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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出省你還能去哪啊,去看紫虛道長啊?” 他那點小心眼早就被我看透了,不過我說完之後,馬叔一笑,跟我說:“你小子淺薄了吧,誰說我要去看紫虛道長的?哼,我這次還真就不是去看她。” 馬雲峰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這個我信,馬叔就算要去看紫虛道長,那也不能帶著咱們倆呀,一對電燈泡,多礙眼啊。” 哎呀,到底還是馬雲峰聰明,說的好有道理,如果馬叔要去看紫虛道長,那肯定不能帶我倆,自己去多美滋滋呀。 我看了看馬叔,腦子裡忽然一動,問道:“咦,難道馬叔你是想帶我們去福建?找大師兄?” 馬叔嘿嘿一笑:“你小子總算開竅了一把,看紫虛道長就算了,去福建溜達一圈還是可以的。畢竟山裡也挺冷的,福建那邊暖和呀。” 哎呀,馬叔這個主意真的不錯,我剛好最近正在想大師兄,趁著過年這幾天,跑去福建也不錯哇。 我們三個老光棍小光棍一拍即合,反正都是沒有家的,無牽無掛,走到天涯海角也不用怕。 不過馬雲峰說了,去福建的話,咱們也不能打擾大師兄,大年三十就算了,咱們初二去吧。 我說那也行吧,初二去,初七回來,能待上五天,也不錯。 於是馬叔就聯絡了大師兄,結果跟那邊一說,大師兄很開心,說你們初二來幹嘛呀,乾脆明天就來吧,在這邊過大年三十。 馬叔說還是算了,大過年的我們不好過去麻煩你,就初一出發,初二到達,這樣也不耽誤你的事。 大師兄想想也同意了,於是我們就馬上開始買票,制定行程,收拾行囊,興沖沖地忙碌了起來。 不過坐火車肯定不行了,路程太遠,我們在路上恐怕就得四十多個小時,等我們到那的時候,年都過去一半了…… 所以,就得坐飛機了。 但是提到坐飛機,老馬和小馬都沒意見,我有點反對。 倒不是怕機票貴,主要是我有點恐高…… 而且我聽說坐飛機可嚇人了,尤其剛起飛的時候,歘(chua)一下子,心臟不好的都頂不住。 馬雲峰說他也沒坐過飛機,不過他不怕,還笑嘻嘻地哄我。 “你怕啥呀,人家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都敢坐,你一個大小夥子,沒事的啊,你要是害怕,到時候我摟著你。” 我說:“你要是摟著我的話,那我萬一吐了,就吐你一身。” 馬雲峰說:“你要是吐我一身,我就把窗戶開啟,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 我說:“你要是敢這麼幹,我高低得薅著你,咱倆一起下去,要死一起死。” 馬雲峰樂了:“咋地,你還要跟我一起化蝶,來個雙飛呀?” 我說:“雙飛你個大頭鬼,我沒那個愛好!” 看著我們倆在這鬥嘴,馬叔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你們兩個土炮,飛機上不讓開窗戶……” 我們兩個瞬間啞口無言。 不過這次我反應更快一些,訕笑著說:“我當然知道飛機上不讓開窗戶,所以說馬雲峰是個土炮。” 馬雲峰反唇相譏:“你才土炮,我就是逗逗你。” 我翻個白眼:“你土炮,你就是土炮,你還要摟著我,土炮加臭流氓。” 他瞪了我一眼:“你以為我稀罕摟著你,你是土炮你是土炮你是土炮。” 我不甘示弱:“你土炮你土炮你土炮你土炮……” 馬雲峰還要跟我對著幹,馬叔笑著勸架:“行了,都別在那沒屁擱了嗓子了,咱們還是坐飛機吧,火車太慢了,有恐高症的克服一下,坐個飛機而已,地府都敢去的人,飛機怕個毛?” 馬雲峰衝我擠眼睛:“別怕,我給你帶速效救心丸。” 他倆都這麼說,我也只好同意了,不過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辦法了,畢竟做什麼事都得有個第一次,體驗體驗嘛。 馬叔說的對,地府我都敢去,飛機怕個毛? 於是我們就買了大年初一的機票,為了省錢買了半夜的,到地方都得凌晨一點多了。 準備工作做好了,接下來就得先過年。 馬叔要跟我們研究大年三十的菜譜,不過這個菜不太好做,因為我們初一就要走了,所以簡單商量了一下,我們一致決定今年不做菜了,乾脆去飯店訂一桌年夜飯。 至於春晚,反正趙本山也不上了,看不看也沒啥意思。 不過有一個人我必須得提一下,這人就是沈騰,我騰哥。他應該是2011年第一次上春晚,演的那個人物叫郝建。 當時我看了那個小品之後,我直接就判斷,我說這個演員以後一定大放異彩,最起碼喜劇界有他的一席之地,肯定能出名,能大火。 馬叔當時還問我,說他要是不火咋辦? 我說他要是不火,我就給他畫個符燒了,助力他大火! 事到如今,我騰哥早已是火的不能再火,當然我也沒給他燒符,不過我還是希望騰哥能看在我對他的預言實現的份上,以及這些年對他默默的關注和關心的份上,能來給我投資個電影,把咱們這個小說拍了,我讓他演馬叔…… 咳咳,以上只是說個夢話,大家不要當真…… 總而言之,我們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