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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特別難過,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到底還是馬叔睿智,他得知此事告訴我,其實原因很明顯,就是你現在的名頭太好用了,她打著你的旗號可以收穫很多信眾,然後錢和名聲她拿了,如果法事靈驗很多人感謝她,如果法事不靈驗,那不好意思,你們去找吳小凡吧。 馬雲峰更直接,撇撇嘴跟我說:“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她要是告訴你了,讓你去做法事,她還得給你交代辦費,你用的料太多了,她賺的少。反正,這件事就是:她拿錢,你背鍋!” 這件事情的始末,基本上就是這樣,已經都跟大家交代了。 那幾個找我算賬的,最後也返回去找正主退錢了。 但我那一夜幾乎都沒睡,心裡面拔拔涼,只覺難過至極。 轉過天登上飛機,我都是無精打采,恍惚失神。 馬叔看我傷心,也是不由嘆氣,對我說:“你呀你呀,平時給人看事什麼都知道,咋輪到自己這裡,就迷了眼珠子?” 我苦笑著說:“都怪我心太軟了,她說她店裡生意很不好,我就想著讓她來看卦,能增加一些收入,而且我現在很忙,也確實需要有人幫我。” 馬雲峰說:“你想讓人幫忙,你咋不找我啊?再說了,哈爾濱你認識那麼多大仙,很多人想跟你合作,你非得找她?” 這話說的不假,實際上確實有很多同行找我合作,想在我這裡接卦看事,但我信不過他們,因為我知道這些人滿腦袋都是錢,張嘴閉嘴就是立堂口,我不想找到我的緣主因此受騙,不想讓大家稀裡糊塗的出馬,我不想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所以我寧可慢慢的一點點看卦,也沒有同意和那些同行合作。 馬雲峰又說:“你說你是為了幫她增加收入,人家對外說的可不是這樣,她說的是她當時閉關,是你跑來求她出山,真是無了個語,明明那麼多人找你合作,你都不肯,何況她還是你徒弟,連查陰債的方法都是你教的,她居然說你去求她出山,怎麼好意思說的?” 我嘆口氣:“可能是她覺得我給人用的物料太多吧,她賺的太少,所以就找別人代辦了……唉,我以前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我沒想到一個人可以變的這麼快……” 馬叔敲敲桌子,說了一句話。 “這人啊,越是沒見過大世面,就越容易墮落變壞,因為沒有那麼大的格局,也接不住突如其來的財富。你們要記住,人有多大格局,就能成多大的事,否則給你再多的錢,也只是一枚定時炸彈,早晚會把你毀了的。” 不得不說,馬叔的話總是那麼正確,至理名言啊。 馬雲峰也埋汰我:“你說你啊吳小凡,能治鬼能送仙,打過劉老三,抓過黑蟒精,叱吒江湖縱橫三界,嗚嗚喳喳一身能耐,卻躲不過人心的算計。” 這……馬雲峰說得真他媽的對,這世上最可怕的確實不是鬼,是他媽的人心啊! 千防萬防,防不住人心,在利益面前親情都不堪一擊,何況這種名義上的師父徒弟? 這中間發生的一些事也不必細說了,總之公道自在人心,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 這件事到這裡就過去了,我也的確是難受了幾天,但也只能一聲嘆息。 回到哈爾濱之後,我連續幾天都提不起精神,連上班的時候都覺得胸口堵了一口氣。 不過,我慢慢還是想開了,或許這就是每個修行人都要經歷的磨難吧,我不貪財不騙人,所以老天就從情感上給我試煉。 想想自己從小到大六親不親,手足無助,親朋無靠,現在身邊人又陸續這樣,真的是無語。 大概過了十多天,我才慢慢緩過來。 這天早上起來,我心情還挺不錯,溜溜達達來到公司,剛坐下不大一會,小崔就湊了過來。 他神神叨叨的看著我,堆起笑臉問我:“吳哥,我知道你會算卦,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我好奇問道:“你又有什麼事?想算啥?” 他嘿嘿一笑:“我這不是一直單身麼,想讓你幫我算算,看我啥時候能找到物件,看看我啥時候能結婚,未來的媳婦在哪。” 今天劉總沒來,公司也沒啥事,我們都挺閒的,於是我也沒拒絕他,當即就給他批了個八字。 結果我一看他這個八字,我就搖頭,跟他說:“你呀,命里正緣難見,而且你這個媳婦,很可能是在外地,離你挺遠。” 他一聽就繼續問:“外地是啥地方啊,離我多遠,多少公里?” 我翻了個白眼:“這是算卦,不是導航,我特麼上哪知道你未來媳婦離你多少公里?” 他又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未來媳婦長啥樣?” 我無語道:“不要這樣問,如果我告訴你未來媳婦長啥樣,這等於是一個心理暗示,你以後找物件就會按這個標準找,這很容易被誤導,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這個選擇權在你,不在我。” 他又問:“那我的正緣難見,有沒有啥辦法化解,比如做個法事什麼的?” 我說:“做個招桃花催姻緣的法事是可以的,但任何法事都是輔助,關鍵還是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