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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住。
而他的腰腹不經碰。
祁不硯的脊背小弧度地彎了下。
他輕聲喚賀歲安的名字,帶笑說:“賀歲安,你怎麼咬得那麼用力,輕點啊……不過責任也不在於你,是煉陰屍蠱之人該死。”
賀歲安力氣變得很大,理智在懸崖邊緣反覆橫跳,壓著祁不硯,咬住他喉嚨不鬆口,好像真的要咬斷他血管,讓他死。
是笛聲的問題。
若沒古墓的笛聲催化陰屍蠱,只需要咬上一陣便恢復理智了。
既然如此,那便不能繼續了。
祁不硯掌心拍向棺材。
棺材就這樣被他一掌擊開,嘩啦幾聲,破碎的棺材木板四散,哐當哐當掉落地面。
灰塵落地,視野重現光明。
他們兩個人躺在一片碎屑之中,祁不硯靛青色的衣裳鋪垂在身邊,七個蝴蝶形狀的鈴鐺鏈子晃盪,敲紅了他伶仃的手腕。
賀歲安還在他身上,俯身咬緊他脖頸,唇角流淌著屬於祁不硯的血水,滴紅了他們各自的衣裳,有幾顆血珠順著他鎖骨墜落。
鎖骨白中泛紅。
脖頸盡數是她咬出來的痕跡。
周邊的傀儡一見他們現身,沒了棺材阻擋,立刻蜂擁而上。
只差一步,湧來的十幾個傀儡就能碰到他們了。
卻見天蠶絲憑空而出。
數不清的天蠶絲像形成了保護罩,擋住傀儡前進,但這些削鐵如泥、能在瞬息之間切割正常人身體的天蠶絲不能分割這些傀儡。
傀儡手裡皆拿著百年前的武器,他們劈砍著天蠶絲,天蠶絲居然有了幾分鬆動、斷裂的跡象。
待在其他棺材裡人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何事,只能聽到動靜。
不規律的砍聲。
雜亂無章的腳步聲。
好奇到死的沈見鶴差點想推開棺槨,出來一探究竟了。
但他終究沒出去。
祁不硯捏住賀歲安的下巴,利用巧勁使她鬆開咬住他脖頸的牙齒。賀歲安剛喘上一口氣,體內的陰屍蠱又驅使她咬人喝血。
少年嗓音天生低柔:“脖頸沒地咬了,再咬那裡,我可就得死了,但我暫時還不想死呢。”
賀歲安臉上也有他的血了。
當祁不硯想抬手給賀歲安咬他的手腕時,她卻不受控咬向了離她最近的地方——他的唇角。
他先一怔,再彎眼一笑。
默許她咬了過來,兩唇相碰。
祁不硯雙手捧著賀歲安的臉,她長髮垂在他肩上,粉白色的長裙也覆蓋到他靛青色服飾。
她張嘴欲咬破他薄唇,少年卻靈活躲開,化為一個吻。
賀歲安卻還想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