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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首先是攤位的一些支撐立柱被阿貝斯劈手摺斷,然後當成標槍一般投射了出去,目標是身後的城牆。
明明是石質的城牆和普通的木頭,在阿貝斯的手上,就好像材質貼圖錯誤一般,兩個東西以一種插入蛋糕裡面的刀叉一般的感覺,完美融並了。
而在城牆上釘出來了兩根“晾衣欄”的空間位置後,接下來,阿貝斯要做的事情,就是來一個“晾曬”。
阿貝斯扯開一尺大概是巨型帆布的貨物握在手中,緊跟著,手腕一個旋轉,腿部也是用力一抵,那些攤位的貨物、手推車的雜物亦或是方形貨架裡面擺放著的東西,都統統被絲綢、布匹和麻繩捆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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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懶得收拾臥室的傢伙,將床單一裹,讓所有的東西都這樣一口氣被打包的結果一樣。
緊接著,就是這批東西,直接被阿貝斯像拋繡球一樣扔出去,以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就這樣掛在了身後城牆上阿貝斯剛剛打造出來的晾曬橫欄上。
絲毫不符合受力結構,而這樣胡亂糾纏在一起的器皿、工具、水果、布料,還有其餘的各種小玩意,就這樣強行堆砌在一起,在帆布的收緊和回彈的作用下,互相之間嵌合成一個醜陋的球形。
“小孩子使用武器威脅我,所以我只是打掉他的武器;”
“男人用身體衝撞我,所以我便衝撞開他;”
“而你們這群賊眉鼠眼的商販,既然是間接著影響到我,那我便也間接地影響到你們。只是把你們的貨物統統打包掛在了高處,如果有那個能力取回來就是。”
一句一頓,有理有據。
沒有多麼高高拿起,但是最終絕對可以從稱得上是輕輕放下。
阿貝斯不止表現出來力量層次的可怕,就連道義和邏輯都始終佔據著腳跟。
全程,他都沒有將手放到過肩上,似乎眼前的麻煩還遠遠不足以他抽出武器來應付。
於是,商販低下頭來不再說話。
那個被擊飛的男人到現在還沒有爬起來。
在阿貝斯的目光盯著的情況下,那位孩子,最終也是沒有再敢掏出第二柄武器出來。
甚至於整個市場,就因為阿貝斯的言語和動作,齊刷刷地停止了下來,如同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就像是不斷拔高的聲調到最後,只能是類似於寂靜的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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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為現場按下播放鍵的,是艾文·魯特。
一場放任的測試,結果卻差點釀出大禍。
自己非要做什麼測試呢?
就應該在發現有些人鬼鬼祟祟靠近那三人的時候就過去叫停的。
自己本來應該在看到那一身高檔定製的重型全身板甲的時候,就安下心來的。
可是,在最後,他還是因為前些日子的一個“錯信”留下來的心理陰影,而懷疑這套甲冑是否並非代表著一種超凡者透過冒險所能夠累積到的財富水平的象徵。
【也許是一個富家子弟出來體驗生活】
【或者是在戰場、遺蹟上運氣好撿到的玩意也說不定】
而結果證明,是真的。
但是他艾文·魯特,作為從一開始就手持著武器在一旁“觀戰”,在一旁高高掛起的卡特堡領導者,這種不參與的姿態,也許就惹對方不快了也說不定。
更當艾文發現,阿貝斯並非泛泛之輩之後,他已經做好了抽離出武器對抗一個生氣了的超凡者的情況了。
只是,結果,最終卻只是走向了一個和平。
也許會有不知道前因後果的人,在目睹現場之後,會覺得阿貝斯他腳踢小孩,拳打無辜商販,還把人家東西打包掛在了普通人根部不可能拿下來的高處,一定是個堪比孫天皇的帶惡人。
但是,一頭幾乎可以將豺狼一腳踢死的大象,在面對狼群赤裸裸地威脅的情況下,只是做了這些事情,難道不是一種輕輕放下?
於是,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臺階,馬上迎了過去,露出了一副歡迎的笑臉。
阿貝斯注意到他的靠近,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但很快就被艾文友善的笑容所化解。
雖然這傢伙看上去就像是個雜魚山賊,光頭和那如同野獸一般的擬人容貌實在是讓人提不起來交際的興趣。
但是阿貝斯卻知道,全程這個傢伙都提著武器想要參與進來終止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行動太快了。
從周圍那些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