又開口了,只見他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刀疤跟我說: “不瞞你說,哥年輕的時候也犯過錯誤,還因此蹲了幾年大獄。 所以現在看見你們這些小年輕的要去往火坑裡跳,哥就想勸勸你,為了一點小錢真的犯不上的。” 聽他說到這我才反過味來,這大哥該不會是把我當成什麼天天出去踩點的小偷或者搶劫犯了吧? 於是我急忙開口跟他解釋: “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遵紀守法好公民。” 可他卻對我的話半信半疑,眯著眼睛問我: “啥好公民成天都趕在外面人少的時間點出去啊。你跟哥說實話,你是不是想在黑河這地方幹一票?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去點你的,我就是看你小夥子挺好的,真走上這條路就白瞎了。” 大哥這句話說完我差點沒樂出來,合著剛才我倆嘮半天,嘮的是驢唇不對馬嘴啊。 我說城門樓子,他說胯骨軸子。 我說城門樓子有柱子,他說胯骨軸子有痦子。 為了打消大哥對我的疑慮,我也只能一五一十地向他坦白了我到底是幹啥的: “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是個頂香的,換句話說就是跳神兒的。 我天天出去也不是什麼為了踩點,而是我現在正在雲遊修行呢,我每次出去都是去江邊打坐去了。” 大哥聽了我的這個解釋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一臉疑惑地問我:“你?你真是看事兒的?可是你才多大啊,我看那些跳大神兒的都四五十歲了啊。” 見這大哥還是不信我,我便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