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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描述中,這個“女巫”的形象變得豐滿而複雜起來。 甚至連犟犟都一度認為,不知道該把她定義為“對手”好還是“朋友”好。 “那她的師傅———就是被她殺死的那個師傅,給她教了什麼嗎?她為什麼會突然叛逆呢?” 阿肯問道。 “那個師傅,就是給她教知識、禮議、生存技能,總之,只要是我們精絕國國民應知應會的,她都要一一學會,學精,並且不能比其他人學得差。” 村民回應道。 “那這個師傅,是精絕國的國王派給她的嗎?” 阿肯繼續問道。 “不是,這個師傅,就是發現,並抱養她的人。也是他,給我們精絕國國人說,這個女嬰,就是‘鼠王’投胎到我們精絕國,來保佑大家安康幸福的!” 村民接著回應,臉上似乎還充滿著對這個師傅的崇敬。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十三年裡,他們的生活,是依靠你們的供養來生存的吧!” 犟犟想到了“一層”,脫口而問。 “是啊!我們家家戶戶每隔七天,就要過來帶著供品,給他們上供啊!祝他們能保佑到我們的生活。” 村民摸了摸自己的膝蓋,似乎這副骨頭,還有另外一層妙用似的。 “那看來,他們是衣食無憂了。那後來,她長到十三歲那年,這裡,精絕古國,又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嗎?” 神驢大哥廣廣問道。 “這一年,我們精絕國迎來了一場‘瘟疫’,很多人都病了。連牛啊、馬啊、羊啊的,全都病了。大家都避之不及,也沒有辦法躲開,幾乎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有幾家人在‘出殯’,到處都是哀嚎的聲音,不知道有多慘啊!” 村民眼神黯淡,神色皆無,一臉沉痛地回憶著。 “那,這位師傅一定是帶著女孩———那個時候,這個‘女巫’應該還只是一個女孩子,要為大家做點什麼吧!平常供那麼多,那麼久,真來事了,不得真地出面擋一擋?” 犟犟問道。 “是啊!說得沒錯!這位師傅不管是不是‘騙’了大家這麼多年,現在遇到這樣的‘大事’,也算是他們的職責範圍內,要‘保佑大家平安’嘛,於是他們就開始了給各位村民,進行上門施藥等辦法,救了半天,不僅沒有救活一個人,還把小姑娘也給傳染上了,她也病倒在床,很多天都下不了地。 後來,那位師傅,不知道從哪裡學到的招術,說村裡的屍體太多、堆太多太臭了,凡是去安葬這些人的人,很快,也就中了‘屍毒’,沒幾天也死了;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安葬死人了,到處都是一片恐怖的場面。 這位師傅呢,就讓那些安葬人的人,去幹活前,先去到旱廁裡,拿著長棍,把那些屎尿之類的,一通攪和,再讓他們使勁去聞那個被翻湧上來,沖鼻的臭味。” 有個上了年紀的村民,捋著自己的鬍鬚,講得津津“有味”,讓聽到的人,都頓時感覺到了不適,不由地都各自捂住口鼻,接著聽。 “那麼噁心?後來怎麼樣了?” 阿肯追問道。 “後來,也就這一隊聞過這沖鼻的臭味的人,再也沒有病倒!然後,他們一看有效,就把那個女孩子,也給抬到旱廁來,讓她也一通聞。” 那個上了年紀的村民,接著講道。 “那她,也病好了,是嗎?” 阿肯追問道。 “她?這個和村民一樣的‘傳染病’是好了;但是,可能是聞得過頭了,她又生出了一種新的病:‘瘋病’。她一發狂起來,就把師傅給推進了旱廁裡,結果,這師傅,唉……死得也真是……味味兒的,慘!” 上了歲數的村民講完這一段,犟犟他們算是搞清楚了那個“師傅”的死法。 “那,她這樣逃走,也算是,情理之中。病了嘛!” 犟犟到此時,第一次站到了“女巫”這一邊說話。 “是。後來,她去到哪裡,那三年,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人,又發生了什麼樣的事,誰也不清楚。等到她一回來,就變得完全不同了。我們就慢慢接受了她。” 村民們接著說道。 “三年後,她回來時,也不過才十六歲,就能有那樣的造詣和修為,倒也應該是遇到了什麼‘神人’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神驢大哥廣廣評論道。 “是!從十三歲,到十六歲,也正是年輕娃娃們腦子學東西最快,最聰明的時候。她學了一身的本事,回到精絕國後,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全新的‘鼠後’。這事,被國王知道以後,也特意測試了她,經過了考驗,就特意封了她一個‘國師’的稱號,讓她進宮,給皇家治病、占卜、祭祀什麼的,這裡,就變成了她的一個分廟而矣,平常只供鼠像,而不見真身。” 村民們講了女巫的“上升史”,看起來,還挺順利。 “看來,這精絕國,對於‘人才’,還是很看重的嘛!” 神驢大哥廣廣又一次聽到了“國王”,就想到了那兩代真真假假的孿生姐妹花的女王們,不知道,把這個‘國師’請進家裡的,到底是哪一位“瞎了眼”的女王幹得