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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的這些畫本,還真的有點用呢!一定要放好哦!” 神驢二姐富富對於這個“知識就是力量”,第一次,有了感性的認識,趕緊交代阿肯收藏好這些畫本。 “好了!那麼現在沒有人反對,咱們就走右邊了!” 神驢大哥廣廣也對這個意見,持肯定和贊成態度。 正式上路之前,廣廣再一次強調了“紀律”: “接下來這段路,河邊的路比較窄,大家要小心,別滑下去了!一個接著一個走,不要搶,爭取能在天黑之前,走到下一個能過夜的地方。我打頭、老四居中,換老三斷後!你們二姐今天太辛苦了,讓她在中間,稍微放鬆一下。肯肯和拉拉,都要抓緊啊!好了,現在出發!” 於是,神驢家族的全體,按照廣廣大哥的指揮,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行軍”這種事,一向是和“單調”、“無聊”相伴的。 更何況走右邊的這段路,除了河水,就只是山,地面上的單純,與天空湛藍,萬里無雲的單純的“綠、黃、藍”的“三色”搭配,倒真是一個只有在“兒童畫”裡才有的“簡單世界”! “藍天、黃土、綠水、嘩嘩、噠噠……” 這種“單調”,有著極強的“催眠”效應。 一開始走,還不覺得,大家時不時聊上幾句;後來,這種“單調”持續得久了,沒有了新意,再加上河水深緩,響聲也不夠大,再配上神驢家族碎碎敲點的蹄聲,卻會令人感到,有一種無可抑止的“睏意”偷偷襲來,上頭了。 “疲勞駕駛”對於神驢家族的各位“腳伕”們,是新的考驗。 來自於身體內部的一場“戰爭”危機,正在無聲無息地上演。 而阿肯和依拉兩個小傢伙,早都是晃著晃著,不知不覺就給困到趴下,抱著犟犟和達達的脖子,打起了小盹兒。 就連活力最旺的老六忙忙,都開始不再時不時轉頭和後面的老五歪歪聊天了,實在是沒有什麼“新發現”,麻木了。 除了“走路”這件事,麻木地交給了四條腿,身體以上的部分,都漸漸進入了“半休眠”的模式。 當然,必須有幾個不能“打盹兒”的:“帶隊”的神驢大哥廣廣,“中間觀察前後情況,負責傳遞資訊”的老四犟犟,以及“斷後”的老三歪歪,時不時地,還要互相散吼上幾嗓子,以示“清醒”和“一切正常”。 “啊———歐!” “啊———歐!” “啊———歐!” 三聲連綴發音,就代表著:神驢家族的行軍小隊,平安無恙。 隨著這種間歇性的“驢叫”,半夢半醒的神驢們,就會象徵性地把耳朵都給“支楞”起來,以示: “醒著呢,醒著呢!” 看似平靜有序的“行軍”,速度和這旁邊一直陪伴著的流水一般,緩緩而行,就像是在“閒庭信步”一般,節奏穩穩的,準準的,能當“節拍器”用。 然而,這種體感“舒適”的節奏,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天空中正在排隊路過的一隊“人”字形大雁“此起彼伏”的鳴叫聲給打破了。 “大雁南飛”,和神驢家族沿河“北上”的方向正好相反。 神驢廣廣看著那隻“擦天而過”的“領頭雁”,不由得停了一下腳步,而就短暫的一步,把後面“行屍走肉”般的神驢小六忙忙的腦袋,給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撞”了一下,接著就是後面的一串串“啊———歐!”、“啊———歐!”出其不意的停頓,所帶來的“連鎖反應”。 每一位神驢家族的成員,都被這“突然一頓”給撞醒了,大家先是本能地全都“啊———歐”著表示被“驚嚇”到了,然後才一個隨著前一個的姿勢,集體向天空正在慢慢交錯飛遠的“人”字形大雁群,行“注目禮”。 “啊———歐!好多鳥!” 忙忙不認識大雁,只能感嘆“鳥”多。 “我認識,我認識,是大雁!” 老五歪歪忙給妹妹做著“同步科普”。 “不是普通的大雁,是南歸的大雁。” 神驢二姐富富說出了這個“人”字形的意義。 “那它們往南飛,是因為北邊天冷了,對嗎?” 犟犟也加入了議論。 “對啊!天冷了,就去南邊的家,過冬。” 多多補充著它的見識。 “那北邊天都冷了,咱們為什麼還要往北走呢?” 阿肯看著這些“南飛”的大雁,想象著北方,應該會有多寒冷呢? “北方雖然會冷,但那是是很遠很遠的北方,咱們走得不遠就能找到合適的地方的話,也不會太冷的,不用擔心。” 神驢老大廣廣回答著阿肯的問題。 “再怎樣熱,還到底是北方,北方一定會比南方冷的,我阿爸說的。” 依拉這時候,也開始插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提到了“珠拉家老爺”,一直不吭聲的達達,也開始不安地刨起了地面,似乎,它也對那個曾經的“主人”,還記掛著點什麼。 “誰也沒說,北方就一定會比南方冷啊?我聽阿爸阿媽講過,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就有北方比南方更熱的呢!” 老五歪歪想起了神驢爸媽給他們講過,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