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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親,只聽他們二人的話。
阿宣見男子來,識相退下。
崔姨第一次甩開男子握她的手:“我不管你到底在做些什麼,但希望你不要牽扯到阿宣,你就不怕派他去殺人,他會被人殺?”
男子也不惱她甩開自己:“阿宣武功高,是不會有事的。”
崔姨深呼一口氣。
她直視著男子,忽而一字一頓,斬釘截鐵道:“苗疆天水寨人不殺苗疆天水寨人,苗疆天水寨人也不害苗疆天水寨人。”
“阿宣是我的人,代表我,你派阿宣去殺苗疆天水寨人便是違反了我的行事規矩,你可知。”
崔姨眼底透著失望二字。
失望他做此事前沒和她說過,失望他做此事前沒考慮過身為苗疆天水寨人的她的處境、感受。
男子靜默無言。
半晌後,他似無奈地嘆氣道:“你都知道了。”
另一頭,從河邊回來的賀歲安他們在長安城的城門口分開。
沈見鶴回去收拾東西,搬到客棧街住,他覺著他們幾人待一起會更安全些,互相有個照應。
不是入住賀歲安住的那家客棧,沈見鶴住隔壁的客棧,本來他是想住同一家的,從她口中得知價格,毅然決然選擇隔壁的客棧。
賀歲安便與祁不硯回客棧。
在回來的路上,她衣裙、頭髮全被曬乾了,跟早上出去時沒兩樣,就是辮子可能有點亂。
掌櫃、小二沒看出什麼,只抬頭看一眼,又做自己的事了。
他們徑直上樓,回房間。
賀歲安鎖好門,去衣櫃開啟包袱取衣服,裙子雖曬乾了,但穿著就是不太舒服,想換過一套新的,於是繞到屏風後面換。
祁不硯坐在床榻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腰間骨笛,望著地板,不知在想什麼。
落地屏風倒映出少女身影。
屏風內,賀歲安解開裙帶,褪下外衣、襦裙,搭到屏風上方,正要穿新裙子,牽動後肩,疼得嘶一聲,伸手一摸,發現受傷了。
也不是很嚴重的傷,應該是跌入河裡時,肩被河裡的石頭刮過,蹭傷外皮了,只有點血絲,沒滲出衣裙外,所以沒人發現。
祁不硯的毒蠱一聞到賀歲安的血,就會有躁動。
毒蠱在地上爬來又爬去。
它們能聞到人不能聞到的味道,自也能聞到很淡的血味,她的血又是毒蠱最喜歡喝的,微不可聞的血味一散發到空中就聞到了。
最熟悉毒蠱的莫過於將它們煉化出來的祁不硯。
他將毒蠱放出房間,毒蠱依依不捨地離開,祁不硯看向屏風後面的身影:“你受傷了。”不是問她,而是下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