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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幾天,我也透過不斷進入無我境中由無色神龍創造出的大海,逐漸瞭解到了一些關於九通神教的資訊。 根據我在無我境中對於過去未來的探查發現,九通神教出現的時間段,正是當初庫吉薩在薩滿村落修行之後的第七年。 由此可見,年輕的庫吉薩當時應該是成功的為自己的父母族人報得了血海深仇。 但關於他當時為什麼會給洪都部落留下活口,這件事我倒是有點搞不清楚。 畢竟按照那個時空裡面庫吉薩的性格,他是不做則已,但凡做了去報仇的事,那就一定會把洪都部落的所有人都趕盡殺絕。 不過關於這些未解開的謎團,其實我一時也有些記不清頭緒。 若不是我暫時無法進入到年輕庫吉薩身處的時空當中,恐怕以我此時的好奇心,早就已經一頭鑽進那邊去一探究竟了。 除了這事,那段日子裡易琳自己一個人在湘西捉妖也是忙活的腳打後腦勺,以至於我倆每天都沒什麼時間打電話。 不過聽她偶爾發微信時跟我提到的隻言片語,我也知道了她這次要抓的最後一隻妖邪是很棘手的貨色。 據她所說,這隻妖邪無影無形,只在生人的夢中害人,所以想要追查其蹤跡的難度可想而知。 此外,在她們五門傳下來的典籍當中,關於這隻妖邪的記載也是少之又少,甚至到了易琳此時都還不知道這妖邪具體的名字叫什麼的程度。 就這麼著,那段日子裡我倆是我也忙她也忙,各忙各的誰也幫不上誰,好似身處平行時空的陌生人一樣。 而就在我透過無我境探查過去這件事進行了幾天之後,張姨和黑哥那邊卻突然節外生枝,他們給我找來了新的一樁差事。 當時黑哥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張姨家替張姨看個事。我一聽這事,心裡頓時覺得確實應該我去。 畢竟張姨此時堂上仙家都不在,那麼我作為她的徒弟,自然是有義務代師看卦的。 於是當天接完電話,我便打了個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到了張姨家。 等我到的時候,張姨黑哥都在,可除了他倆之外,屋裡竟還坐著一個五十多歲打扮妖豔的婦人。 剛一見面,張姨就熱情地給我介紹起了這婦人的來歷: “小語啊,這個你得叫劉嬸兒,她是以前我跟你姨父還在平房住的時候,咱家前趟房的鄰居。” 聽張姨說完這話,那打扮妖豔的劉嬸兒也隨聲附和道:“對對對,我跟你師傅是老交情了,小夥子你可得幫我好好瞅瞅我這事啊。” 我說那倒是沒問題,不過既然是我替我張姨看,那你這有什麼情況就只跟我詳細說說就行了,免得我師傅再多擔這一份因果。 聽完我這話,劉嬸兒倒顯得有些不樂意,突然將眉眼一糾,嗔聲道:“瞅你這孩子說的,還讓我光跟你說,你離了你師傅能看明白嗎。” 話嘮到這,我也算是簡單認識了一下這所謂的劉嬸兒到底是個啥樣的人。 就倆字,事兒逼!!!! 不過此時畢竟我是身處張姨家的道場,於情於理來說,我都該替我師傅張姨把場面給擺住了,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於是我強忍著心裡的一陣膈應,不卑不亢地對著這劉嬸兒說道: “劉嬸兒啊,你這是來求仙問卜,既然你連仙家選出的領堂弟子都信不著,那要不你上醫院瞅瞅呢?” 我這話一出,劉嬸兒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一副想說些什麼又沒法說出口的樣子,倒給自己臉蛋子憋通紅。 而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黑哥,此時也是差點沒憋住嘴角的笑容,想必是看我在這拿話懟劉嬸兒給樂的。 反觀張姨,人家畢竟還是老大神兒,看場面的氣氛不對,趕忙便把話題引到了正事上面。 張姨眯著笑眼鄭重地告訴那劉嬸兒,說我是她的親傳弟子,不過如今已經出師,能耐本事都不在她之下,所以讓劉嬸兒就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她也不會多過問。 而劉嬸兒聽完這話,嘴裡不知嘟囔了兩句什麼,不過好在最後還是聽從了我和張姨對其的安排。 這點不聽話的麻煩解決完了之後,我和黑哥便引著這位劉嬸兒來到了堂屋,準備請神兒給她看事。 從接下來的交談中,我們也瞭解到這劉嬸兒要來找張姨看的事,還真不是虛病一類,反倒是想讓我們幫著她看一看風水。 她說她這些年是在我們當地的一座高層公寓樓裡,兌下了幾間屋子自己開民宿。 不過她這隻有五六間客房的民宿,就在這幾年間出的事可是不少。 到她來找我們這個時間為止,她這個民宿已經是開了三年多了。 而就在這短短三年多的時間裡,就有兩個人從他們家的民宿客房裡開窗戶跳下去了。 聽到這我和黑哥也不免好奇,她這民宿既然都已經死過人了,怎麼還能繼續當成沒事一樣開下去呢?咋說也得找個明白人給做一下淨宅啊。 對於我們倆的疑問,當時她是這麼說的,她說她當時就尋思是現在這年輕人太脆弱,一時想不開就出來開個房跳樓了。 所以第一個人跳樓之後,她就按照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