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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是沿著早上看過的那條路,跑到河灘邊,揀玉的人,因為太陽太曬了,都躲到陰涼的地方去睡午覺了;我們就繞過他們,繼續沿著這條河往下走。 走了好久,慢慢的,旁邊的田越來越多,也有越來越多的房子,一片田,幾間屋;屋前分流著小溪;每一家都差不多是這樣,一直這樣。 然後,路上的馬車、驢車也越來越多,我們就跟著它們,往前走,來到了一個特別熱鬧的巴扎,和阿肯家村子以前的那個很像,在那裡,有很多間漂亮的屋子,都是飯館、旅舍什麼的,阿肯和依拉都被香味給饞壞了,他們要求下去‘看看’,結果這一‘看’,就‘看’得走不動了。 他們盯著一個門口賣烤肉、烤包子的店,口水都要把衣服給流溼了。 烤肉攤主人看到依拉很漂亮,阿肯雖然穿得破破爛爛,但也是一個漂亮的小孩子,就給他們遞來了兩個烤包子。 這一吃,兩個小傢伙就更是走不動了,很快吃完了,又眼巴巴地盯著人家的烤肉,人家只好再給他們吃烤肉。 就這樣,他們吃得來勁,也不願意走,店主人就把他倆帶進去,安排了張桌子,給他們又上了好多肉和飯菜,就這樣,他倆吃的太歡樂了,誰也不願意出來。 我們在外面等了很久,眼看,天也黑了;而這家店門口停著的所有“馬”、“羊”、“驢”,都是有進無出———一會兒就都成了人家桌上的菜了。 我倆一看情況不對,就趕緊先跑回來,給你們先講一下,他倆現在吃的很好,應該沒事兒。” 犟犟絮絮叨叨,把“娃娃組”的見聞講了一通。 “也好呢!希望他倆晚上也能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找他們吧!” 廣廣安慰了一下犟犟,結束夜談,進入了夢鄉。 “加里K呀,加里K呀!K呀!K呀!……” 歡快的歌聲,伴隨著有節奏的“大———噠、大———噠!”手鼓聲,村裡徹夜沒有停歇的集體舞,正在為一對新人舉行著婚禮。 阿肯和依拉被店老闆熱情邀請去吃的,正是這對新人的盛大婚宴! 依拉,因為穿著漂亮的石榴紅裙,受到這歡快音樂節奏的感染,無法自制,而在座位上手舞足蹈,被主人從人群中,一下發現,就盛情邀請她,讓她在新人們的面前,人群圍著的一個圈內,為大家獨舞。 因為看到她腰間繫著的是一條草繩,新郎、新娘將他們正在牽繫著的紅色絲帶給她換上了。 依拉跳得非常好,尤其是那一圈圈地轉個不停,就像是在人群當中,盛開了一朵巨大的紅雪蓮一般,嬌豔美麗,動人心絃。 “啊斯卡那———庫那音———呀裡庇尼涅———木那音……” 一位上了歲數的老爺爺,只是打著手鼓,曲折悠揚地唱著古老的歌曲,在場的眾人,輕輕地在後面,和唱著。 阿肯雖然聽不懂,可是這個節奏,和他們村裡的,挺像的;並且,僅從這歌聲的悠揚,略帶哭腔,可以猜得出來,內容應該是: “這個新娘的父母,不捨得女兒嫁人,從此就將再也不能經常見面,心裡感到了失落和悲傷。” 一聽到這樣的旋律,阿肯心裡也似乎“下雨”了一樣,溼溼的,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他都沒來得及長大;爸媽,更沒有享受過他的一天福。 一想到這裡,阿肯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起了轉轉。 音樂的力量,就是這樣,可以跨越語言,跨越種族。 當依拉的脖子上,被眾人掛滿了漂亮的花環後,高興地回到阿肯身旁,看到他眼中滿是眼淚,還以為是他是因為沒人理他,被冷落到了,才會傷心哭泣的,於是,她把脖子上的花環摘下來,遞給阿肯,說道: “阿肯,這些花,給你!” 阿肯接過花,把眼淚收了收,破涕為笑,讚歎道: “你跳的真好!這些花,是你的!” “謝謝!阿肯,你也去跳嘛!” 依拉建議道,想拉他出去,一起跳舞。 “我不會……不去!” 阿肯說的是實話,讓他砍柴、壓水還行,讓他去跳舞,實在是難過他了。 “那好吧,咱們就看,看他們跳,真的挺好玩的!中間的新娘子,好漂亮!” 依拉分享著她剛才的所見所聞。 “等將來,你長大嫁人了,會比她更漂亮的!” 阿肯看著依拉腰間新換上的紅色絲綢做的腰帶,突然就說了這句,挺有“遠見”的祝福。 “那,你將來,會像那個新郎那麼高大、帥氣嗎?會娶我嗎?” 依拉接起話來,比阿肯還要“突然”。 難怪有話說:“女孩子比較早熟”。 “我?我是個窮小子,將來,又有誰會嫁給我這樣的窮小子呢?你可是珠拉家的女主人,你家還有好多財寶呢!能娶你的,那家裡得多有錢啊!” 阿肯盯著依拉的脖子,那有一截掛著能開啟珠拉家寶藏的鑰匙吊墜的銀鏈頭,正反射著這四周紅通通的燈光。 “這個?呵呵,還不知道是‘傳說’還是真的呢!我現在和你一樣啊,咱們都一樣窮,你當然能娶得起我!除非,你不願意。” 依拉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