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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個故事裡面有太多死人,感覺多少沾點太晦氣了。 接下來換換腦子,給大家講一個那段時間裡發生的比較有意思的事。 有一天早上我剛睡醒,還沒等起床洗漱呢,唐sir就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接起電話來我奔著逗他的態度問他: “雷猴啊唐科長,請問有什麼需要協助調查嗎?”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竟然一語成讖了,這小子被我這麼一問,突然給我來了一句: “你咋知道的呢?你算出來了啊?” 我說我算出來個雞毛啊,我就跟你扯個犢子,誰成想你他媽真有這事啊。 緊接著我又百思不得其解地問他: “你不是轄區片警嗎?有啥驚天大案需要協助調查的?是不是要抓殺人犯啊?” 誰知他卻在那邊告訴我說: “不是殺人犯,是我們要抓一個跳大神兒的。” 他說完這話,我第一反應是唐sir這木頭疙瘩終於學會逗悶子了,而且還差點把我都忽悠進去。 我跟他開玩笑說:“抓跳大神兒的好辦啊,我這不是現成的嘛,你趕緊來把我抓了立功去吧。” 可他卻說他沒鬧,是他們最近是真要抓一個跳大神兒的,這段時間他們所裡接到過好幾起相關報案了。 說是有人藉著出馬看事兒的名義實施詐騙,而且每次的涉案金額還都不小。 但是由於那個騙子行騙沒有固定場所,一般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們警察一時間也沒有線索。 所以唐sir這才尋思問問我,看看我作為正經出馬弟子,認不認識那個跳大神兒的騙子。 聽完了他要向我打聽的這個事之後我就告訴他: “我上哪知道去啊,我在哈爾濱都沒怎麼認識過其他出馬的,打著出馬仙的旗號詐騙的那我就更不認識了。” “那你能不能請仙幫我找找呢?這眼瞅過年了,這個案子上邊盯得比較緊,說必須儘快破案。”電話對面的唐sir捂著嘴小聲跟我說。 我說大哥你是警察,你有點政治覺悟好不好。你不應該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四處尋找蛛絲馬跡的線索抓罪犯嗎? 現在怎麼你還要找一個搞封建迷信的給你提供線索,幫你抓另一個搞封建迷信的呢?這玩意能對勁兒嗎? 唐sir又說:“你就當幫幫我忙唄,我們已經各種技術手段都上了,但是要抓的那騙子就像未卜先知似的,每次都能讓他躲過去。” “未卜先知?你的意思是你覺得那個騙子能預測你們警察的行動?”我問他。 “對啊,所以我就覺得這事有點邪門,想問問你看你有沒有辦法幫忙抓到這人,畢竟你是我認識的最邪門的人了。” 聽到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告訴他: “去你大爺的,你最邪門,你全家都邪門,你這事我幫不上忙,找別人去吧。” 他問我為啥,為啥這次不能請個仙家幫忙算算。 於是我就給他講了這其中的道理,到底為什麼我們這些算卦看事的不能幫官家人斷案抓人。 首先就是一個因果的問題。 唐sir他們這些穿官衣吃皇糧的人,都是有國法護持的,而一個國家的國運,恰恰就是天道所向。 他們警察無論怎麼懲奸除惡都是師出有名,在因果層面上都有國法和天理做最硬的靠山。 但我們這些算卦看事兒的不行啊,拋開出馬弟子的身份,我們在現實生活裡就是平頭老百姓一個。 如果要是沾染了太多那些大奸大惡之人的因果,對我們自身修行是很不利的。 而且還有一個很現實的情況擺在眼前,那就是這種警察抓人的事我們是掐算不準的。 原因跟前面講的差不多,主要還是因為抓活人不是我們出馬弟子的任務,老天爺沒有給我們這份授權。 聽我說到這,唐sir那個木頭腦袋也還是沒轉過彎來,又問我: “那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你懲治過一些其他的出馬仙嗎?咋這回到我這就不能了?” 我一聽果然,跟這呆子說話少說一句都不行,必須得掰開揉碎了灌進他腦子裡。 於是我又接著給他解釋,我之前懲治的那些出馬仙都是怎麼回事。 我十幾歲的時候能去懲治我太爺爺的徒弟劉全友,那是因為我作為領堂弟子,我有清理門戶的義務,我廢了他我有理。 而像在黑河遇到的大紅風衣和大長裙子這種,她們屬於是犯到我手裡了。 這種情況可以算是老天爺給我安排的修行路上的任務,我收拾她們沒毛病。 但唐sir他們要抓的那個帶仙的騙子,他只是詐騙斂財而已,跟我沒什麼必然的因果關聯,所以我不能隨隨便便就搞他。 聽我解釋完了這些,呆頭鵝唐sir才明白過來,原來我是真的沒法幫他,而不是不想幫他。 不過在電話的最後我還是告訴唐sir: “幫你掐算線索雖然不行,但我可以儘量找我認識的人幫你打聽打聽。” “你不是不認識其他的出馬仙嗎?你找誰打聽啊?”他又問我。 有時候我他媽真的很服他的腦子,他關注的重點總是和正常人不一樣。 這就好比我給他做了一桌子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