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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朦朧間,一股灼燒般的刺痛感突然從我的喉嚨裡傳來。 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因長時間無意識呼吸而造成的極度乾渴。 在親眼見證了這一場如同史詩般的夢境後,現實世界裡的我重新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我正以一副詭異的姿態,直挺挺地躺在我家裡堂口前的地板上。 我很想起身,但緊挨著地板的一側身體已經被壓了太久,又疼又麻,根本不聽我的使喚。 這時我的耳邊突然又傳來了我家掌堂教主胡天龍的渾厚聲音: “就先到這吧,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你這副小身子骨該熬不住了。” “多謝老教主點撥。”我在腦海中回應道。可此時的我依然僵硬地躺在地板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於是我又在腦海中呼喚起了我身上的幾位護法仙家: “小跑小跳,天青天蘭,懸賞一隻小鳳凰。你們誰來救救我啊!我起不來了!” “緩一會就好了,問題不大,就是躺太長時間了。”這是蟒天蘭。 “小鳳凰也不好使,你現在暈頭轉向的,誰願意捆你竅給自己找不痛快啊。”這是黃小跑的聲音,倒是難得他對小鳳凰不感興趣。 我只能無能狂怒地在腦海裡吐槽他們:“行,你們幾個行,見死不救是吧,以後都沒小鳳凰了!” 而回應我的卻是一片寂靜,他們幾個護法仙家不再接我的茬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又接著在地上躺了一會,具體躺了多長時間不知道,不過我想大概應該有十五分鐘左右。 最後,我終於憑藉自己的頑強意志,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此時我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我轉頭看向了一片漆黑的窗外,在腦海中問幾位護法仙家:“幾點了?我剛才那個夢到底做了多久啊?” “你不是有手機嗎,自己看唄。”黃小跑不耐煩地答道。 聽了他這樣的語氣,我心裡也很納悶,因為我實在不知道他們幾個為啥突然對我生這麼大氣,畢竟我剛剛只是做了個夢而已啊。 但我也沒辦法,既然他們不告訴我,我就只能起身去客廳找我的手機。 按亮手機螢幕一看:時間顯示是12月29日凌晨1:33分。 我依稀記得送走芳姨一家三口之後,我朝胡天龍老仙家問問題的那個時候還是28號中午十二點多。 也就是說老教主在我夢境中給我打的這個感應,竟然持續了長達十多個小時。 聯想到此時正是冬天最冷的時節,黑龍江的樓房裡鋪設的地暖都像不要命似的燒。 我也終於恍然大悟,怪不得老教主說今天就先到這了。 我要是再那麼繼續無意識地躺在地上幾個小時,估摸著就快被地暖烤成乾屍了…… 簡單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之後,我便點上了一根菸躺在床上,腦海中回憶起了那個關於塔瑪爾部落的夢。 同時嘴裡也不停地自言自語,反覆問著自己各種各樣的問題,彷彿真能問出什麼答案似的。 “為什麼我向老教主詢問我的前世,得到的卻是關於那個古老部落的感應。”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塔瑪爾部落嗎?” “我前世的身份到底是不是那個塔瑪爾部落的少主庫吉薩嗎?” “庫吉薩大婚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那個未婚妻的復仇計劃到底成功了沒?” 這一系列自問自答的話語不停地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最後,我終於從這紛亂的思緒中總結出了一點可以確定的事。 首先,即使我前世的身份不是那個庫吉薩,那我也一定是塔瑪爾部落的其中一員。 不然老教主不會平白無故給我打關於這些的感應。 但仔細想想這好像又有點牽強,畢竟塔瑪爾部落是一個不怎麼太信仰薩滿教的原始部落…… 而且根據之前感應裡那些已知的線索,我前世的身份又確實應該是一個身穿白袍的薩滿。 我在夢裡沒看見我,我是以上帝視角觀看完了塔瑪爾部落的發展史,以及庫吉薩一直到大婚前夜的少年歲月。 那……問題就又回來了。 我前世到底是個啥啊? “你那狗腦子能想明白啥,趕緊消停睡覺得了。”黃小跑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出現在我腦海裡。 此時我終於朝他問出了我這一晚上,自從夢醒以來最大的疑惑: “小跑哥,你們幾個到底咋的了?我咋感覺你們好像生了我挺大的氣似的呢?” 蟒天蘭氣呼呼的聲音回答了我這個問題:“生氣?我們沒揍你就算不錯了!” 聽完我一腦瓜子問號,忙問她這話是從何說起呢? 這一次回答我的又換成了平日裡最沉著冷靜的蟒天青: “小語,你知道為了幫你探查那些關於你前世身份的真相,咱家老教主付出了多重的代價嗎?” 蟒天青的這句話在我聽來如同晴天霹靂,我是萬萬也沒想到,胡天龍老教主幫助我感應這樣的事是有代價的。 我一時語塞,於是蟒天青接著說道:“為了讓你多多少少瞅一眼這些事,老教主搭上了自己一百年修為。” “這麼嚴重?早知道我就……”這句話我直接說出了聲音。 蟒天蘭接過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