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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孟老爺子指了指黑哥,讓他再來試試,看能不能整得了這種吹牛逼的仙家。 黑哥隨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把袖子挽起來,進入了二神兒工作時候的狀態: “這種時候就不能跟這些鬧事兒的仙家客氣了,要想對付他們,你得連哄帶嚇唬。” 隨後黑哥站起了身,對著模仿鬧事兒仙家的孟老爺子說道: “真君啊,二斤高粱米飯是沒有了,你要實在是一路上走餓了,我給你整兩棒子苞米墊墊肚子咋樣。” 孟老爺子隨即又模仿著黃仙吹牛逼的語氣說道: “我可是天上下來的清源妙道真君,你們就拿苞米棒子忽悠我啊?不怕我讓天上下來人揍你們啊?” 聽到這我又忍不住樂了,我說真有黃仙那麼能吹牛逼嗎?敢冒充二郎神,也不怕讓總壇知道了削了他的仙籍? 孟老爺子說咋沒有呢,他年輕的時候不光見過冒充二郎神的仙家,還見過冒充玉皇大帝和如來佛祖的呢,清一色都是這些小黃仙。 我笑了笑讓黑哥繼續,你這苞米棒子沒好使,人家就非得管你要二斤高粱米飯,你看看咋整吧。 黑哥這時候一拍桌子說: “不好使?我給它兩棒子苞米都是客氣的,這要是再不聽話,我就燒兩根苞米杆子拿煙燻它。” 孟老爺子聽了黑哥這個回答,當即拍手叫好,還說這是個好招,他年輕的時候遇到這事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我說這算啥好招啊?黃仙還能怕燒苞米杆子的煙嗎? 孟老爺子則是重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隨後緩緩給我講道: “我告訴你吧,燒苞米杆子拿煙燻仙家這一招,不光黃仙怕,其實大部分沒什麼道行的仙家都是怕的。” “為啥怕啊?它們閉上嘴不吸不就得了麼?”我又接著問道。 黑哥則是接過了話茬說: “因為道行低的仙家還沒完全脫離動物的本性,見了煙火氣就會受本能驅使去吸,這就跟他們做動物的時候見了吃的走不動道是一樣的。” “那燒苞米杆子的煙火有啥說法嗎?為啥這個就能治得了他們啊?” “因為苞米杆子壓根不能吃唄,你想想啊,要如果是你的話,你吵吵著要吃的,我不想給你,還給你撅了兩根苞米杆子硬往嘴裡塞,你害不害怕?”黑哥笑著回答道。 此時孟老爺子也在一旁補充道:“尤其是你還閉不上嘴,就得任由人家把苞米杆子往你嘴裡灌,你說你難受不難受吧。” 聽他們倆給我這麼一解釋我才明白,原來二神兒這一行也不是光會敲鼓唱詞兒就能幹的。 當二神兒最關鍵的是還得腦瓜子活泛,畢竟打交道的都是些靈體,自然不能按照跟人交流的邏輯跟它們說話,得有點邪招歪招治它們。 可想到這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我就又問孟老爺子: “孟爺啊,您不是有那個一下就能控制住靈體的絕活兒嗎?那您當時遇見這些吹牛逼的仙家的時候咋不用呢?” 孟老爺子聽了我的問題後卻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畢竟還是個孩子啊,人情世故這方面還是差點火候。” 我說這跟人情世故有啥關係啊,跟那些吹牛逼搗亂的仙家還用講究這些嗎? 這時黑哥從桌上的盤子裡抓起來一個花生豆朝我扔了過來,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對我說: “豬腦子啊你?跟那些仙家講什麼人情世故。 人家孟爺說的意思是,他要是當時直接把大神兒的仙家扣了,那你讓來求大神兒辦事的緣主怎麼看啊?” 經黑哥這麼一提醒我也反應過來了,事實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哈,二神兒不管到啥時候都得給自己搭檔的大神兒留著點面子。 我們這些大神兒被仙家捆全竅的時候都是完全失去自我意識的狀態,這個時候最怕仙家在身上藉著身子幹出來什麼丟人的事。 這樣一來就會讓在場的緣主看笑話,覺得這大神兒沒本事,身上的仙家也不穩當。 而且也很容易被堂上那些沒深沒淺的小仙把身子禍害壞了,所以這個時間段裡二神兒的存在就尤為重要了。 他們一方面可以監管上身的仙家老老實實給人家辦事,另一方面還能儘量用話在緣主面前兜著,讓大神兒不至於砸了招牌。 “二神兒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你們真厲害。”我豎起兩個大拇哥對著孟老爺子和黑哥說道。 孟爺卻雲淡風輕地擺了擺手說:“這有啥厲害的,我們這些人都是天生沒那麼大的仙緣,沒法立堂出馬給人看事。 既然立不了堂子還想吃這碗飯,那還不得多學多練麼,要不然不就白瞎了自己身上這份緣分了嗎。” 隨後孟老爺子又給我倆講起了他最近聽說的一個亂象,他問黑哥: “小子,你這些年聽沒聽說過,有一些人專門開培訓班培養二神兒的,聽說還收不少學費呢。” 黑哥點了點頭說知道,不過那些人自己本身也不是啥正經二神兒。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