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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歲安點頭。
沈見鶴道不巧。
蘇央一早帶著鍾空、鍾幻入宮見皇上了,不知何時回來,他們也沒跟他說為何入宮,蘇央只是暫時收留沈見鶴住下而已。
賀歲安懂了,原來蘇央入宮見皇上的劇情發生在今天,那得明天再來了,她今晚趕不回來。
“沈前輩您怎麼會在蘇姐姐這裡?”賀歲安疑惑問道。
沈見鶴聳肩。
“我之前在街上撞見郡主了,她這裡偏僻,安全。”他如實道,“我有給她付房錢的。”
賀歲安想對蘇央幾人說的話,也是想對沈見鶴說的話,但她還是想等人齊了再說,請他轉告蘇央,明天她和祁不硯會再來。
沈見鶴直覺賀歲安要說一件大事:“好,我定會轉告的。”
賀歲安又回公主府了。
出一身汗的她要沐浴,等沐浴完,去掉滑膩的汗,穿回薄紗裙的賀歲安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祁不硯的體溫雖高,卻很少出汗,除非情緒處於興奮狀態。
他此刻倚在床榻邊轉骨笛。
賀歲安也爬上榻。
一爬上榻,她就輕抖了下腳,甩落繡花鞋,兩隻繡花鞋都被甩到地板了,髮梢還有點潮溼,賀歲安用一支簪子別了起來。
她趴到祁不硯旁邊,堅持不懈地想說服他讓她離開一段時間,絮絮叨叨的,像個小囉嗦鬼。
祁不硯看著她露出來的後頸,長髮全別起來了,一覽無餘。
沒擦乾的水珠殘留在後頸。
薄紗下,面板很白。
看到對方便想和對方親近的感情是什麼呢,祁不硯尚未明確,反正他對賀歲安有,還很強烈。
祁不硯俯身吻向賀歲安的後頸,吻掉所有殘存的水珠。
賀歲安懵懵地回頭。
她肩上的薄紗很鬆,此時自然墜落到臂間,他轉而吻她的肩,順著脊背往下,少年極輕道:“我想與你做世間最親密的事。”
賀歲安手腳滾燙起來, 瞬間語無倫次:“你,我,我。”
祁不硯遵循本能吻了吻她揪緊衣襬的指尖,她神經都是麻的了, 又聽他道:“你不知世間最親密的事是什麼?就是我那處……”
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賀歲安轉過身來, 縮排祁不硯懷裡, 羞到面板染了一層極漂亮的淡粉色:“我好累了。”
她之前也用過這個藉口。
“那你以後會跟我做這世間最親密的事麼?”祁不硯低頭, 薄唇無意地擦過她耳垂。
賀歲安胡亂地嗯嗯嗯著。
她的腦子裡全被祁不硯這句話佔據了, 要炸開似的。
儘管賀歲安知道祁不硯會很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想法,但知道歸知道, 聽在耳裡又是另一回事了。她埋首在祁不硯懷裡不肯出來。
翌日, 蒼穹烈陽。
金黃色的光劃過精美的角樓、巍峨的緋色宮牆, 鋪灑到長長的宮道上, 映照著金頂紅門,愈發顯得皇宮富麗堂皇且莊嚴。
幾道身影穿過陽光,行走在蜿蜒曲折的長宮道。
其中一人是蘇央。
昨天, 她被皇帝留在皇宮裡過了一夜, 說是身為郡主的蘇央難得進宮一趟,正好可以陪皇后解解悶,所以她今日才得以出宮。
蘇央一見到皇帝便道自己懷疑長安中有人在偷煉破壞性極強的靈蠱,還附上調查得到的證據, 若出意外,恐會生靈塗炭。
她尚未確認是何人偷煉靈蠱, 想請皇帝排查一下可疑人物。
端敬帝卻陷入了沉默。
他看過蘇央遞呈上來的證據,喜怒不辨, 只言會派人調查此事,為她的安全著想, 讓蘇央別再查下去,交由朝中大臣處理即可。
蘇央隱隱覺得端敬帝的態度有些怪異,忍不住追問他是不是真沒有懷疑的物件,這很重要。
她此舉是逾矩和不敬了。
膽敢質問皇帝。
可端敬帝並未生氣,也並未感覺到冒犯,依然很慈眉善目,可能是他通道的緣故,面對什麼事都講究心平氣和,很少動怒。
端敬帝溫言:“此事一有訊息,朕會派人告知你的。”
蘇央唯有應好。
她也聽從端敬帝的話,在皇宮裡過了一夜,在外人看來,蘇央此次入宮僅是陪皇后解悶。
皇后還想讓蘇央多待幾天的,後宮並無其他妃嬪,只有她一人,就算有皇帝的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