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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無語,就問楊麗麗,這次捋堂口的效果怎麼樣。 她尷尬地說:“效果就別提了,還不如不捋了,這回把過江龍都給我捋下去了,說絕對不能讓外人當碑王,還把我家掌堂教主也換了,又調換了幾個仙,結果更亂了。” 這外人不能當碑王是對的,但是你們家沒穩定的情況下,只有過江龍能鎮得住場子啊,你把他送走,那肯定更亂啊。 於是我就問她這次花了多少錢,她有些扭捏,然後跟我豎起兩個手指頭。 我說兩千啊? 她說沒有,是兩百。 我當時就有點想抓狂,兩百塊錢捋堂口,這膽子是真大啊。 小賀在旁邊跟我解釋,說這幾個月也攢了點錢,本打算過段時間再弄。 結果上個月遇到了一個親戚,也是出馬的,說給二百塊錢就能捋堂口,小賀他媽就非讓他們去,所以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弄了,誰想到又失敗了。 我說你們就不聽話,這玩意不能瞎試啊。 楊麗麗苦笑著說:“你猜猜,我們家最近又出啥事了?” 她家是常年都出事,我都習慣了,此時聽她說又出事了,我微微凝神,感應了一下,然後就對她說。 “是小賀他爸又出狀況了吧?” “對對對,沒錯。”他們兩個一起點頭。 “我感覺,是腿的問題?”我再次猜測著問。 “太準了,是我爸在工地幹活的時候,把腿摔骨折了。” 小賀快人快語,直接就告訴了我,還說他懷疑是把過江龍捋下去導致的。 楊麗麗也猶豫著說,要不然的話,把過江龍再請回來? 我說你們倆在這過家家呢,今天趕走明天請回來,難怪你家亂,都是你們瞎折騰的! 說實話我也有點生氣,你們就算想省錢,好歹問問我,不過這話也沒法說,畢竟人家那邊也是親戚,我畢竟是個外人。 我只能無奈地說:“你們家咋總是你爸受傷,這是為點啥,你媽就啥事都沒有嗎?” 小賀也很無奈:“是啊,我也納悶,我媽從來不受傷,就是有時候喝多了說胡話,有時候說的還可準了。” 聽他這樣說,我也挺無奈,因為我知道小賀家不但是龍鳳堂的問題,小賀他媽也是帶仙緣的。 於是我對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家還有一個解決辦法,就是讓你媽立堂口,因為這很明顯了,你家的老仙一個是找你,一個是找你媽,你們兩個但凡有一個立堂口的,你家就能好起來。” 小賀無奈地說:“哥啊,你說的沒錯,可是這一家兩個堂口怎麼供啊?” 我說道:“很簡單,你供你的她供她的,反正你們也不能永遠在一起生活,早晚得分成兩家。” 小賀說:“上次那個人也說我媽能帶仙,但是我媽不同意啊,她死活都不肯,不瞞你說,她年輕的時候就有人說過,她到現在都不信。” 我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所以你們家一直都是你爸倒黴,上次被你媽把肋巴扇子踹骨折了,這次又在工地摔斷了腿,很明顯這是磨不動你媽了,就拿你爸出氣,看你媽服不服。” 楊麗麗接道:“很明顯,他媽不服。” 這次聊天最後也沒啥結果,把過江龍請回來也不靠譜,畢竟他是外人,說不定送走了也是天意。 於是我告訴他們,我有個預感,他們的磨難應該快結束了,到三月三的時候,估計就能出頭。 楊麗麗也嘆口氣對我說:“但願如你所說的,明年三月三就能出頭吧,我也盼著這一天呢。” 我笑道:“放心吧,磨難的日子雖然過得慢,但總會過去的。” 其實我也盼著時間快點過,因為,我也有我的盼望。 我有點,想馬叔了。 算起來,馬叔這一走比我去南京的時間還長,都已經一年半了。 打電話的時候我調侃他:“你這也不爭氣啊,一年半的時間,但凡你努努力,孩子都生了。” 馬叔嘆口氣:“要不,你還是說說拆遷的事吧。” 我說拆遷的話,這回好像是真的了,估計要不了幾個月就有確切訊息了,你這地方怎麼也能分個幾十萬。 我真的沒忽悠馬叔,最近拆遷的事說的越來越真,街坊鄰居們都在研究這件事。 馬叔想了想就對我說:“那好吧,我剛好過些天有個婚禮要參加,差不多4月1號左右,我可能會回家。” 我還挺關心馬叔的,又問他,這些日子他在山裡結廬問道,找到自己的本真和前世了嗎? 馬叔沉默了一會跟我說:“別他媽提了,今年南方可冷了,在山裡都給我凍屁了,我現在不想要本真,我就想要暖氣!” 聽到馬叔又恢復了這個調調,我心裡是又親切又有點失落。 親切的是馬叔還是和以前一樣,而且他要回來了,我心裡很開心。 但同時也很失落,因為他放棄了問道尋真,就說明他這一年多在山裡的努力基本上沒什麼成果。 最後我又問了問張文文的情況,馬叔說她們倒是都很好,不過你 也不用惦記了,張文文跟她媽已經決定要出家了。 我有點驚訝,我問馬叔:“她們幹啥就出家了啊,不是說好了在山上三年就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