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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而不答。
思及此,他笑容真實了些。
祁不硯把她吃剩下的那半塊燒餅還給賀歲安,她心無旁騖地啃吃著燒餅,腮幫鼓囊囊的:“剛剛那外邦人說死魚了?什麼魚?”
他隨手一指水面:“他們說的是魚便是它們。”
死魚還在水上飄著。
賀歲安踮起腳看了看:“我記得我剛離開的時候,這裡還沒死魚的,瞧著確實有點奇怪。”
祁不硯閉眼,吹了會兒風。
一口一口吃著燒餅的賀歲安略有失神,回想自己追著姑娘去看的場景,真的是她看錯了?
那姑娘背影像蔣姑娘,聲音像蔣姑娘,就連喊人也喊了蔣姑娘整天掛在嘴邊的“三叔”。可當賀歲安追上去後,人就不見了。
他們前幾天在風鈴鎮見過面。
有緣又一起搭同一艘船離開風鈴鎮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賀歲安不想了。
若他們真的在這艘船,她應該還能再見到他們的,畢竟船隻有這麼大,能供船客活動的地方不多,大部分地方只允許船工進入。
吃完燒餅,賀歲安看膩船上風景了,感覺站得腿累,還不如找個地方躺著,想回船艙休息。
祁不硯說好,讓她先進船艙,他待會兒再進去。
船艙有供船客住的房間。
進了船艙,一成排過去都是供船客住的房間,少說有五十多間,門是推拉式的,只能在裡面上鎖,走廊兩側的房門錯落對應著。
由於地方有限,房間都不大。
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每個房間備有一張窄床,一張桌子、凳子,一套做工粗糙的茶具——一隻茶壺、兩隻茶杯,都是土色,沒有任何花紋,很簡陋。
房間靠裡的左上方有一個小窗,說是小窗,實際是通風口。
很小,小窗大概是一隻成年男子的手掌的大小。
小窗對著海面,不是船內。
如果趴到小窗那裡看東西,只能看見一望無際的海邊,看不見船內的情況,想檢視船內情況必須得離開船艙,到外面看。
有幾間房間的門前是掛有響鈴的,據賀歲安觀察,這種房間裡面住的大多是非富即貴之人。
她住的是普通房間。
他們是當天過來搭船的,沒早點跟船頭兒打好招呼,這艘船隻剩下一個房間,意味著他們在船上的日子裡也要同床而眠。
賀歲安已經習慣了。
整理好他們的包袱,她滾到窄床的最裡邊,空出外圍位置,等祁不硯進來就能睡午覺了。
沒想到等賀歲安快睡著了,祁不硯也沒有進來,她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想穿鞋出去看看,結果就看到房門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