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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祁不硯究竟是一直以來潛移默化養成的慣性相互依賴親近之情,還是別的感情呢……
不知道。
賀歲安沒經歷過,無法斷定是前者還是後者,在此前提下,她仍會選擇遵從自己的心做事。
她有點不理解祁不硯屢次嘗水白色蜂蜜的心情,但賀歲安卻能在他試圖挖掘、探索水白色蜂蜜的過程中享受那種陌生的觸動。
雖然她時而扭捏於直面祁不硯做的事,卻是享受的。
賀歲安垂了垂眸。
心緒飄忽不定。
祁不硯沒再嘗手上的水白色蜂蜜,而是將一根手指抵回小縫隙附近,見她沒阻止自己挖水白色蜂蜜,這才進去,曲指內摳。
跟書上步驟一樣。
他很輕很輕地摳弄著,緩慢地摳出更多,爾後,似是覺得蓋在能生出水白色蜂蜜之處的裙裾遮擋住了他的視線,將其掀了起來。
產生水白色蜂蜜之處袒露。
此地彷彿被摩擦、摳弄得略久了,泛起了緋色,紅紅的,像兩瓣鮮嫩汁多的桃子,卻又不會疼,反而麻麻的。
指尖還在裡面。
賀歲安還沒來得轉移視線,愣愣地直面祁不硯的動作。
祁不硯盯著那處看,心中有了滿足之意,也不知道是因為獲得的水白色蜂蜜越來越多,還是因為他想和她一起探索這件新鮮事。
好像無論和賀歲安做什麼事,祁不硯都能保持愉悅的。
摳弄水白色蜂蜜亦是。
“你是不是也很喜歡?”他凝視著被水白色蜂蜜打溼的整隻手背,書上說只有這種可能才會一次性噴灑出很多水白色蜂蜜。
就算喜歡,也不可能直說,她猛抓住祁不硯的手:“不要摳、摳它了,好奇怪。”一時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只能用好奇怪。
“好。”
祁不硯認為和賀歲安做摳弄水白色蜂蜜這種事,是需要雙方皆能感到愉悅的,他喜歡看見賀歲安露出開心、愉悅的神情。
賀歲安需要細細地體會才能愉悅,而他只需要看著她有愉悅之色便能感到愉悅了。
她說不想了。
祁不硯就不能再從中獲得愉悅,也就不想做了。
他拿出摳弄著水白色蜂蜜的手指,看向還潺潺地流著水白色蜂蜜之處,直言不諱:“我想喝它,像在樹屋那次那樣,可以麼?”
賀歲安不吭聲,抬起雙手以袖遮面,不想跟他有眼神接觸。
祁不硯總是直來直去地說這些話,弄得每次難為情的人是她,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賀歲安忍不住有點惱羞成怒了。
他拉下她的手。
“不可以?”
賀歲安又抬起手以袖遮面,祁不硯將她的袖擺全攏起來,她被遮住的臉又露出來了,面板白中泛粉,他無端想吻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