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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老女王不說,廣廣他們仨也都估計出了大概: “想必這位國師,童年裡,是‘曾經真心和她好過的;但後來,至於怎麼翻臉,由愛變害,其間一定發生點什麼令到她倆無法再‘和諧’一致的事吧!” 看到老女王在閉目養神,三人並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用眼神交換著剛才的那種私底下的“共識”。 地牢裡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如果不是透過計算著獄卒們下來送過多少頓飯,根本就不知道過去了幾天。 前兩天,幾人還能圍著老女王奶奶問長問短,聽她講講那些“過去的故事”,但架不住這種”無休無止,、暗無天日和毫無指望的”繼續被關下去。 “女王奶奶,你不是說,我們很快就會見識到那位‘國師的尊容和手段’嗎?這都過去三天了,怎麼她還沒有來見您呢?” 阿肯從沒有在地下一次性地呆過這麼長的時間,早已按耐不住了,到了第三天,於是就纏著老女王問道。 “這,就是她的手段啊!” 老女王眼睛盯著阿肯那雙渴求自由的雙眼,說道。 “你是說,放任我們不管?既不審,也不放?就只是關著?還不讓死?” 犟犟把自己的理解說出來。 “這個時候,沒有誰能讓她從‘年輕時的我’身邊拉開,每天忙得像蜜蜂一樣,哪會有時間管顧這個突然從‘未來’降臨過來的‘老瘋女人’呢?在她眼中,這就是‘垃圾’,一‘瘋子’,就該在‘垃圾堆’裡、‘地牢’裡待著,不要出去晃她的眼,壞她的事就行。” 老女王沉鬱地說著,語氣裡盡是無奈和怨恨。 “可是,我們就這樣什麼也不做,坐以待斃吧!總得做點什麼。” 阿肯說這話時,眼睛是盯著神驢大哥廣廣,指望著他“現神功”吧!別再掩藏“神族身份”了! “如果,我是說,女王陛下,如果我們幫你出去了,你會去‘改變歷史’嗎?” 神驢大哥廣廣接收到了阿肯的“請求”,很隱晦,也很鄭重地向老女王問道。 “不用懷疑,做吧!至於能不能改變歷史,只有‘歷史’才有發言權,不是嗎?親愛的孩子,你要不要試一試?” 老女王抬起那重重疊疊的層層眼皮,突然睜大的雙眼,除了能依稀看得出年輕時代的“美貌”之外,更令人有一種“震驚”的感覺。 “那好吧,得罪了!女王陛下。” 廣廣大哥一聲“得罪”,犟犟已經偷偷在女王背後下手,老女王的脖頸處接受到一擊,一秒不到,就昏了過去。 “大哥,犟犟,你們?” 阿肯也一樣“震驚”,他沒想到,要“救人”,先“傷人”。 “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會對她比較好一點。在人類的歷史裡,沒有我們‘神驢家族’的記載,所以,如果想改變人類的歷史,由我們來下手,會比較好。” 神驢大哥廣廣又幻身為驢,倒過身來,屁股對著門鎖,後面的雙蹄齊踹,門鎖應聲而落———不只是門鎖,是整扇門,連門帶鎖,都經不住廣廣這一下子。 “唉!早知如此,幹嘛咱們還要等夠三天才行動呢?” 阿肯滿含佩服,並有些許遺憾地搖搖頭,嘆道。 “因為,故事還沒有聽夠。” 犟犟一邊回答,一邊扶著老女王,把她放到了回到人形的神驢廣廣背上。 神驢一出,哪有可擋! 廣廣和犟犟,帶著老女王和阿肯,一路無敵,勢如破竹一般地出了地牢,把那些個追兵們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呵呵,看來,這精絕國的伙食是太好了,這些個破馬,一個個吃得那麼肥,跑都跑不動,真是笨蛋一群!” 犟犟一邊跑,一邊時不時地回頭,衝著那些追著他們的馬隊,呲出一口大白牙,大聲嘲笑著這些“追兵”被甩得都快看不見影子了。 “是啊,精絕國的馬,怕是連奔奔,都跑不過呢! 阿肯也快樂地附合著,在犟犟背上倒騎了過來,衝著遠去的精絕國追兵做著鬼臉,高聲尖叫著。 那些個追兵,終於放棄了追逐,可能是廣廣他們跑得太快、太遠,已經跑出了他們的“職責範圍”吧! 雖說這個“造幣場”此時正處於精絕女王早期的時代,但是,這裡的地理環境,卻沒有什麼改變,順著這道山谷,一路向“歡樂島”的方向跑回去,並沒有什麼路段,是陌生的。 終於,又一次跑出了山口,那條在此段水面寬闊,擁有著眾多湖心島的南河,依然在此奔流不息,水聲潺潺,那被石塊阻擋而激起的白色浪花,依然在空中,跳出屬於南河自己的“泡沫舞”,姿態萬千,精力永盛。 “歡樂島”還在,只不過面積,比他們上次過來的時候,要小了不止一半。 而島上的那些野鴨子,依然很多,很隨意地四處下蛋,也不管這窩蛋,是不是離水邊太近了。 蘆葦什麼的野草,也是相當繁茂,但是個頭,還沒有上次見到的那麼高。 島中地上的草包,也到處都是;裡面,還住著一些小老鼠之類的小東西,時不時進進出出,一副很匆忙的樣子。 “二姐富富他們呢?” 當他們再次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