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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主看到阿提力這樣,也就沒有再進一步擴大他的“怒火”燃燒半徑,而是轉而指向那個正在被“瘋長”的玫瑰不停侵佔的礦渣“小山丘”,對著全體工人們下令道: “現在,暫停休假,你們全體出動,給我把這堆破花給清除乾淨!行動!” 聽到命令,工人們只好各自去拿了襯手的工具,幹起了“園丁”的活兒。 大家雖然手底下沒停,這交頭接耳的小話,也是一樣沒少。從那一瞥瞥偷偷投向高個兒工頭的眼神,是個傻子都知道,他們全都以埋怨著這個“罪魁禍首”,給他們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要說真惱火,其實沒有比這個高個兒工頭更加惱火的了! 他辛辛苦苦澆花施肥、培養了那麼多年的一屋子的參天(天花板)花木,今天,就這麼不明所以的,被一通瘋長的玫瑰花給全毀了! 更令他心痛的是,在這些花木中,有許多名貴的藥用價值真高的花草,也跟著遭了殃。 尤其是有特殊用途的配藥花材…… 一想到冰窖裡的那個老女王,這個高個兒工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噔噔噔”地就往裡面走,要不是被矮冬瓜一把拉住,他已經又要衝進去了。 現在,綠植溫室的天花板、屋樑支架,都已經倒塌得亂七八糟,並且還在陸續倒得更徹底,破壞著更多的地方,現在進去,無異去找死。 看到矮冬瓜主動拉住高個兒工頭,那些邊幹活,邊“摸魚”的工人們,嘴裡的小話就更多了: “好奇怪啊!他倆不是一向關係很差的嘛?怎麼會這麼拉拉扯扯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說啊!誰知道,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名堂,竟然能讓這兩個死對頭,還互相珍惜起命來了,他不應該是更希望他早被砸死,心裡才痛快的嗎?怎麼變成這樣了,畫風不對,畫風不對啊!哈哈!” “……” “你們還不快點幹活!這手底下怎麼這麼慢?盡顧著聊天了,啊?這裡是讓你們聊天吹牛的地方嗎?欠收拾是不是?啊?麻溜的!快點幹!” 小話如風,細細碎碎地傳進了大高個兒和矮冬瓜們耳中,讓他倆十分不爽。於是,轉而把怒火投到了這些管不住嘴的工人們身上,開始分頭督工,皮鞭伺候! 場主看著這群工人的工作進度,還有倆工頭的賣力監督,心裡少許有些安慰,那一直“保持”著的“憤怒”,這才稍微舒緩了一些,找了塊相對乾淨點的大石頭,就地坐下,一邊休息,一邊欣賞著他的“工人們”,聽從著他的指令,熱火朝天的勞動場景。 要說這場主,光是靜靜坐著“欣賞”,腦子裡沒有點想法,那怎麼可能? “好端端的,一天之中,接連出現兩件意外:先是爆炸;又是倒塌,都和這兩個工頭離不了干係。莫非,他們在我背後,整著點什麼不想被人知道的事?到底是什麼呢?他倆的確平常是水火不容的,這會兒的表現,似乎又那麼默契,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還有那個阿提力,好端端的,去河裡游泳的人又不是他一個,為什麼就偏偏是他的衣服,平白無故的不見了呢?被河水沖走了……鬼才信!這裡面,一定也有什麼貓膩……會是什麼呢? 會不會是下一任將要派來的場主,故意買通他們,讓這些傢伙專門搗亂,來整我的呢? ……看來,卡姆卜那裡,我得加緊去走動走動了!不能再幹等了!這三天假一過,誰知夜長夢多,還會再發生什麼事呢?!” 場主相當內耗地和著自己的疑心,在大腦裡乾燒了半天,覺得心神更加不寧了,他決定不等了,現在就出發,去見卡姆卜,把情況弄清楚。 場主套上自己的馬車,又裝了滿滿一車的各種禮品,給高個子和矮冬瓜簡單交待了一下他去見卡姆卜的事,讓他倆負責在他離開的時間裡,管好這些工人,讓工人們接著把活兒幹完,然後自己就迅速開拔,揚鞭驅馬,向著鎮中心疾馳而去。 一見場主走了,那些工人們的眼神,盯著那一車廂大大小小的禮物,又一次開始互傳小話: “看看,這傢伙又要去送禮了!看來,他想一直賴在這裡不走。油水可真足啊!” “有個屁用!最後還不是會換下一個過來,哪可能一直讓他佔著坑,又不拉屎。” “這可不好說,萬一卡姆卜大人自己也可以連任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誰能做得了他們的主?長老們?我看,還是國師說了算,他不如把禮直接送給國師手上去,可能會有效些。” “那不能,那不能!國師不能直接碰錢的,這可是‘紅線’啊!” “……” 工人們心裡個個跟揣著個“明鏡”似的,對這個一直在上面飛揚跋扈、作威作福的場主,那叫一個恨得“咬牙切齒”,都巴不得換新朝後,他能快點被調走,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了!這罪也都遭夠了! 動不動就“皮鞭伺候”,這些工人們心中,早是怨氣沖天,只不過人微言輕,又懾於場主的地位和淫威,不得不忍耐罷了。 工人們私底下的“小九九”,場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