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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不是故意什麼?”祁不硯睡足了,睜開眼,視野慢慢變得清晰起來,先映入眼簾的是賀歲安嘗試著跟蠱蟲說話的一幕。
賀歲安不怎麼喜歡撒謊。
所以她避而不答,提起竹箸:“我們吃飯吧。”
祁不硯離開窗邊,坐到賀歲安對面,她給他推去一碗飯,將一碟肉也放到他面前。
跟祁不硯生活一段時間,賀歲安已經摸清他喜歡吃什麼,就像他也清楚她愛吃的,有些事不用特地留意,會在潛移默化中記住。
賀歲安明明很餓了,看著這些飯菜卻沒有太大的食慾。
上一頓也是如此。
是很勉強吃下飯菜的。
她之所以堅持吃飯,是因為想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實際上,賀歲安想吃的是祁不硯。
這個吃不帶任何旖旎的色彩,就是字面上的吃。賀歲安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匆匆往嘴巴里塞了幾口飯,壓下蠢蠢欲動的心。
“你剛見人了?”
祁不硯似沒有看到賀歲安的反常,吃了一口飯,問。
賀歲安一次塞太多飯,差點嗆到,又不能馬上全部嚥下去,腮幫鼓著圓圓的,抬頭看他。
“唔唔唔。”
發現自己說不清話,她閉嘴了。
“見到前輩了,但他沒看到我的眼睛。”賀歲安嚥下去了,“不過我現在能瞞得了前輩一時,到下墓那天肯定瞞不住的。”
祁不硯一點也不擔心:“那便到那一天再說。”
賀歲安明白他的意思,擔憂尚未發生的事並沒用。她目光一落到他傷口就彷彿被燙了似的轉開,冷不丁道:“你一定還很疼。”
即便賀歲安沒明說,祁不硯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脖頸略有癢麻:“尚可,不是很疼。”
“以後我要是想咬你,你拿東西塞住我嘴巴。”
賀歲安翻找出一塊布。
她將布放到他手裡:“千萬要記得啊,別再讓我咬你了。”
發狂之時,賀歲安是無法控制手腳的,自然也無法自己綁住自己,或者用布塞住嘴,只能靠外力,也就是讓祁不硯來做。
祁不硯沒接那塊布。
賀歲安跟他大眼瞪小眼,疑惑道:“你怎麼不拿著?”
少年唇角再次浮現那種純粹的笑,單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的指節敲過桌面:“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在發狂後恢復正常?”
“因為……因為我體內的是陰屍蠱的子蠱。”賀歲安本來是這麼以為的,現在聽他的語氣有點不確定了,“所以才會這樣?”
“你只說對了一半。”
他道。
她一滯,像將要接受一場凌遲:“什麼叫只說對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