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暴力澄清,嘴髒該打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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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柱子跟借住在江家的楚知青好上了,倆人半夜偷偷幽會,被江家的人逮住了,是一場誤會。 這種言論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村裡的人都知道了,林秀芝剛到家,聽說這言論,氣得又想出去揍人。 “媽,我去。” 江行宴騰地一聲站起來,大步的朝大隊長家裡走去,江宗正正稀罕呢,看見侄子來了,忙招呼他坐下。 “叔,我就不坐了,我先把柱子從祠堂拎出來一會兒,來這就是跟你說一聲。” 侄子都說到這份上了,江宗正不可能不同意,大手一揮特別的敞亮:“行,你去吧。” “謝謝叔,我先走了。” 江行宴將人從祠堂拎出來跪在大隊倉庫的臺子上,路過的一個男人看見了,撒腿就跑,沒一會兒一群人都來了。 林秀芝、江父、潘文蘭還有柱子媽。 柱子媽看見自己兒子跪在地上,心疼的掉眼淚,上去就要打人,叫囂著:“我打死你這個瘸子,敢欺負我兒子。” 林秀芝能讓她如願,而且還罵自己兒子是瘸子?簡直是在戳林秀芝的心肺管,她上前拉著柱子媽,跟她扭打在一起。 有潘文蘭幫忙,林秀芝穩穩的佔據上風。 寡婦門前是非多,柱子媽要是沒有點本事,也不能一個人把孩子操持大。 林秀芝沒注意,臉讓柱子媽撓了一下,江行宴在臺上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蹲下來,朝柱子身上踹了一腳。 每每林秀芝受了傷,江行宴都會報復在柱子身上,一來二去的誰還看不明白,江行宴心裡憋著一股氣沒地方發洩呢。 “柱子媽,你要是再打下去,你兒子都要沒命了。” “就是啊,這事本來就是你家柱子的錯。” 柱子媽撒開林秀芝的頭髮,臉上兩道血痕,看到自己的兒子倒在地上呻吟,柱子媽尖叫:“江家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解釋。”江行宴踢了踢地上快要昏迷的柱子。 “我兒子都讓你打死了,你還是個當兵的呢,殺人償命。”柱子媽試圖用江行宴的身份威脅他。 江行宴不屑的嗤笑,蹲下身捏住柱子的胳膊,抬眸笑:“我下手可有分寸,別想賴上我。” “我剛才聽你媽說,你跟楚知青兩情相悅,有沒有這回事啊?”江行宴捏著柱子的下巴,目光凌厲。 柱子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嘴裡含糊不清:“木有、木有的事情。” 生怕自己解釋不清,他拼命的揮著手,跟底下的人解釋,“是我鬼迷心竅偷看,是我的錯,我是個畜生,我該死。” 說著跪在地上大耳刮子的往自己臉上扇,一聲比一聲清脆響亮,底下的人都吸口氣,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 柱子也是真拼命了,這幾巴掌下去嘴角都開始滲血了。 見自己媽還要說什麼,柱子哭著懇求:“媽,離、離就別給我添亂啊,是我喜歡楚知青,半夜去偷看她。” 兒子既然都這麼說了,柱子媽也沒辦法,她剛說出去是他跟楚知青兩情相悅,兒子就開始拆自己的臺。 要是他死咬著不解釋,楚知青的名聲不也是壞了,到時候自己再過去安慰兩句,稍微給楚桑寧這麼一撮和,還不是乖乖死心塌地的待在自己家。 柱子媽就是眼饞前幾天羅老太拿出來的餅乾,牛奶做的好東西,一平媳婦兒的孃家都能拿出來,楚桑寧孃家的東西肯定更多。 不然也不會說楚桑寧是知青所日子過的最好的人,兩三天一身新衣裳,自從她借住江家後,江家的伙食也變好了,江盼安一個小娃娃吃的白白胖胖的。 柱子要是知道他媽的心思,肯定要氣暈過去,他喜歡是喜歡,但是人家知青怎麼可能願意嫁給自己? 他就是想過過眼癮,多看兩眼,現在好了,東窗事發自身難保。 “我要去告你,告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老百姓。”兒子在江行宴手裡,柱子媽不敢做什麼,只好用撒潑那一套。 楚桑寧聽到報警,心瞬間提起來了,站出來繃著一張臉,憤怒的攥著拳頭,“我也要告,大半夜的偷看,我要告他一個流氓罪。” 流氓罪算是罪名裡面最難聽的一個,但凡被安上了流氓罪,家裡的女娃娃嫁不出去,男娃娃娶不到媳婦兒,連帶著街坊鄰居都覺得羞恥。 “我兒子對你又沒幹什麼,你憑啥報警抓他。”柱子媽一蹦三尺高,激動的唾沫星子噴楚桑寧一臉。 楚桑寧嫌棄的離她遠遠的,也加強音量:“沒幹什麼?大半夜的爬牆,他要是幹什麼了,直接拉出去槍斃好了。” “你這個知青怎麼不講理,你又沒受什麼傷,幹嘛要得寸進尺?” 楚桑寧仰著頭毫不退讓,看著柱子媽的手高高揚起,楚桑寧還往前走了一步,伸出臉嚴肅的喊:“你要打我,來,你打個試試。” “你敢動我一下,我爸直接拿著刀過來,你動我試試。”楚桑寧看到柱子媽的手收了一些,“我們知青是建設祖國的,要是在這裡捱了打,受了委屈,你看縣城怎麼處理。” “還我跟你兒子兩情相悅,你這麼大年紀了要不要臉,我能看上你兒子,我是幹活的時候把眼拉在地裡了?瞎了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