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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客棧的路上,賀歲安問祁不硯打算何時去確認慶王爺劉衍是不是殺害落顏公主的真兇。
祁不硯說就這兩天。
一旦確認慶王爺劉衍是真兇,他就會取走落顏公主的千年紅玉,不會再管其他事,帶著賀歲安離開長安,回苗疆天水寨。
等祁不硯喂完所有的毒蠱,賀歲安趴著睡熟了。
祁不硯淨手後抬步走過去,將賀歲安臉上的碎髮撥開,看了她好一會兒,他發現自己最近看她的時間似乎變得越來越長了。
而以往的親密接觸也漸漸無法滿足祁不硯了,想要更親密。
怎麼樣才可以呢。
祁不硯離開床榻,翻找出那本書,一頁一頁地看,大多數是他們做過的了,翻到最後,指尖停下,他似是看到不可思議的東西。
少年睫毛輕輕地動了一下。
他的那處可以像纖長的手指那樣插入賀歲安的那處。
他們會徹底地相連在一起。
日落西山, 殘陽如血。
賀歲安便是此時醒來的,她翻了個身,面向床外那一側,還有剛醒的迷糊, 眼神沒什麼聚焦, 緩緩落到也睡下了的祁不硯身上。
祁不硯閉著雙眸, 眼尾天生自然紅, 似陷入了沉睡, 無端有幾分平和的安詳之感,白皙修長的脖頸暴露在靛青色衣領上方。
藍色蝴蝶吊墜貼著鎖骨, 項鍊透著銀白色的光。
他的手隨意地搭在腰間, 袖袍翻疊到手肘, 富有薄肌的一截手腕半露, 腕側的骨頭突起,蝴蝶銀鏈就懸掛於此,擋住疤痕。
賀歲安的眼神聚焦起來, 望著祁不硯微微失神。
她抬起手, 小心翼翼地觸碰他腕間的那條有了缺口的蝴蝶銀鏈,本來蝴蝶銀鏈就是細細一條的,如今多了道缺口,瞧著便脆弱。
賀歲安指腹常年偏涼, 覆到祁不硯敏感的腕間沒多久,他便醒了, 垂眸望趴在床榻上的賀歲安,她正在低頭端詳著他手腕。
少女抿著唇, 臉頰的軟肉鼓起,像在思考很重要的事。
祁不硯用另一隻手抵住賀歲安的額頭, 指下面板細膩,屬於他的熾熱溫度燙得她仰起腦袋。
四目相對,賀歲安一手碰著祁不硯的蝴蝶銀鏈,一手不自知地卷著他散落在床榻的墨髮。
賀歲安忙鬆開祁不硯的蝴蝶銀鏈:“是不是我弄醒你了?”
“不是。”
他道。
她坐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指還卷著他的長髮,扯得祁不硯隨自己動,又去解開。
賀歲安剛解開纏繞到她指間的頭髮,祁不硯也起身了,他坐在床榻邊穿靴子,藏在裡衣中的窄瘦腰腹彎出輪廓,肩寬腿長。
現在已到用晚飯的時間,他們洗漱一番就下樓。
掌櫃靠在櫃檯打瞌睡。
小二趴到客棧的窗外看天邊夕陽,賀歲安從他身邊經過,見抹布掉地上,撿起來還給他。
“謝謝。”小二轉過身來,雙手接下那塊抹布。
賀歲安看見了小二臉上的青紫,唇角也有傷口,一看就不是不小心磕碰到的,像被人用力毆打過,順口問一句:“你怎麼了?”
小二摸上自己的傷口。
一言難盡。
他不是長安人,老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以前聽說來長安能賺大錢便屁顛屁顛來了。
來長安能不能賺大錢,小二不知道,他只知道餓死是挺容易的,最後被這家客棧掌櫃收留,當了小二,在此一干就是幾年。
長安也就表面看著風光,背地裡陰私數不勝數。
要想在這裡混得住腳,可要花費不少時間與精力,小二已經清晰地認知到自己沒這個能力。
還有,大周的這位皇帝講究“以和為貴”,能不打仗就不打,免得戰亂殃及無辜百姓,譬如此次與南涼國的聯姻,也是為免戰。
南涼國原先是想和大周打一場仗的,皇帝卻提出了聯姻。
他們談下來的條件是:聯姻後,南涼國要像往年那樣繼續向大周納貢,大週會給公主陪嫁兩座城池。南涼國考慮一番,同意了。
南涼國還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特地派最受寵的皇子過來,迎娶大周的落顏公主。
免戰是好事。
小二也不喜歡打仗,可莫名覺得大周有些窩囊。
不知從何起,大周頒佈了一系列優待外族人的規定,除了邊境偶爾會亂,仗是少打了,但有時候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