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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暉從噩夢下線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書桌上。 但她沒有動,繼續趴在那裡,迷迷糊糊地哭一陣,睡一陣。 她像一個受了致命傷的人,沒死。看似表皮也長好了,可傷口隱藏在最深處。 不碰,還好。 卻哪怕輕輕的觸碰,就是斷骨抽筋般的痛徹心扉。 就這樣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在肩酸頸痛中真正清醒過來。 膝上型電腦因為長時間不用而處於休眠狀態,現在掃描到她活動了,花蟬立即上線。 “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她問,“你才回來時,我的情感支援系統發現你在哭。那時不能問,現在總能說了吧?” 傅明暉整顆心都木木的,所以也就木木的講述。 花蟬聽完卻發出驚歎聲,“哇,羅昭驅鬼時居然用冷兵器!太帥了吧!” “這是重點嗎?”傅明暉來氣,“你不必表現出少女反應吧?還夾子音,肉麻死了。” “我在模擬你當時的狀態。” “不瞞你說,我當時的狀態就是要嚇死了。我好像是做了個噩夢,但其實是進入了那個什麼狗屁邊界。正常人都會害怕的吧?何況,那感覺真實極了,進去之後……會忘記那裡不是現實世界。” 傅明暉抱了抱肩膀,大早上的,只感覺莫名寒意,汗毛根根豎起。 對邊界介入越深,她的疑惑就越多。 所以,她得找羅昭問清楚。 只是出了夢境,不,應該說是出了邊界後,她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完全沒有聯絡方式的。 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原則,她直接去了學校。 沒想到,清晨的陽光和羅昭正一起等她。 “告訴我一切,邊界的,你的。”傅明暉開門見山,“否則我就不參與了。” “這由得你嗎?”羅昭遞過來一杯咖啡。 居然還是溫熱的。 他知道她會來找他,他似乎什麼都知道! “是,只要我睡覺,就會身不由己。”傅明暉緊緊握著咖啡杯,杯子上還帶著羅昭的體溫,“但,我可以選擇不合作!” “這不理智。” “那你在這兒等我,不就是要給我答案的嗎?” 羅昭皺眉,眼神強硬。 最終卻還是有些無奈,“有些話,邊界裡來不及細說。我知道你會來,等在這兒只是為了以後執行任務方便,不意味著要滿足你所有的好奇心。” “我不是好奇,我是惜命。你既然說是執行任傷,就是指望我合作的。那麼……”傅明暉仰頭望著羅昭,“合作者之間,交換資訊不是必要的嗎?” 羅昭沉吟了下,好像在斟酌著怎麼說。 好半天才來了句,“似乎在性格處事上,你和資料上所寫的不太一樣。” 傅明暉一點也不意外自己被詳細調查過,於是逼近半步,“人是會變的!特別是經歷了這麼多慘烈的生與死。” 如果可以,誰不想一輩子傻白甜? 多麼痛的領悟。 羅昭並沒有後退,只垂下目光,瞄了傅明暉一眼。 倒是覺得,她本性就應該是這樣。 只是在前二十五年被什麼壓制住了,顯現出相反的狀態。 就好像,她身上一定有什麼特殊能力是被封印的,又不知什麼原因被釋放了出來。 “這是個測驗。”他忽然說,“如果你透過了這關,解決了邊界裡的問題,我會告訴你所有想知道的。” 反而他也逼近半步,居高臨下,“現在還不行,知道得太多卻不堪用,後期還得消除你的記憶,那多麻煩。” 傅明暉吃了一驚。 兩人的身體近到幾乎要貼上,迫得她急忙向後,卻差點跌倒。 羅昭眼疾手快,雙手扣在她腰上,把她提起來,又輕輕頓在地上。 傅明暉一時沒有反應,整體上不是很懂。 但,消除記憶什麼的話徹底嚇到她了。 她眼睛瞪得圓圓的,微微張開嘴巴,半天不合攏,好像受驚的小動物,下一秒就會倒地裝死的樣子,令羅昭忽然有一丟丟想笑。 “不用擔心,不會切除你的腦白質。”他抿了抿唇,把笑意壓下去,“所以不要多問,我不會傷害你。現在能告訴你的只是,不管你是因為特殊體質或者腦電波,還是有什麼不明所已的異能才進入邊界,你確實能看到或者聽到普通人無法接觸的東西。” “我是被動被拖進去的,你是主動的對吧?”傅明暉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和思緒。 “我沒有你的,唔,暫且叫天賦吧?所以,出入邊界或者搜尋靈體都需要裝置的輔助。”羅昭解釋,“但裝置多多少少會影響邊界裡的能量和氣場,除非你口中所說的惡靈或者冤魂主動找來,否則我就很難找到它們的蹤跡並加以解決,以及清掃,特別是在有心躲避的情況下。所以,我確實需要你的配合。” 傅明暉怔了怔,忽然就明白了。 用道家的說法是羅昭陽氣太重,煞氣太盛,他所謂的裝置又加重了這些氣息。 於是鬼也好,靈也罷,都不敢出現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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