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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不再吵架了,而是忙著動手,在四周暗處偷偷“圍觀”的大動物、小動物們,包括神驢家族的成員們,都目睹了一場盛況空前的“桑樹林”被一根根剝成白花花、光溜溜“光桿”的“刑罰”過程,站在小動物們那“脆弱的小心靈”立場上去看,實在有些殘忍! 這些小動物們幾乎是陪伴著這些桑樹一起長大的,就像是自己的老朋友那樣,早已有了感情,並且很多是視它們為“家”。 而現在,它們被一根根“剝皮”,變得那麼難看,這讓很多小動物們心靈都受到了“共情”式的同步“傷害”,這種震撼,估計要伴隨一生了。 即使對這些小東西們來說,最短的,“一生”可能也不過是一天24小時而矣,但也夠它們替這些樹,真情實感地難受上一陣子了。 “人類可真殘忍!他們要是也這樣剝掉我們身上的皮,該怎麼辦?” 有一些想象力豐富的小動物們,已經在眼睜睜看著桑樹被那些個手法利索的工人們,用利刃飛快劃過,剝去一條條樹皮的同時,自己的小身體,也在同步瑟瑟發抖、顫慄不停了。 “好可憐啊!幸虧我不是那棵樹。” 老六忙忙一臉憂愁地悄悄衝著老五歪歪說道。 “有時間,你還是可憐可憐我吧!別光顧著可憐著樹。唉喲!……屁股好痛!” 歪歪屁股上的“痛”,和樹被剝皮的“痛”,雖然不一樣;但“痛”感,卻是實實在在的,聽到老六對樹悲哀著,不由得打趣起自己來了。 “好好好!我心疼你,我最心疼你了!來,我給你吹吹氣……” 老六忙忙過來準備拍“驢屁”,卻用了不知道哪來的辦法,想上嘴去吹“仙氣”,被歪歪一把把她的耳朵揪住,往上提,嗔怒著說道: “吹什麼吹?哪有這樣疼人的!快滾一邊兒去!” 老五歪歪並沒有還原驢形,以人身的姿態,提起老六的耳朵,老六忙忙不僅不生氣,反而很高興,圓溜溜的大眼睛往上轉動著,盯著歪歪的臉,笑得牙都要咧到耳根了,回應道: “你提著我滾,我可輕了!再提高點兒,來來來!……” 面對著老六這樣不怕痛,還以此為樂,老五歪歪也真是撐不住了,也不由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歪歪哥哥,你笑起來,更好看了呢!我也想變成人的樣子。” 老六忙忙是目前神驢家族裡唯一不會自主隨心變換成人形的小驢崽子,因為年紀最小,道行不夠,總也掌握不了訣竅。她現階段的任何一次可能的變化,都必須依靠哥哥、姐姐們的法力才可以完成,因此,只好一個人,再繼續默默努力。 “他們說這樹,能變成好多東西,還能變成錢,好神奇啊!我都想去看看,到底是怎麼變出來的。” 這次沒有掩飾住好奇心的,竟然是二姐富富。 可能是她天生對“錢”感興趣。 收桑樹皮的那個人懷中掏出來的紙幣,和這些張樹皮,差距實在不是一點、兩點的大,她想像不出來,這個過程究竟是怎樣的。 “這個樹皮能變成錢,那,那個造幣場裡的銅錢呢?金子呢,那些又算什麼?” 阿肯搞不明白“紙幣”的意思,於是提問道。 “都是錢。一個是金屬的;一個是紙的,用的地方不一樣。” 犟犟以她有限的見識,把從神驢爸媽那裡聽到過的“金融常識”給阿肯解釋道。 “噢,其實,對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我也挺感興趣的。” 阿肯點點頭,對犟犟表達了自己和富富二姐一樣,有想“追根刨底”的強烈興趣。 “那好辦,你們也加入到那個工頭的隊伍中去,到時招工資訊一來,也去報名一起進官辦的造紙場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嘛!” 這次提出解決方案的是老三多多。 “可以嗎?那我真去試嘍!” 阿肯開心得跳起來,躍躍欲試。 “你?可能會嫌你年紀太小了吧!” 多多瞅了瞅阿肯。 “誰說一定都要收年齡大的?那個活兒,工序那麼多,一定有適合我做的階段呢,我要去。犟犟,你也去吧?咱們一起。” 阿肯拉著犟犟,好朋友就是要在一起。 “嗯,你去哪,我就去哪!” 犟犟也是毫不推辭,叼著阿肯的小手,就想往出走。 “哎!你們!我還在你背上呢!唉喲!疼疼疼疼疼……” 趴在犟犟背上的歪歪被犟犟這份“衝動”又給碰到了傷處,不由得痛得叫了起來。 “噢,忘了,你下來吧!你受傷了,肯定幹不了活,你和哥哥、姐姐們先在這兒待著,我和阿肯先去報個名!” 犟犟把歪歪輕輕放到地下以後,這才搖身一變,也化作人形,拉著阿肯的手,就往那人堆裡去走。 “記得,還有我,我也可以去!” 二姐富富加了一句,還不好意思地回頭看了神驢大哥廣廣一眼,生怕大哥嫌她這麼沒有個當姐的“矜持樣”,和小朋友們一樣,冒失。 還好,神驢大哥廣廣倒是沒有反對,只是回望了一眼,看著已經走出遮蔽處的犟犟和阿肯的背影說: “大家分開行動也好,分組消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