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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會在這種情況下也能著了他的道,頓時就感覺自己可能還是太過輕敵了。
而更加讓我感到震驚的,則是我剛剛明明已經放出了九位猖兵,可在他們的監控之下竟還是被這個小鬼子跑脫了。
見我一臉的不可置信,風間康介便抬手指了指我眼前地面上的不倒翁道:“用你們的說法來講,我這是一種遁術,所以你輸得不冤。”
一聽他這話,我不由得怒從中起,可剛剛的種種卻又提醒我此時必須要冷靜,因為這風間小鬼子可屬實不是個省油的燈。
於是我便調轉話鋒,撿起地上的不倒翁朝他問道:“你這整的一出又一出的,究竟是想幹什麼呢?總不會是把我引出來顯擺你們日本的術法吧?”
“當然不是。”風間康介咬牙切齒地搖了搖頭,旋即又繼續惡狠狠道:“我之所以費了這麼大力氣,為的就是向你宣戰!”
“宣戰?”我被他這兩個字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你他媽有毛病啊,還是你們小日本子的教育有啥問題?咋動不動就宣戰呢?”
而面對我的質問,風間康介則是選擇了避而不談,轉而他又在我面前席地而坐,給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我也一起坐下。
要說他們這些日本人的腦回路也真是清奇,就說此時,眼瞅著我是為了救回仙家來與他拼命的架勢,可他卻又能做出如此行為,屬實讓我無法理解。
見我無動於衷,風間康介竟突然從身上不知何處掏出了一把紙扇,隨後他將紙扇開啟一揮,一道黃色靈體便從中竄出,直直奔我而來。
“喏,你的式神還給你,我帶走他也不過只是為了引你相見而已。”風間康介說這話的語氣讓人捉摸不透,但剛剛被他放出來的又確確實實是我的隨身護法黃小跑。
等到黃小跑的靈體回到我身上以後,我急忙起心動念檢視起了他此時的狀態,結果卻發現他除了有些沒精神頭之外,身上竟全無一點靈體受損的跡象。
見黃小跑沒事,此時的我也終於稍微放下了點心,於是便準備仔細聽聽這風間康介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不過在他再次開口之前,我還是出言打斷了他,告訴他:“黃小跑不是什麼你們日本那狗屁式神,他是地仙,是我的仙家。”
可風間康介聞聽此言卻不知所謂,只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反正都差不多嘛。”
等到在他面前坐下以後,我的注意力便瞬間被他手中的摺扇吸引了過去。
只見這摺扇的形制有別於咱們中國傳統的摺扇,並且剛剛就在他開啟摺扇放出黃小跑的那一刻,我還注意到摺扇上面似乎有各種各樣詭異的的圖畫。
見我緊緊盯著他的扇子,風間康介索性也直接攤牌:“看見這個想必你也猜出我是誰了,其實我們早就已經打過交道了。”
“是你!”我的思緒一下被拉回之前在齊齊哈爾時候的記憶,“原來你就是收集那些鬼子兵的魂魄,養在符咒裡的那個人。”
而風間康介對此也是絲毫都不否認,轉而他又繼續說道:“你我之間本來並沒有什麼過節,所以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你當時要壞我的好事。”
對於他的這話,我可真是又氣又覺得可笑,措辭半天之後最終朝他罵道:
“你少他媽在這冠冕堂皇,都二十一世紀了,你們這些小鬼子還是賊心不死,到我們中國的土地上做些害人的勾當,我他媽見到了焉能有不管的道理!”
而風間康介此時也是義憤填膺,就著我所說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好,你有你的心中道義,這點我很欽佩。
但這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也就算是結下了仇了,所以如今你我二人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我知道此時的他口中所說唯一一條路,那便是他剛剛所講,要向我宣戰之意。
那既然他一個日本鬼子都敢在我祖祖輩輩生長的地面上向我宣戰,我又有什麼理由不敢應戰呢?
“老子奉陪!”
丟下這一句話後,我便在心念中喚起了蟒天蘭,讓她此時立馬捆竅上身,助我就在此地收拾了這鬼子。
而反觀此時的風間康介,面對著我請仙上身的一幕卻仍是無動於衷,搞得就好像他沒意識到我要在此處跟他動手一樣。
“”已經接連上了兩次當的很快發現了端倪,此時我眼前的這個風間康介,顯然已經不是他本人了。
而我的猜測也果然沒錯,這邊蟒天蘭剛剛捆竅上身,那原本席地而坐的風間康介便隨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